「是。」初一認命地點點頭，「那爺，可否容我休息一晚，明日再啓程？」

「哈哈……」司徒風清大笑，「風清樓有的是廂房，就讓初一休息一晚再走吧。」

「去吧。」

「謝謝爺。」初一走出了房門，準備去通知十五，走到一半，他傻了一下，林若水，林若水，這個名字怎麼會這麼悉呢？他在哪裡聽見過？

「十五！」初一站在一個的地方輕喊一聲。

一個黑男子出現了，「初一。」

「十五，爺下命令，要你保護一個名爲林若水的姑娘。」初一想了想，還是覺得十五這個任務比較輕鬆。

「嗯。」十五沉默寡言地應了一聲。

「我呢，則回去告訴老夫人，爺要帶夫人回去了。」

「嗯。」

初一盯著十五看了一會兒，「十五，你都不好奇誰是林若水？」就算十五不關心爺的家務事，總得關心一下保護的對象吧？

十五一個輕躍，躍到了樹枝上，暗的綠葉遮住了他的影，初一也習慣了十五的寡言，隨後轉離開。

「夫人……」初一一頓，什麼？等等，他之前問的是什麼問題？他問十五，誰是夫人？不是，他問的是……誰是林若水，爺都說了，林若水便是夫人，夫人便是林若水……再等等，「十五，莫非是很久之前的那個林若水？」

風輕輕地吹過樹葉的空隙，走出妙的聖音，初一茅塞頓開，「那、那真的要出大事了！」

靜靜的，好似這個地方只有初一一個人，初一背過子往回走，邊走邊念著，「怪不得爺要我多餘的話說……嗚嗚……」

「十五，咱倆換一換好不好？」周圍靜無聲息。

「算了，算了，我看我乾脆用針線把給了算了。」

還是沒有聲息，唯有初一的庸人自擾，「唉……」

林若水邊帶著笑，泡在熱水裡，氤氳的熱水烘得臉也紅紅的，想起今晚他帶著出去玩，帶著看戲。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優的曲調從的小裡哼了出來，真好，也想與心的人如此幸福滿。

及笄的時候，也曾經幻想過嫁一個如意郎君、快樂地生活，但好的藍圖最終都破滅了，在石家的那一段日子，只知多雜，乖乖地做好自己的本分，仍能惹來其他人的不滿，那樣的生活是不願再過一次。

「若水！」

林若水一愣，酈剛分開，他又來找做什麼，「石公子，等等……」

「等不及了！」石毅推門而，沒想到看到是一副活生香的人圖，他趕後踢將門關上，不讓外人窺一分。

熱水冒出白的煙霧，整個人藏匿在木桶裡，可小小的木桶沒有把完全裝下，出白的肩頭，以及那令他記憶深刻的月牙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