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五不理他。

「唉，莫非我找錯人了？」初一搖搖頭，不對，肯定是發生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院子的沉悶並沒有隨著初一的到來而結束，反而與初一沒來之前一樣。初一的聒噪在這裡也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林若水的傷勢完全好了，石毅開始進夜不能寢的狀態，深怕會離開自己。

林若水確實有這個打算，不過不會地走。

這天，林若水起得很早，特意去廚房幫十五做好早膳，十五的眼皮子掀了掀，又垂了下來，早膳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十五突然拿出水果、糕點、香燭放進籃子，又把籃子遞給林若水。

林若水不明就裡地接過，這些東西是……林若水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爺的廂房。」十五補充道。

聽到跟石毅有關，平淡地想將東西放下，可轉念一想，又拿起了籃子，看著十五忙碌的樣子，走出了廚房。

石毅的廂房便在的另一邊，近得很，林若水卻從未進去過，的活範圍只在自己的房和小院子。

走到石毅的房前，他的房門大開，輕敲了幾下門，沒有人應門，便走了進去，屋子很暗，左顧右盼，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籃子，心中的疑就如一座大山般崛起，使得想走卻又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石毅？」看來他真的不在呢，他去哪裡了？

林若水環顧一週，在一高櫃上看見悉的事，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一步並作兩步，眼睛不敢移離一步。

是真的，不是假的！真是爹爹的牌位，擺放在牌位前的食都是新鮮的，可見擺牌位的人的用心，必是日日替換，「爹……」林若水將籃子放在一邊，靜靜地看著牌位。

水眸盯著牌位好一會兒，螓首一低，擡手去眼角的淚水，「爹，兒不孝。」從籃子裡拿出食，一一替換舊的。

那日離開時走得匆忙，本想回去卻又回不去，心中思念著，別人卻不知曉，「爹，是石毅帶您來的嗎？」

林若水將香燭點燃，「他這個人真的好難捉，一下把我當做寶貝般護著，一下子又把我當做是牛腳下的糞土百般的凌辱，這個男人真的好奇怪……兒無才無德，自知與他不般配，也不敢有任何妄想，只想下半輩子過得平平靜靜就好了。」

當年要不是父親救了因爲上山摔了腳的石夫人，老夫人也不會要自己媳婦肚中的那一胎指腹爲婚，偏偏前幾胎都是兒，那一胎竟是一對龍胎，可謂是天意，就算林若水家境一般，但老夫人深信天命，且言出必行，婚事才定了下來。

「爹，兒真的好後悔，若是兒當時堅持不嫁，也許今天又將是另一番局面。」要是嫁一個普通人，也許的這一生就不會這麼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