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葦放下自己的槍,雙手舉過雙肩,轉看著他。他材高大,肩寬細腰,穿著迷彩也十分拔。寸頭之下是飽滿的額頭,幾抹油彩從額角斜下下方,最后藏到頸項和鎖骨,十分彪悍。他黑眼睛吊著他,“快點,別拖延時間,不然直接賞你三槍。”
“歐,你想要什麼?”心里默念著蘇惠趕來,最好從后面一槍崩了他。
歐北沖笑一笑,沒說話,退后一步。
伍葦心里一驚,這是要干什麼?
他抬起槍,黑乎乎的槍口對準的心臟。
馬上變,道,“歐,咱們有話好說,只要放我一命,你要我干嘛都可以——”
話沒說盡,一聲清晰的槍擊,口的迷彩上開一團紅的。
伍葦口有點痛,默默哀嚎歐北你這個賤人。
歐北了槍口,偏頭道,“被擊中的覺怎麼樣?”
咬牙,不吭聲。本來白,現在雖然皮上滿是油汗,但卻充一樣紅嘟嘟的,帶著剛出水鮮甜的覺。
“過來。”他忍不住有點心,道。
伍葦只好上前一步,他指指自己的臉,“親一下。”
鉆了一上午的樹林子,滿臭汗,到都是被蚊蟲咬出來的小紅點,有什麼好親的?他這是運后脈膨脹,要拿消遣嗎?
“不親?想死嗎?”他威嚇道。
踮起腳尖,在他臉上挨了一下,鼻腔里滿是他上的味道,忍不住紅了臉。
“也行,湊合了。”他懶洋洋地收了一下槍。
臉上歡喜,這是逃過一劫的意思了?
不料他居然又舉起了槍,沖著的心臟又是一發子彈,紅艷艷的花盛開多一朵。
伍葦的口被近距離沖擊,冰冷的子彈仿佛穿了的心臟一般,犀利又毫不留,怒不可俟地瞪著他,“歐北,你說話不算數!”
歐北迅速收槍后退,伍葦持槍追上去。他姿矯健地跑開,遠遠抬食指豎起道,“放了你一命。不過你這條命是我暫存在你上的,要被別人取走了,看我弄不死你——”
每個玩家只有三條命,殺了兩條,只給留下一條皮還不讓被別人干死?歐北,你怎麼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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