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大賞佟皇貴妃, 一個銅板都不給恭親王府的時候,胤礽正趴在桌子上看地圖。
噶爾丹和策妄阿拉布坦都已經伏誅,準噶爾雖還有其他貴族在,但短時間無法整合準噶爾的勢力。現在正是平定準噶爾的好時機。
只要胤礽能進準噶爾的政治中心伊犁河谷, 他的戰略就基本大功告。
伊犁河谷又稱塞外江南, 是一水源充足、土地沃的好地方。準噶爾就放放牧實在是太浪費, 這麼好的地方應該在保持水土的前提下, 用來屯田啊。
伊犁河谷建設兵團可以組建了, 就給嚷著自己絕對不要回京的費揚古好了。
華夏自古屯田, 到了現代社會也屯田。八旗制度稍稍改一改, 就能變現代的建設兵團制度。
伊犁河谷雖然離京城遙遠,但胤礽一點都不擔心朝中大臣會反對屯田伊犁河谷。
如果京中大臣看不上伊犁河谷那片沃土,那金礦呢?
伊犁河谷的黃金、煤炭和石油資源極其富。手握礦產圖的胤礽不相信,朝中那群貪婪的人連金子都不心。
黑了那麼久的文科生, 胤礽終于可以嚎一聲,我們文科生永遠的神!
胤礽一拍桌案,下令道:“全力出擊!趕到八旗軍隊之前進伊犁河谷!”
噶爾丹和策妄阿拉布坦一死,準噶爾人心渙散,以中路軍這點兵力, 一定也能迅速擊潰準噶爾剩下的力量。
若是胤礽先到,他就能勸降準噶爾剩下的貴族, 表演一通神,留下伊犁河谷的牧民,讓他們參與屯田和挖礦。
呃,我好邪惡。
胤礽一邊策馬飛奔, 一邊自己吐槽自己。
胤礽先得知消息, 中路軍和軍的紀律和實力又比八旗普通軍隊更強大。全力進軍后, 胤礽和胤禔所率領軍隊迅速接近準噶爾,將八旗軍隊甩開一大截。
福全和常寧得知策妄阿拉布坦也已經伏誅,立功的是純禧公主之后,都愣了好久。
福全愣愣道:“噶爾丹和策妄阿拉布坦都已經死了,我們是不是可以派人給太子去信,告訴太子,八旗軍隊可以返航了?”
聽福全這麼說,連一直拖后的八旗將領都扶額了。
傷已經結疤的佟國綱怪氣道:“裕親王,不趁著準噶爾的兩個首領已死,趕占領準噶爾,滅了準噶爾的國,您要返回京城?不是吧不是吧?您肯定是在開玩笑吧?”
佟國綱是康熙他舅舅,就算他對福全怪氣,福全也拿他沒辦法。
何況佟國綱就是這種人,所有人都已經習慣。
被佟國綱損了之后,沒有作戰經驗的福全也立刻清醒,下令趕繼續進軍。
“噶爾丹死在太子手中,策妄阿拉布坦死在純禧公主手中,如果你們連準噶爾的都城都沒占領,你們這次出來就是白白耗費糧餉,什麼功勞都沒立!”
“這后果,你們自己掂量!”
八旗將領:掂量了掂量。
八旗旗主:娘的這次不會真的給皇上借口廢我們的旗主之位吧?
八旗軍隊也玩命似的往前趕,這趕著趕著就走不了。
八旗確實訓練太了,累病了一大片。
若是普通士兵累病了就罷了,普通士兵其實問題不大,但勛貴們基本撐不住了。
福全只得再次停下來,否則將領們撐不住長途跋涉,恐怕會死一半。
常寧道:“我好。我帶人先去,不能再拖下去了!”
福全道:“好,你先去!”
福全其實也想去,但他必須留在后方,住這部分拖后的八旗軍隊,照顧他們的后勤。
福全無奈極了,他覺得不是來當大將軍,而是來當這群勛貴宗親的保姆。
常寧心中窩著火。
太子給了他立功的機會,但常寧運氣特別差,就差那麼一點點,和準噶爾的部眾肩而過,眼睜睜看著準噶爾的部眾化整為零,不知道跑哪去了,被在草原上晃的科爾沁蒙古和盛京八旗撿了。
現在兒都立功了,他還在這無所事事的晃。
常寧氣得想給自己一掌。
廢!兒都瞧不起你!
常寧都已經想到他那個特別損的皇帝三哥可憎的臉了。
“純禧是朕的兒,和你有什麼關系?”
“別給自己臉上金,看看玉牒。”
“朕,一家很行;你,一家不行。”
“朕的保給你機會你都把握不住,朕沒你這麼廢的弟弟。”
常寧想著三哥得意洋洋的模樣,就幾吐。
不行!他至要撈到一個大功勞吧!
常寧帶上主請纓的佟國綱和佟國維兩兄弟,一路急行軍,匆匆往西趕去。
但他再怎麼趕,也要等后勤。
如果后勤跟不上,他趕去吃了敗仗,那可能真的要被削宗室了。
而索額圖這個偏心眼的,后勤全力保障胤礽那邊,其他地方就暫緩了。
恭親王常寧?哎呀,親王您老人家也知道,咱們大清朝廷效率低下,準噶爾又離得太遠,皇上還說了不能損耗民力,這糧草只能慢慢運。
反正噶爾丹和策妄阿拉布坦都已經死了,準噶爾一時半會兒不可能出現一個猛人瞬間整合準噶爾部,您慢一點也沒關系吧?
常寧:“……索額圖老匹夫!本王是要去支援太子!你不要耍那些小心思!”
因為胤礽要急行軍,為了不拖累胤礽,只好乖乖返京的索額圖不高興道:“恭親王您這是什麼意思?下對皇上和太子的忠誠天地可鑒!就算鬧到皇上那里去,下也沒問題!”
索額圖甩甩袖子,走了。
恭親王又如何?一個廢親王,我需要給你臉?
常寧氣得跳腳:“索額圖老匹夫絕對想拖慢我等行軍速度,暗害太子!本王回京定要參他一本!”
佟國維趕勸說常寧,說索額圖沒這心思,只是脾氣倔強。索額圖是太子叔外祖父,怎麼可能對太子有二心?索額圖不是不給咱們保障,確實糧草運送需要時間,他還親自來解釋,已經夠意思。
常寧被說服了。
佟國維松了一口氣。
佟國綱給了佟國維一個白眼。
佟國維沒好氣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佟國綱一副子無賴樣。
佟國維見佟國綱對他態度還是這樣怪氣,松了一口氣。
佟國綱道:“恭親王,您也別擔心。我們后勤有問題,太子那邊的后勤肯定也有問題。我們抄的還是近路,我們肯定比太子先到。”
……
“這架著炮的是什麼?準噶爾的人?”胤禔拿起遠鏡,“我不信。”
胤礽咬牙切齒。
他們好不容易到了伊犁河谷中準噶爾王帳。
此時策妄阿拉布坦還沒有建造固勒扎都綱(金頂寺),寧遠城也還沒建立,因準噶爾過的仍舊是游牧生活,所以伊犁河谷這一片沒有城池,以后的伊寧市現在還沒有名字。
原本應該如此。但現在在準噶爾王帳,居然建起了一座石頭城堡。
胤礽等人將軍隊駐扎在伊犁河對岸,隔著河遠眺城墻上的大炮,牙都咬碎了。
準噶爾突然建起西式城堡,你他娘的當我是傻子啊?裝都不裝了?!
“我們先到的都是輕裝部隊,火炮還在路上,難道要在這里僵持?”杰書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我們孤軍深,后勤補給跟不上,沒辦法拖。”
胤礽經過最開始的咬牙切齒后,冷靜了下來:“我們可以拖,他們拖不了。”
胤礽放下遠鏡:“他們犯了一個大錯。準噶爾不是歐洲,也不是羅斯國。歐洲和羅斯國的城堡部是耕種一,就像是一個完整的城池。而準噶爾是游牧民族,他們只有牛羊,而牛羊是要在外面吃草的。”
胤礽把地圖展開:“我們只需要盯他們,不準他們的人出來,而且……”
胤礽瞇著眼睛,猶豫了半晌,才道:“我們還可以讓伊犁河改道。”
眾位將領看著地圖,頻頻點頭。
水攻一直是華夏自古以來都會用的戰。那些人將城堡建在河邊,他們就可以在河水上做手腳。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用水攻。”胤礽道,“我們今后還要再這里屯田,若破壞了附近環境,最后還得我們自己來治理。”
胤禔道:“用不著改道,圍他們一陣子就好。保,你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
胤礽點頭:“攻心為上,攻城為下,我們先……”
休整一日后,大清軍隊完部署,開始在堡壘周圍游走,試探大炮的范圍。
在試探完大炮范圍之后,他們在堡壘四周就地取土取木頭筑起高臺。
“他們在干什麼?”守城的外國雇傭兵好奇。
準噶爾的勇士完全聽不懂那個外國雇傭兵說什麼。
外國雇傭兵踢了準噶爾的勇士一腳,繼續好奇地看向高臺。
準噶爾的勇士臉上出憤怒的神。
他們的王帳突然被這群長相怪異的人占領,所有人被這群長相怪異的人使喚得團團轉。
原本他們以為大汗投靠了羅斯國,但這群人似乎不是羅斯國的人,因為羅斯國的人會說他們這邊的語言,他們的上層也會羅斯語。
這群人嘰里呱啦,都不知道在鬼什麼。
哼,等大汗回來,一定要好好和大汗告狀。
準噶爾的勇士憤憤地想,抬頭看向清軍筑起的高臺。
“噶爾丹已死。”
“策妄阿拉布坦已死。”
高臺上除了這兩行用準噶爾所用文字書寫的大旗之外,還高高懸掛許多準噶爾王公貴族才有資格使用的盔甲和皿。
這些都是純禧公主送腌人頭的時候一起送來的。
他抖,往前猛沖,差點從城墻上栽下去。
不可能!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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