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航難得浮了一下角,“這事做的不錯。”
“墨西哥的華裔催眠師?”首揚覺得他有必要往某個蛀蟲聚居地打個巡邏電話,“什麼名字?”
“丹·喬魯斯,”李聽南推了推眼鏡,“就是國際上很有名氣的那個催眠大師。”
“靠!”首揚忍不住扶額,“真是那條蛀蟲!”
“你認識?”顧知航面上一層不變,口氣似乎很隨意。
其他四人則是神各異。
首揚一臉嫌棄地翻著白眼,“豈止是認識?甩都甩不掉!這條黏涕涕的蛀蟲!”
趙房名對于他竟能認識赫赫有名的墨西哥催眠大師到很驚訝,臉上卻不表現出來,“不過丹·喬魯斯已經離開了。”
首揚很是無奈,“離開?你太不了解他了!那家伙到了一個地方,不玩膩絕對不會滾蛋!”
話雖這樣說著,但他話里行間的親卻是毫不掩飾,輕易就讓幾人明白,這個丹·喬魯斯是首揚的朋友。
道上的事說完,基本也就沒什麼大事了,公司的事顧知航一般不會跟趙房名他們商量。吃吃喝喝結束已經十點多鐘,顧知航開車回家,首揚幾個人則去樓上的洗浴中心泡腳按。
雖然顧知航說他并不在意首揚對他的瞞,但沒人真的能做到明知對方對你瞞太多而無于衷,尤其是心高氣傲的顧知航還將首揚當自己人。
顧知航的薄抿著,目微寒,他對于首揚來說就像一張白紙,可首揚卻是一團撥不開的迷霧!這種近乎虛浮無法捕捉的覺對他來說非常不爽!
將近十一點的夜晚,A市依然車水馬龍。紅綠燈的路口等了長長一條車隊。
顧知航有些心煩,目無意識地游離在車窗外。
對角的“舞KTV”門前,一輛銀奧迪吸引了顧知航的目。
顧知航眼睛瞇了瞇,因為距離遠,看不清車牌號。
前面的車慢慢開,顧知航也跟著發車,車駛過路口時,顧知航清楚地看到了奧迪的車牌號。
“老七,”顧知航撥通一個號碼,“查查舞什麼時候了藍帶的地盤?”
手機那頭是一個稍顯獷的男聲,“航哥的意思是——”
“剛剛我看到了余迎的車。”
簡單地說了幾句,顧知航掛掉電話。
余迎是A市的豪門千金,家教非常嚴格,每次不回家吃飯都要提前打電話,這麼晚了竟然會去KTV?
顧知航面無表地開著車,誰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算計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