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揚面無表地“嗯”了一聲，不愿多說話。

顧知航并沒帶他回家，而是去了人流非常的護城河岸。

人工修建的河，兩岸是整齊的坡行白河道，白的圓柱欄桿像裝飾一樣面到看不見的地方。寬闊的堤岸點綴著整齊有致的綠樹，每隔一小段距離都會有小小的綠帶花壇和致的長椅。

難得安靜的時段，這里幾乎沒什麼人影。

打開車門，顧知航率先下車，“下來坐坐吧。”

“這里空氣不錯。”首揚也瞬間收了在車上的抑緒。

“嗯，而且很安靜，我心不好的時候都會來這里。”

首揚知道他是為自己找個可以放縱的空間，抬頭看著遠遠的河對岸，神不明，好一會兒，才語氣復雜地開口，“顧知航，你怎麼能比游黎姨媽他們還明白我想要什麼？”

顧知航的眸如同河中靜緩的波紋，“不好？”

“不好！”首揚想都不想，“你會慣壞我。”回過頭，略顯認真地看著他，“而我離不開一個慣壞我的人，所以——”

“所以你要離我遠一點。”顧知航并不看他，“首揚，我不是一個會隨便慣著誰的人。”

首揚突然笑了，不是會隨便慣著誰的人，那麼，他是想慣著他了？

“陪我打一架吧！”

說完這句話，不等顧知航回答，首揚便一拳揮上。

顧知航知道他是想發泄，所以出手毫不留。

極有人知道顧知航有著非同一般的手。教子苛刻的顧爸在顧知航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請各種各樣的特種部隊教嚴格培訓他，尤其是在十五六歲時，顧知航更是為全亞洲唯一獲得被選英皇騎士特訓組織資格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