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樂章的至高點,顧思揚另一只手幾乎將被褥攥破,而首護,則控制不住地一口狠狠咬在了顧思揚的肩上!
“嘶——”
顧思揚被他咬得直咬牙!
汗水,淋漓!
一次‘’‘床’單已經徹底不能要了!
顧思揚息著,將一次‘’‘床’單扯掉,隨手扔下去。
首護則平躺在‘床’上,‘’膛狠狠起伏。
顧思揚簡單地清洗一下,然后給首護也清洗干凈,這才躺在他邊,再次摟住他。
首護卻一個‘激’靈。
“怎麼了?”顧思揚輕著首護的小臉兒。
首護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吶,“……呃……我們、還是各睡各的吧……”
顧思揚呼吸不自覺清淺一分,“為什麼?我摟著不舒服麼?還是、你……不喜歡?”
首護有些難為,“我、我怕我們這樣……一夜、都不用睡了。”
顧思揚這才放下心來,笑得無奈,手彈了一下某只小妖兒已經疲了的小家伙兒,“放心,我有分寸的!再要你的話,只怕明天你又要‘’了。”
首護一聽,頓時不服氣,“誰說的?我堂堂大老爺兒們!金槍不倒!鐵桶江山!”
“哦?真的嗎?”顧思揚聲音立刻變了,似笑非笑,“哪,要不要再來一次?我覺得你剛才非常。”
首護一,慌忙扯過被子,抱住,“明天、明天還要玩兒!要保存力!”
顧思揚當然只是嚇嚇他,也不穿,笑著再次把首護摟進懷里,“好了,睡吧,明兒還要早起呢。”
見他并不是真的繼續要,首護這才放心下來,往顧思揚懷里了,‘’角都不自覺勾了起來。
空氣里彌漫著曖昧的特殊氣息,無不在地刺‘激’著兩個剛剛經歷了一場一般的‘激’越的年。
首護有些睡不著,“思思,你睡了麼?”
“沒有。”顧思揚輕輕‘吻’了‘吻’首護的眉心,覺得好像上癮了一般,首護的每一對他而言都是‘’罷不能的毒‘藥’。
首護像只小貓兒一般乖乖而地被他親‘吻’,心里很雀躍,很興,很張,可是也很……忐忑。
“思思,裴言……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很對不起?”
顧思揚并沒有什麼太大反應,而是反問首護,“小護,今晚,你喜歡嗎?”
首護想都沒想就點點頭。
“那——是哪種喜歡?”
首護想了想,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喜歡。”
顧思揚沒做聲,心底微微失——看來首護,只是單純上的樂歡喜,而并非心里對自己的慕。
首護并沒有察覺到顧思揚的緒‘波’,停頓了一下,問:“思思,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我現在很矛盾,也很‘迷’茫,我不清楚我們之間現在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況。”
顧思揚卻并沒有回答他,“小護,別多想,也先別想太多。以后……我會告訴你的。休息吧……”
首護有些失,他以為,顧思揚會對他說喜歡,說。
不過想了想,首護又有些釋然了——他們兩個都再次發生這種關系了,就算他再笨再遲鈍,也絕對知道顧思揚對他肯定不是單純的兄弟!
沒關系,那家伙如果還不明白的話,那他就找機會把顧思揚這個笨蛋給撲倒了,一口一口吃掉,然后再告訴他——什麼是喜歡!
黑暗中,閉著雙眼的首護‘’到顧思揚的手,拉著他放在自己的左‘’口,然后進了夢鄉。
顧思揚則微微愣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手下的這一塊兒,正是首護的那個讓人無法看懂的紋。
可是,紋上,究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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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思揚!首護!你們沒事兒吧?”
一大早,二人就被急切的拍‘門’聲驚醒。
“顧思揚?顧思揚!你們、你們在不在?”外面,原本恬靜的‘’孩兒都快急哭了。
擔心了整整一夜,一直打顧思揚的手機,可是本不接,發短信也不回!
里面的顧思揚聽到裴言的聲音,這才想起來,昨晚打發了那群小‘混’‘混’兒后,忘了高速裴言了。
“裴言,我們沒事兒,你再休息會兒吧。”顧思揚沒起,只是隔著‘門’對‘門’外的‘’孩兒聲音微低地‘’代,“昨晚睡太晚,有點累。”
“你們、真的沒事?”裴言再次確定。
“真沒事,再休息會兒吧。”
“那就好。”裴言終于放下心來。
昨晚快嚇死了,的‘門’忽然被人使勁兒敲,然后就聽到顧思揚他們的房‘門’外傳來的罵聲,接著就是打起來的聲音。
裴言記著顧思揚的‘’代——不管發生什麼絕不能開‘門’,所以只能抱著手機在‘床’上一個人哆哆嗦嗦。
可是后來,打斗的聲音漸漸去到了院子里。
聽上去好像是顧思揚他們占了上風,裴言雖然聽到,但是卻不敢確定,只能一遍遍撥打顧思揚的電話,可惜一直沒人接通。
后來,都已經夜里一點鐘了,才聽到又一‘波’的靜,沒多久之后,院子里就沒人了,而隔壁的房間傳來了鎖‘門’的聲音。
裴言想,一定是顧思揚他們打贏了回來了,可是手機卻還是不接電話!膽小的裴言又不敢開‘門’,只好一個人坐在‘床’上等,一直等到不自覺睡著。
今早一醒來,裴言就慌忙去拍他們的‘門’,還好,他們都在,而且沒有傷!
“顧思揚,你們、是黑社會,還是會武功?”一直到走出客棧,裴言才敢小聲問。
“為什麼這麼問?”顧思揚想了想,自己好像沒在裴言面前做過什麼出格的事。
裴言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才認真地看著顧思揚,“你們昨晚不但打跑了來鬧事兒的地無賴,今早還‘’迫客棧的老板把錢全退了——那可是我們昨晚的房費和押金!你這難道不是黑社會打劫麼?”
顧思揚頓時無語,首護則瞬間樂了,“哈哈,對!我們就是會武功的黑社會!哈哈!打劫的!”
天氣炎熱,三個人每人買了一頂帽子,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吃午飯。
今天顧思揚和首護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客棧老板退房。
他們會主退房,客棧老板心里可是開心得很——這兩個相貌比電影明星還好看的小家伙兒居然來頭這麼大,能“搬”堂堂三合會的救兵!愣是把他們這一帶的‘混’‘混’兒給一盤端了!這兩尊“瘟神”能主離開,他求之不得!
哪只這兩尊小“瘟神”卻似乎并不好說話,非說他們昨晚收到了不小的驚嚇,“無數次”向他這個老板求助,奈何老板就是“聽不到”!這本就是嚴重失責!那個小一點的明‘艷’年,居然有意無意拿著那一截自己給‘混’‘混’兒們準備的鋼管在他眼前晃!
客棧老板嚇得雙‘’都在打了,二話不說,立刻推給他們全款!
到末了走的時候,小妖孽居然還拿著鋼管,對他‘’出一個傾國傾城的微笑!
“想吃什麼?”顧思揚把菜單遞給首護兩個。
首護“哈哈”一笑,心非常好,“咱們今天有錢了,當然是吃大餐!”
“……我們一直都沒有沒錢啊。”裴言很無語,覺得外表簡直就像個小明星一樣的首護本是個搞笑的家伙,而且發現,今天的首護心非常好。
首護笑瞇瞇地彎著大眼睛,“‘’姐姐,你不覺得‘打劫’來的錢‘花’得更爽麼?”
裴言徹底無語了——敢在這家伙的眼里,打劫是件值得炫耀的好事兒?
剛吃過飯,正商量下午去哪兒,首護又難起來,捂著肚子就去了洗手間。
顧思揚再次擔心起來。
裴言皺了皺眉,“首護是不是水土不服?還是吃壞肚子了?”
顧思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站起,“我去看看他。”
洗手間的單間里,首護正抱著肚子齜牙咧,腹部又開始疼起來,首護的冷汗都出來了,疼得只吸冷氣兒。
“小護?你怎麼樣了?”顧思揚在外面擔心地問。
首護不敢開‘門’。他并沒有上廁所,腹部疼得有些難忍,可他不想讓顧思揚知道,好不容易他們玩兒得這麼嗨,好不容易他和顧思揚的關系得以進展,他不想被任何事打斷。
“我、鬧肚子!你先出去……我、一會兒就好。”
顧思揚并沒有離開,“小護你沒事兒吧?你的聲音不太對,是不是很難?”
里面沉默了兩秒鐘,然后才傳出首護特有的哼哼唧唧,“肚子好疼啊……我鬧肚子了,你先出去……”
聽他似乎并沒有其他的什麼,顧思揚雖然擔心,但還是先走出去,在外面等他。
好一會兒,首護才有些疲憊地走出來,‘’神似乎都差了一些。
“小護,你的臉‘’看起來不大對。”顧思揚擔心地白的小臉兒。
首護勉強笑了一下,“沒事兒,大概昨晚涼到肚子了,等會兒我多喝點熱水。”
顧思揚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不過,這場畢業旅行是注定失敗的,不管是開始基于顧思揚什麼樣的打算,還是首護后來什麼樣的心理,都躲不開事的轉變。
“小護?!”
排隊去買某個小觀點‘門’票的顧思揚一回來,就看到首護難地雙手捂著腹部蹲坐在路邊,而裴言則在他邊急得一直為他扇著扇子。
一看到顧思揚跑回來,裴言慌忙站起,“顧思揚!我們、還是快去醫院吧!首護不大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