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麼差。
這不是現的。
昨夜朱興平和朱興安為陪祖父,都在朱興德那房子住下,聽到一早上鬧鬧吵吵的聲,隔著院墻問道:“外婆啊,不用費勁兒,我倆這不是在?我們就是差。這就綁了吧。”
嚇得許家人聽到隔壁院門響,趕灰溜溜撤離。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院落的左小麥,睡的眼皮發腫,清早睜開眼就抱著倆兒子不撒手。
昨晚進家看到孩子那一刻,用羅婆子的話就是:“別提了,沒心沒肺的是他倆,抱著孩子們痛哭流涕的也是他倆。稀飯兒甚至還不如兒媳婦,大個男人,覺到孩子摟住他脖子還會親了,哭得大鼻涕都下來了。”
這不嘛,羅峻熙也跟著左小麥早早起,倆人頭不梳臉不洗,盤坐在炕上,然后伴著外婆罵人像唱歌的靜逗弄娃。
“夫人,熱水好了,要現在洗漱嗎?”兩位妙齡丫頭掀開門簾問道。
左小麥一愣,看著羅峻熙用眼神尋問:“誰呀?昨晚回來,你知道家里還有別人的事嗎?我居然沒發現。”
羅峻熙也懵了,他家啥時候還藏著兩位大姑娘。
然后抱柴火回來的羅婆子,揭曉了答案。
羅母看起來很生氣:“誰讓你倆進我兒屋的?我說沒說過不準面兒。不要臉的玩意兒。我這麼強調還擋不住你們往屋里鉆,說你們安好心誰能信?”
先罵了一通才看向兒子兒媳婦道:“你們那位改嫁的伯娘干的,人就這麼給我扔下,都沒打聲招呼的啊,說要恭賀稀飯兒考中舉人。這可真是一招中舉蒼蠅蚊子全來了,我不管是啥心思,反正等會兒吃了飯,就讓稀……算了,你在家陪媳婦孩子,就讓六小子送我一趟吧,我要將這倆丫頭還回去。”
“娘。”
“咋的,你有意見?”
“不是,讓柱子送吧,我六子哥上有傷,且得一陣能養好。”
左小麥覺自己還沒有參與就完事兒了。
只是也沒閑著,因為干飯的全來了。
大清早的,家養場差些了套。
兩頭小野豬居然拍家豬食槽子。
你能想象嗎?小狐貍還帶著個空飯盆。
等到左小麥喂完了飯,黃鼠狼還對小麥抱手拜了拜才離開。
看的羅婆子直冒冷汗,這些不會經常來蹭飯吧?難怪昨天和親家母咋趕也趕不跑,還給倆摔窩里了。
“兒媳婦,這些是你招來的?”
“不是,是您兒子。要是不喂,對他不好。”左小麥猶豫了下,又告知道:“還有,娘,這之后可能會越來越多,這段日子都由我來養場吧,你們見了也別打殺它們。”
羅婆子不可置信:“全是稀飯兒招來的?他現在不招一樣了,改一招就招一大幫啊?”
羅婆子看著左小麥點頭,眼淚差些沒下來,為自己到太心酸:
“人家養那舉人兒子能發家,我養的這個變著花樣的敗家。我一文禮錢不敢收啊,你知道嗎?能忍住不收錢是很難的,提起這事兒我就心難,就借他舉人名頭賣點兒鴨。你說賣的那點兒銀錢能夠花嗎?就沖他總這麼招不三不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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