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過他的五,著手指的,那種幸福又激的覺,令想都不想就窩在了他的邊,閉上眸子,輕聲說:“你終於是屬於我的了。”
……
唐敏回到家時,已是淩晨五點鍾。
打著哈欠推開了大門,踢掉鞋子,赤著腳走進臥室,剛踏進去,一個靠墊就朝扔了過來。
“啊!”
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接住,看到屋子中央,坐在椅上的人,氣道:“你發神經啊!”
嚴曉君抓著椅子兩側扶手,胳膊上的青筋出,表猙獰著,厲聲質問道:“你昨晚,在哪過的夜?!”
聽這麽問,唐敏突然笑了,子綿綿的倒在了沙發上,曲線優,兩風的疊著,上套裝的摺印顯而易見。著嚴曉君,不卑不道:“我昨晚在酒店過的夜。”
“和誰?!”嚴曉君尖利的聲音,幾乎是嘶吼出來的,長長的指甲,似乎都要陷扶手中。
相較於的憤怒,唐敏則漫不經心的笑了,抬起眸子,眸中盡是妖嬈,像在悄無聲息的向滲著某種訊息。
“你說呢?”
簡簡單單的一句反問,讓嚴曉君徹底崩潰了,低吼一聲,忽然從椅上撲了過來,可是雙雙腳都被皮帶束縛著,本無法彈,整個人連帶椅就摔在了地上。
“我說過,不許你他的!!你個賤人!”雙手張開,朝著沙發上的人爬了過去。
唐敏帶神都未變,隻是抬起兩,搭在了前麵茶幾上,冷眼看著,歎息一聲,說:“表姐,我也說過,你是駕馭不了那個男人的!就算我不出手,也會有其它人打他的主意,何必要便宜了別人呢?而且,你應該慶幸,至,他在抱著我的時候,眼裏看到的人,會是你。對你來說,即使得不到他的心,這也足夠安了。”
“你有什麽資格去他?你不過就是頂著我的臉,去勾、引他的一個下賤胚子!”
“嗬嗬,表姐,何必要怒呢?”唐敏瞇起好看的眼眸,說:“就算我是勾、引好了,那也得他給我機會才行呢!否則,我、了站在他麵前都沒有用,你說是嗎?”
“你這個賤人!”嚴曉君瘦到凹進去的臉頰,氣得脹紅,吃力的爬過去,想要去抓沙上的人。
唐敏皺了皺眉,抬起一隻腳,毫不留的把踹到了一邊。
“我是賤人?嗬嗬,那表姐你呢?你搶了人家的兒,剜了人家的腎去救你那個短命鬼的兒子,你又好到哪裏去?你家的兒子是兒子,人家兒就不是兒了?你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還好意思說我是賤人?”唐敏說得不不慢,一笑,道:“我再賤,也隻是想方設法的去得到一個男人!總好過你,連賤‘人’都算不上。”
“顧忘川是我的!他是我的!!”嚴曉君已經紅了眼睛,還要再爬過來。
唐敏不耐的起:“喂,表姐,你再這樣,我隻能把你送回到那間變、態的療養院裏去了!”
一句話,果然有效,嚴曉君滯住了。
“我可是記得,那裏的護工,很喜歡為你洗澡哦~”
嚴曉君倏地打了個寒戰,臉上出了明顯的懼意。
不想回到那個地方,死也不想!
看到的反應,唐敏冷冷一笑,說:“別忘了,要不是我,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那裏!你做了那麽多壞事,你的顧忘川本就不想要再見到你了,所以才會把你送到那個地方去,讓你在那裏自生自滅!因為,你殺了他的兒,他恨你!”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嚴曉君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拚命的搖著頭。
唐敏走上前,蹲下了子,“我要是你,我會看清我最大的敵人是誰。”湊上前去,一字一句的說:“是林悅爾。”
嚴曉君一愣,抬起頭。
唐敏笑了,輕輕過這張跟自己相像的臉,“表姐,別再鬧了,你該記得我們共同的敵人是誰。哦對了,我今天見到了,長得還不賴,氣質也不錯。不過,在我看來,本就不配不上顧忘川。你輸給這樣一個人,還真是丟臉。”
“林、林悅爾……”念出這個名字時,嚴曉君的表在迅速變化著。
“對,就是這樣,記住我們共同的敵人才對嘛~”唐敏站了起來,了個懶腰,“好累啊,我被折騰了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呢~”低下頭看著腳邊的人,一笑:“表姐,我先去洗澡了~”
唐敏抬腳過地上的嚴曉君,本就沒有要扶起來的意思,哼著歌就進了浴室。
嚴曉君趴在地上,咬著,雙手,無比憎恨的目,掃過浴室方向……
……
酒店。
顧忘川是被電話吵醒的。
接到艾米打來提醒他早晨有個急會議的電話,他著做痛的額頭,坐起了子。
“好,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他翻下床,直到這時,他才發現,這裏並不是自己的房間。
顧忘川一怔,眉頭皺著,約想起了什麽。
這時,門外有酒店服務人員在按門鈴。
他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的尷尬囧狀,忙扯過一條浴巾,圍在腰間。
拉開門,服務員將一套幹洗過的服送上,“先生,這是您的服。”
顧忘川狐疑的接過來,有關昨晚的事,腦子裏隻是斷斷續續的片段。
回到房間,他洗了個澡,然後換好服,剛要離開房間時,他的目卻忽然定了住。
床、上,一塊殷紅,赫然在目。
顧忘川一把扯開被子,看到那塊早已幹涸的跡時,眉頭一下子擰。
昨晚……
他瞇了瞇眼眸,扭就走了出去。
離開酒店,門外有人立即迎上前,“爺。”
看到是加西安排在邊的保鏢,顧忘川沉聲問:“昨晚怎麽回事?”
“呃,你的助理把你送到了這裏,……是早上才離開的。”
顧忘川拉開車門的作滯了滯。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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