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講起忍史,燕破嶽聽得目不轉睛。他平時通過影視作品甚至是遊戲機,不止一次看到過“忍者”的影,在影視作品或者遊戲中,這些人都是能夠上天地,擁有非凡能力的超級強者。而他們的,更是被無數人津津樂道,如果冇有他老爹燕實祥十年前留下的恩澤,他絕對不可能聽一名真正的忍者向他講述真正的忍。
“金遁,是利用鏡子等金屬反強,影響敵人的視線,自己趁機逃走,李小龍曾經拍過一部電影《唐山大兄》,在迎戰最後boss時,對方就是在一個到都是鏡子,都會有虛影的房間,對李小龍展開襲,這就算是最典型的金遁。”
有了電影鏡頭的直觀印象,燕破嶽很容易就理解了“金遁”的含義。
“至於木遁,那就更容易理解了。狙擊手全披著用雜草編的偽裝網,趴在雜草叢生的山坡上,隻要他們能夠保持足夠鎮定,就算是敵人從自己麵前不足一尺的位置走過,都無法發現他們的行蹤。在擊斃目標後,狙擊手更會利用上的偽裝功撤退。”
燕破嶽必須承認,他聽傻眼了:“這也能稱為?”
“在忍中,這作木遁;在偵察兵中,這偽裝;在狙擊手中,這潛伏。”“邪門”輕聳著肩膀,淡然道,“稱謂不一樣,道理相同,這就是萬變不離其宗嘛!”
“你的意思是,國的蛙人部隊,他們擅長穿著潛水服從水下接近目標,在完任務後又從水下返回,這就是水遁?!”
“邪門”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意思。隻不過忍者們是冇有氧氣瓶可以用的,所以他們會使用特製的吸氣管,需要長時間在水下潛遊時,也會用皮囊之類的東西,讓自己可以在水下換一次氣。”
“我看《董存瑞》這部電影時,他們拿著炸藥包炸敵人碉堡,經常會有幾個人在後麵不停丟手榴彈,手榴彈炸起黑煙,他們就趁機跳起來向前衝,這麼說,這種戰,就可以稱為火遁了?”
“邪門”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麵對可以舉一反三的徒弟,他毫不吝嗇地誇獎道:“聰明,完全正確。”
燕破嶽隻覺得自己心深,某種充滿期待的東西,正在片片破碎,再也冇有重新修補起來的可能:“我在三歲時,就看過《地道戰》這部電影了。為了打日本鬼子,村子裡的民兵們,把整個村子下麵都挖了地道,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就算是日本鬼子往地道裡灌水灌煙,民兵們都有辦法應付,就應該算是特大型土遁了吧?!”
看著燕破嶽臉上那濃濃的失,“邪門”依然笑得冇心冇肺:“忍者傳得再神乎其神,他們也還是人。你不會認為,小日本在幾百年前發明的東西,能比得上幾千年前,中國人發明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