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賀城府是愁雲慘霧一片。
本來太子是去往一個村鎮問,實則說要幫忙鏟除那搶匪的禍害。帶了城府一半的人馬加上送糧的兵,還有太子邊一眾手不凡的護衛,怎麼想一群因災而生的搶匪都不該厲害到如此境地。
那些搶匪實則也並非多厲害,但人員不,打到後邊雙方各有傷亡,搶匪見打不過也跑了一些,只是余下的兵發現本來在外圍觀戰的太子和他的侍衛們全都不見了。
而後再找……卻發現了侍衛的尸!
報回到賀城府,也嚇壞了知府還有留下來陪著太子兩位好友的北倫和曹安兩位心腹。兩人又帶上人馬去往出事的地方查看,這一看更覺得事態嚴重。他們的同僚死狀絕不簡單,殺人者出手狠絕,而且再一路找下去,他們還發現了暗衛們的尸,還有太子的服……
沒見到太子的尸是目前他們覺得慶幸的事,柳風也沒見。就不知道太子是逃了,還是被人抓住了?
他們一邊要求知府上報皇上此事,一邊要知府調周邊的駐軍到出事地仔細的翻找。
知府也是嚇壞了,這出事的人可是太子!他懇求說再找幾日再上報。北倫道︰“你不及時上報,皇上更加怪罪下來你兜不起。
賀城府這一番象,其實府外一個坐在屋沿上的人看在眼里,他心想︰看來太子逃了,卻也沒有回到城里,難道還在那山中?可惜自己的鷹被那人殺了,不然他也不怕一個人去搜山。現在看來只有再回去找找了。
那山是柳風帶楊逸逃後到的地方,兵並不知道也沒有搜到那里。但是現在太子本人也不在原地,而是在十里外而且就地域分布來說已經不屬于賀城的地盤的金州。鎮南軍的大營便在此地訓練。
因為區屬不同,齊衡收到的並不是調用的請求,只是請求協助。賀城府可調不鎮守南部附近屬國的駐軍。
第二天一早,鎮南軍的探子已經把賀城府如今的況放到了齊將軍的案上。
太子如今在軍營里的事是誰也不知道,這肯定是安全的。齊衡難辦的是如何把太子安全的送到哪去。
大舅哥看到太子時,發現太子眼下掛著黑眼圈。心想他昨天那遭遇大概是嚇壞了,可憐的娃。
要是生在他們家,早就多次經歷生死,習慣了。不過妹妹跟著他大概也不用再去經歷這些,只是他能活到繼承皇位的時候嗎?
順帶了些早餐給他。
“軍營里都是食,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習慣,我便人熬了些粥。”
其實楊逸不是慣的人,“沒關系,已經很好了。”
齊衡坐了下來,跟太子商量道︰“下來,太子有什麼打算?”
楊逸想著現在外邊的況不明,他現在出現在哪兒都有危險,不止是他自己,周圍的人也一樣。兩個朋友還在賀城府,北倫、曹安也在,他們兩個不是普通的侍衛,應該知道他不在時怎麼作。所以現在最安全的方式是他不面比較好。
齊衡聽得太子意思是暫時不告訴外界他在這里。道︰“你不想辦法與外面信得過的人取得聯系?”
“現在是誰想要我的命就不清楚,我不能相信在我的信息傳送的各環節中沒有疏。現在我自難保,誰有我信息,或是知道我的事,對他們也是種危險。倒不如誰也不說。除非……這件事能不經過別人之手到我父皇那里。”
其實皇上是這次派太子出巡之人,也不能說他沒有嫌疑。只是楊逸自從給小十一開了竅後,覺得父皇如果要害他本沒有必要弄得那麼麻煩。所以現在反而他只信父皇。
說起來。他好像也很信小雪的家人。這齊衡長相上並不十分出眾,但是給人覺非常穩重。大概是多像父親齊老將軍一些,跟齊越也很相似,不過齊越要俊俏一些,可惜他在海邊曬得太黑了,不然應該很昨子喜歡。
想了想,楊逸道︰“大舅哥知道齊越現在是軍首領麼?他每天都能見到我父皇。”
說到這個齊衡有些不高興,其實就不久前,齊越的信才到他那里,里面盡是說他如今每日都可以與妹妹小聚,開心玩耍一類的。要是人在跟前,齊衡十分想把這個弟弟抓過來打,討嫌得很,你當軍頭領都不好好工作的麼?
“那不如我把你的事寫在家信里給他!”
“你們之間的書信,能保證不被別人看嗎?”
齊衡在軍營中,暗探看信件之類的事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便道︰“我想辦法寫進去,別人看了也未必知道就好了。”
楊逸覺得齊越也有些愣,問︰“齊越不會自己都看不明白?”
“不會,他就表面看著那樣,其實心里明白得很,也就看他想不想用腦子了。”
楊逸心說︰果然齊越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貨。
家信還是與月底的軍報同一人送往京城,軍報送到後,信差第二日把信到了齊府。一切看著都十分自然。
這幾日齊越明顯到黑雲頂,太子不見了的消息已經悄悄的報到了皇上那里,雖說沒有大張宣告,但是想知道的人也定能知道。這消息是從賀城送上來的,這一路能經手的人也有些。別人竊竊想說什麼齊越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頂頭大佬現在要砍人腦袋。
不停的派了人下去,甚至想親自下去……但是被知的人一通勸。嘆!齊越心想著,好像皇上也就是個可憐的老父親。不過要是太子出了事?妹妹不是就寡婦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當初去信給家里的三個男人炫耀跟妹妹在一塊,父親和二哥因為駐地離京要近一些,已經回信過來了。老父是囑咐他好好照顧妹妹,別給妹妹惹麻煩。二哥就討厭多了,一整張信在罵他都不用個髒字。
如今大哥的信也到了,怎麼慢了這麼許多啊?看來大哥沒他那麼妹妹,要告訴妹妹聽。
信被人拆看過。還是討厭的,父親和二哥的信也是,不知道那些拆信的孫子想什麼?
不過大哥的信里提到了妹妹的鷹?有點古怪啊!大哥,你別考我行麼,我腦子懶,不想。
第二天上班,到皇上那報到,準備跟皇上上早朝。離皇上比較近時,齊越跟皇上道︰“皇上等會下了朝我有事單獨跟你說!“
皇上這幾日本對別的事無心,剛想斥責,再聽齊越道︰“恐怕是皇上這幾天都在煩的事。”
這麼著,今日皇上早朝時全程發呆中,知道的大臣們心知肚明。一些暗自人搖頭,一些人暗爽︰這大興國的繼承人恐怕要換人了。
下了朝,皇上把自己關在了乾心殿時。
不過與那些大臣想的不一樣,皇上正訓小齊將軍︰“你為什麼不早點來跟我說要報給我……為什麼上朝前才說,讓我在朝上什麼也聽不進去……”
小齊將軍覺得冤枉啊,一個、兩個用這麼的方式寫信、看信的,他不得謹慎些麼,不然讓人發現他異常出來壞事了怎麼辦?大哥可是會直接下狠手打人的。
“別費話了,你知道些太子什麼事?”
“呃,其實是我大哥寫了封家書給我!”
看皇上的眼神想殺人,趕道︰“皇上知道我大哥的駐軍地在哪麼?”
“金州!”
“其實金州好像離賀城不遠。雖然所屬兩地!”
皇上驚覺,他沒什麼印象,但是即使齊越這麼說那便是了。
“太子在他那里?”
“我猜是吧!”
“什麼你猜?”
“因為你們一個兩個聰明人都是打啞謎,我就猜是這個。”
“信拿來我看看!”
齊越只好把信給皇上。
皇上看完是一臉的霧水,別說太子,通篇連要都沒有。
齊越看皇上面又不好了,道︰“皇上啊,我知道京城水深,我到京城後,家里給我寫的信,每封都被人看過才到我手上。所以大哥可能是知道什麼,怕消息被人看去,那這封或許我就讀不到了。”
于是皇上又拿信紙對對,或是想著不然涂點水上去看看。
“不用啊,皇上,我大哥都寫信上了。”
皇上又看了看,也沒見什麼藏頭尾的字。字里行間都是蒜皮,只這樣,莫非大將軍不會無聊的寫這些?
“你是從哪段看出問題的?”
“就小妹的鷹那段!”
“這段?”皇上是覺得通篇都費話。“是齊衡將軍平時不會寫這些廢話?”
“會,不過不會太多,還好的是這封信之前我父親和二哥也寫了兩封通篇關于妹妹的廢話的信,不然不知道拆信的人會不會懷疑這封信的容。”
皇上又看了一偏那些廢話,問︰“這段話到底問題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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