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走了出去,大概已經猜到他要干什麼,只是這毒霸道,基本相當于無藥可解,不過這毒出自于花澗宮,那花尋柳或許會有些方法。只是此刻正于關鍵時刻,那雲月已經將虎符給了主子,而決殺門中的一流好手已經侵了京城之中,敗就在此一舉了,若是主子因為這麼一個人,而打了所有的計劃,那就大大的不值得了,所以雲淺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紅香眼中含淚,小心翼翼的拭著淺的臉,一日過去,小姐一直昏睡,並未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從嫁殤王府之後,小姐便盡了苦楚,沒有一天安寧過,是的奴僕,卻像個廢人一樣,什麼都幫不了,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這麼昏睡下去!
“花公子,小姐今日還是沒有醒。”
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紅香看到了漫步進來的人,桃花眼底一片冷然,妖嬈之極的臉上稍顯郁,看都沒看紅香一眼,冷冷看著床上的人,冰冷的手指搭上了的手腕,細細的為把脈。
“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來。”
花尋柳吩咐道,紅香當他是救活小姐唯一的救命稻草,便趕依言走了出去,並將門輕輕帶上。
“出來吧。”
花尋柳朝空中一淡淡的說道,那原本魅之極的臉上有些冰冷,對于相多年的好久就是那殤王,他頗有種被戲耍的錯覺,不與朝廷之人相,這是他的宗旨。
“花宮主。”
暗影忽然出現在了花尋柳面前,微微抬頭與他對視,花尋柳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臉冰冷如石頭,他見過幾次,武功厲害神出鬼沒,是顧流夙的忠實屬下。
“你主子呢?”
“在宮中,在太後那。”
太後已在主子的控制之下,主子此行是為了將雲將軍救出,他手中的兵力對主子而言也是一大助力,至于皇上已經病膏肓,回天乏,升天那也不過是這幾天的事。
“你這個屬下倒是對你主子忠心耿耿,連王妃懷孕這事,都瞞著你主子。”
花尋柳譏笑道,他自然察覺到淺懷孕之事,不過中劇毒,自己都不見得保得住,腹中孩子更不用說,只是顧流夙定然沒有想到,他最信賴的屬下,卻未曾將懷孕之事告知他,原因為何,他也不怎麼在乎,並且那顧流夙將他請來,卻以威脅手段將他囚于殤王府,這事,可讓他們之間的朋友之義一刀兩斷,他花尋柳從不被威脅!
“請花宮主務必不要讓主子得知此事。”
“放心,我沒那麼好心。”
花尋柳冷笑一聲,上前一步,坐在淺床邊,手頗為輕佻的了一下的臉,此刻沉睡著,毫無知覺,不似從前那般張牙舞爪,這樣的,倒是順眼的。
暗影見他對淺無禮,心底一怒,怎麼說也是殤王妃,花尋柳對無禮,也算是對主子無禮,只是縱然心底不喜,暗影也沒有任何舉。
“真想你就這麼沉睡下去,這樣的你多乖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兩更,結局了,親們
☆、大結局 (一)
花尋柳淺笑著,眼底劃過一銳利,顧流夙以朋友之名義從他手中將搶走,他可是好不容易才看上這麼有趣的人,他看中的東西,也從來都不容忍別人染指,被別人愚弄的辱,可是一直讓他十分不爽!
“我想與花宮主做個易如何?”暗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易?看來你對你家主子也不見得盡心,瞞著他,你想與我做什麼易?”
花尋柳似笑非笑著,對他所說的易倒是有些興趣,手指依舊在淺的臉上流連著,那如凝脂一般的,比羊脂玉更為膩。
“此時正是主子的關鍵時機,不允許任何東西干擾到主子,但主子似乎因為王妃的子已經有所顧忌,所以,若王妃死,主子定然會然大怒,傷心之極,王妃的毒已經侵心肺,無藥可解,只怕已經到了油盡燈枯。”
“你這是什麼意思?”
花尋柳臉頗有些玩味,這個像是石頭的人倒是真心為顧流夙考慮著,顧流夙對淺用至深,甚至願意用自己的武功修為換淺的命,只是,他這屬下,似乎不願意看到這點,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不如花宮主帶王妃離開,以醫治為由,等到過了這段時間,再告知王妃逝去的消息,到時大局已定,主子就算是傷心,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干系了。”
暗影一副大局在握的神,似乎對這樣的安排甚是滿意,也好像已經篤定了花尋柳會照著他意思做似的,對雲淺的命毫不在意。
花尋柳淡淡一笑,無藥可解,油盡燈枯?這暗影對藥理很是了解,甚至連花澗宮的一些毒也如數家珍,他此刻已將淺看了一個死人,一個會影響顧流夙的死人!
“說的倒是不錯,不過這樣,我又能得到什麼好?”
花尋柳一副被說了表,只是著淺的手有些細微的,那暗影臉上出一極淡的笑意,那張石頭一般僵的臉看起來尤為詭異,繼續說道︰
“花澗宮的叛徒習語,我會予閣下宮主親自理。”
花澗宮宮規,若有叛徒判出花澗宮,且用宮中毒行事的話,必需由宮主親自決!那習語的母親與外人茍合,生出習語與習若,被上任宮主決,又因顧念著禍不及下一代,便由著那兩姐妹自生自滅,卻沒想到習語的母親傳給了一些毒,便才有了後面這些事,按照宮規,他必定要親自決那習語。
“好,我答應。”
花尋柳同意了,暗影點了點頭便退下,應該是去安排去了,花尋柳轉過頭看著雲淺,那暗影自以為對天下毒理無所不知,卻忽略了他是花澗宮宮主的事實,無藥可解?哼,這天下就沒有他要解的毒!
不過,既然人家已經鋪好了路,他不僅可以報復顧流夙,又可以將雲淺據為己有,這又何樂而不為呢?只是雲淺竟然懷上了顧流夙的孩子,這倒有些棘手了,要不要弄碗藥打掉算了?不過,那毒,他也只是稍微的清除了一些,不然就被那暗影看出了破綻,那胎兒應該也毒素的影響,活不活的下來還是個問題,還是先出了這殤王府再說。
青草蔓蔓,城城外,一輛馬車停在了那風亭中,花尋柳與顧流夙坐在亭中,石桌上放一壺酒,如十幾年前一般,兩人相因酒,而最後道別之時也喝著酒,沒有杯子,只有一個酒壺,花尋柳狠狠的喝上了一口,然後把酒遞給了顧流夙,顧流夙仰頭也喝了一大口,眼底似乎有流。
“當初你我相,也曾說過肝膽相照,只是我未曾料你會是皇室中人。”
“抱歉,是我瞞了,只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多謝你出手救治淺,待我將這宮中之事辦完之後,我便會去花澗宮,將淺帶回來,我不會再讓離開我了。”
顧流夙看了眼馬車,車上雲淺正靜靜的躺著,花尋柳說有法子救淺,不過要回花澗宮中,那里有靈池,可以清除上的毒,顧流夙與花尋柳相多年,瞞份這事,雖有些對不住他,但對他的能力還是極為相信的。
“好,到時候,我必然會還你一個健康的雲淺!”
花尋柳仰頭將酒壺中剩下了一大壺酒直接飲下,臉神頗為怪異,顧流夙心底有些異,這次花尋柳帶淺回花澗宮,他還故意讓暗影跟著,暗影武功不在花尋柳之下,想來應該不會出什麼岔子。
“好,我等著!”
花尋柳坐上了馬車,暗影在前趕著馬車並急速向前,此刻夕西下,天空的西邊被紅的夕染了一片,顧流夙看著遠去的馬車,心底有些不安,似乎這一眼過後,便在也看不見了,顧流夙暗暗嘲笑自己,這天下都將要是他的了,花尋柳也有將淺醫治好的把握,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天辰國世宗年七月初七發生異變,皇上病逝,宮中發生宮叛,一向被視為廢的殤王顧流夙宮,將太子誅殺,太後自盡于後宮之中,並在太後的宮殿之中發現了失蹤已久的鎮國大將軍雲皓天,雲皓天在軍中擁有極大聲譽,他被殤王救出來之後,便投奔了殤王,並助其穩定了局勢,殤王手中擁有虎符又有雲將軍的鼎立支持,並且眼疾已好,也不再是個廢人,朝中重臣倒戈,擁立殤王顧流夙為新皇,國號為殤。
天辰國世宗年七月十五,新皇下全國誅殺令,誅殺花澗宮宮主花尋柳,並同時下令搜尋曾經的殤王妃雲淺,一時之間,整個江湖中頗為震,畢竟花尋柳也算是江湖中人,新皇這道指令,讓人猜測,這皇帝是否要對江湖勢力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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