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表姐說的,你也別當真啊。”說完又去看安安,臉上堆著笑容,聲音也放得很低很,生怕嚇著黎安安。
“還不快給你小姑姑和安安道歉!?”安平又將后的安靜一把拽到安寧和黎安安面前,讓跟兩人道歉。
“小姑姑,安安,對不起……”安靜被安平推至兩人面前,怔怔的攪著手,許久才咬著牙磕磕絆絆的跟兩人道歉:“我,我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就是……”
“我怕,怕安安被人欺負了……”
黎安安趴在安寧懷里,毫沒有錯過安靜眼底那抹一閃而逝的憤怒與不甘。
黎安安慶幸,現在的安靜年紀小,心思藏不住,但是以這樣的心思,不出幾年,便是撒謊也看不出半分破綻的。
黎安安以為經過這件事后,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到出院,不曾想,才消停了幾天,在醫院又上一位不速之客。
這天,黎安安跟著護士姐姐去做檢查,回病房的路上看到一個影閃進了的病房,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的親舅媽陳秀梅士。
沒一會兒,陳秀梅拉著安寧從病房里出來,黎安安躲在一角落里看著,看到舅媽拉著安寧往外走,黎安安琢磨了一下,也俏俏的跟了上去。
“嫂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都是自家人,不需要拐彎抹角的。”空曠的樓道里,安寧的聲音十分清澈響亮。
聽著陳秀梅東拉西扯好一陣,安寧的耐也磨得差不多了。
“行,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藏著了。”陳秀梅聽到安寧這話,便毫不猶豫的將此行的目的和盤托出:“你不是要帶安安出國嗎?我尋思著,你帶一個也是帶,帶兩個也是帶,要不你把安靜也帶上吧。”
“安靜呢,今年也初三了,到時候正好過去讀高中。”
“你不知道們這表姐妹啊,看著比親姐妹都親,幾乎形影不離的。”陳秀梅見安寧定定的看著自己不說話,突然間就心虛了,說的話也沒之前那麼利索了。
“安靜過去了也好給安安做個伴啊,再說了安靜比安安大兩歲,到時候還能給輔導輔導功課不是?”
怎麼,阻止不了出國,就想方設法也跟著出國?憑什麼!
不行,不能讓跟自己一起出去!
黎安安站在角落里,一雙眼睛直勾勾從門里盯著自己的母親,雙手攥了拳頭。
黎安安的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里,生怕母親就這麼輕易的點頭答應了。
“大嫂,抱歉,這事,我恐怕幫不了你。”安寧看著陳秀梅許久,在期期艾艾的眼神中,終于開了口。
聽到母親這拒絕的話,黎安安的心稍稍穩了一些。
“為什麼?”陳秀梅沒想到安寧就這麼拒絕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反問的嗓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好幾度:“你能帶安安出去,怎麼就不能帶安靜啊!?”
“你是不是記恨著上次安靜說你的那番話!?”
“嫂子,我理解你想讓安靜出國接更好教育的心,但是這件事,我實在沒辦法。”安寧對于陳秀梅突然的變臉沒有毫的驚訝,畢竟對于這個小家氣的嫂子早幾年就看了。
“出國的簽證,不是說辦就能辦得下來的,尤其是去國。”
“安安的簽證能辦下來這麼快,還是托了黎家的關系。”安寧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我跟安安是直系親,兒跟我回國生活,也是合合理。”
“可是安靜不一樣,雖然我們也是親戚,但是到底安靜跟我不是直系親,這手續要辦下來就十分困難。”
“如果要辦留學簽證,那也要國那邊有學校錄取安靜才行……”
安寧跟陳秀梅在樓梯走道里足足談了半個多小時,無論陳秀梅如何說,安寧都是果斷且禮貌的拒絕了。陳秀梅見勸說不安寧,氣得漲紅了臉,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母親的態度,黎安安看得真切,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兩周后,黎安安順利出院,出院后的第二周,黎安安跟著安寧,坐上了飛往國的航班,告別了住了十二年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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