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盧文的可是他找回於婉婷的最後稻草,如今卻悄無聲息地沒了,怎能不憤怒?
“王爺您還是息怒吧。”一個悠長的聲音傳來。
薩布一聽這聲音,立馬屏退邊人。
“神醫大駕臨,本王有失遠迎,還見諒。”
一個穿白,臉帶面的男子,飄然而至。
薩布客氣地問道:“神醫,這件事不知您如何看?”
“不要喊我神醫,喊我清虛道長,皇上剛剛冊封的。”
清虛道長?薩布角一,眼前這個男子怎麼看怎麼不像道長,倒像是流連花叢中的世家公子。
“你在腹議我?”清虛道長的眼睛直視薩布,令薩布不打了一個冷。
“沒,沒有,清虛道長,我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平時不可一世的薩布,到了清虛道長面前,頓覺低人一等。
“算了,本道長沒那麼多功夫廢話,既然我過來了,就順便幫你把耳朵治好吧。”
薩布一聽到自己的耳朵有救,激不已,“謝謝清虛道長,您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提。”
“呵呵……我的要求嘛,以後再說。躺下吧。”清虛道長指了指冰窖中的冰牀。
“啊?”薩布驚訝,但很快便聽話的躺到冰牀上。
清虛道長一靠近薩布,薩布立馬失去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薩布再醒來之時,清虛道長已然離開。
“來人!”薩布朝冰窖外喊道。
暗一跑進來,“主子,您有什麼吩咐?”
“清虛道長呢?”
“回稟主子,道長已走,他留下話說,要您在冰窖裡呆到明天早上,不然不利於您的耳朵。”
“耳朵?對,趕拿鏡子來。”薩布著急看自己的傷耳此刻的樣子。
當鏡子遞到薩布手中,薩布著鏡子中的自己,驚訝不已,耳朵,他的耳朵已恢復傷之前的樣子,現在看上去完好無損。
“真是神醫啊,神醫啊。”
薩布激地拿著鏡子照了許久。
“對了,暗一,是你找來的清虛道長,還是他自己主過來的?”
暗一恭敬地回答,“屬下剛出門沒多久,就遇上清虛道長,他說正巧要來找您。”
薩布點點頭,有些不解。
當初在顧家村時,他多次派人請神醫也就是清虛道長出面醫治他,但清虛道長本不給面子,這一次怎麼會忽然主治癒他的傷耳呢?
難道皇上答應了清虛道長什麼?
“我要進宮。”
薩布太想快點弄明白此事。
暗一阻止,“主子,您現在不能出冰窖,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啊。”
薩布來回踱步,“好,明天,明天我一定要進宮面見皇上。”
“主子,清虛道長還說,鞍達的他看過了,不是外力所致,而是了詛咒。”
“詛咒?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薩布以前聽說過詛咒,但還是第一次見到被詛咒而死的人。
“道長沒說清楚,屬下多問了一句,便被他狠瞪了一眼,瞬間屬下的心臟如同針扎,再也不敢多問。”暗一提到這事,心臟一。
“好了,下去吧。給我拿幾牀被褥過來。”薩布了冰窖一眼,在這裡呆一夜,沒有被子的話,他會被凍冰。
暗一吞吞吐吐地說道:“主子……道長說……說……讓您就這麼凍一夜。”
“什麼?”薩布發火,但爲了耳朵能痊癒,只得忍下。
“退下!”
暗一麻溜地退下,生怕跑慢了,會被主子罰。
薩布仔細回想清虛道長的話。“順便給你醫治……”
對了,清虛說了“順便”兩個字,難道他的目的是看鞍達的?
想不通,他不再想,而是了冰窖中冰凍的一眼,頓時作嘔。
“來人,把這些都給我扔出去!再找十個活人過來陪我。”
暗一急忙招呼人將擡走。
“主子,您要十個男人還是人?”
“當然是人!”
“遵命!”
沒一會功夫,十個婦被送進了冰窖……
金東凌先把顧二聞和劉俊桃送回家,顧雨娘和杜桂花一起下馬車。
顧房友、大妮和二妮一看到他們回來,均開心不已。
顧不上多說話,杜桂花同顧房友他們打了一聲招呼,便回自己家。
顧房友知道,雖然杜桂花沒說什麼,但出現在他面前,這是讓他放心的意思。
大妮和二妮一起跑到顧二聞和劉俊桃面前,一個抱顧二聞,一個抱劉俊桃,生怕他倆再消失。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顧房友老淚縱橫,“對了,你大姐一家回來了嗎?”
“應該回來了吧?雨娘接我們的時候,正好張家的馬車也到了潞城,我看到大姐他們上了馬車,他們家人多,馬車坐不開,我和俊桃就坐雨孃家的馬車回來了。”
“爹,我先去生火做飯。”劉俊桃顧不上疲憊,直接走向竈房。
大妮和二妮一聽到有飯吃,懂事地幫著劉俊桃洗菜摘菜。
杜桂花他們回到家後,顧雨娘趕忙生火燒水,“娘,一會您先洗個熱水澡,去去晦氣。”
“好。”杜桂花站在院子裡,著自家的三間茅草屋和已經蓋好的新院子,喃喃低語,“活著真好。”
顧雨娘聽得一清二楚,有些不理解孃的做法,既然嚮往活著,爲什麼還要爲了那被迫立下的毒誓而選擇赴死呢?
金東凌拴好馬車後,跑進竈房找顧雨娘。
知到雨娘心中所想,口而出幾句話,“師姐即便是被迫立下的毒誓,若是不遵守,一樣會遭報應的。”
“啊?”竟然是這樣?顧雨娘不得不重新考慮,看來要想保住孃的命,就要想一個辦法,永保潞城平安。
魅閃出現,“顧雨娘,我幫你保護你娘了,你想好怎麼謝我了嗎?”
“你想我怎麼謝你?”顧雨娘微微一笑。
“以相許就不用了,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魅一臉嚴肅認真。
“什麼如何做到?我不太懂。”顧雨娘故意賣關子。
“東凌國皇帝駕崩的事是不是與你有關?”魅眼中劃過一疑。
顧雨娘從容地說:“跟我無關,不過我知道是誰做的。我想阻止來著,但沒阻止住。”
東凌國的皇帝沒死之前,想保住他的命,但現在已死,也用不著哀傷。
“是誰幹的?”魅問道。
“薩布的人,鞍達村長,移了一塊石碑。不過他已經死了,死的莫名其妙。已被威虎帶到薩布那裡。”顧雨娘扔了一把木柴進竈膛。
魅低聲扔下一句話,“我能知道你是若姑娘,別人也一樣能知道。這陣子,你和傻子多加小心。我要離開幾天。”
不等顧雨娘迴應,魅已飛而去。
顧雨娘額頭的梅花疤痕忽然有一種針扎似的痛。
那疼痛,瞬間消失。
“真的要來麻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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