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娘回到顧二聞家,拉著金東凌出院門。
進出空間不過片刻,杜桂花他們以爲雨娘去而復返是找東凌有事,都沒有多說話。
來到沒人的地方,顧雨娘低聲問道:“東凌,你知道壞人爲什麼抓小嬸孃的爹孃和大妮嗎?”
金東凌低頭思考片刻,搖搖頭,“師姐,我不知道。你告訴我吧?”
目清澈,沒有一說謊的跡象。
金東凌的預知能力時有時無,這一次沒能如顧雨孃的願
。
顧雨娘只能自己去查清楚。
“好吧,東凌,其實我也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了,記得告訴我哦。”
金東凌天真地點點頭。
顧雨娘將金東凌送回到杜桂花邊,再一次離開。
進空間後,顧雨娘來回踱步,“無爲,如果我再靠近那個道人,你覺得被他發現的機率大嗎?”
“顧丫頭,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不僅我的主人法力高強,還有好多法力高強的高人。你還是注意點吧,小心那個道士把你和空間都吞到肚子裡。”
無爲不希顧雨娘去冒險。
“無爲,我暫時不救大妮他們,我不面,只在空間裡,再去探查一下那些人的目的。”
顧雨娘總有一種不好的預,彷彿那個道士是衝來的。
空間瞬移。
再次來到顧家村薩布院落的書房。
那個帶著面的道士已然不見。
只剩下劉俊桃的爹孃和大妮,三個人還在昏睡。
“趙婆子,剛纔道長都吩咐我們放走這仨人了,你爲什麼暗中扣下他們?”威豹的眼睛上下瞄顧趙氏。
“喲,這位威豹大哥,別趙婆子趙婆子的喊人家,把人家都喊老了呢。人家有名字,春芳。”
顧趙氏發嗲的聲音,令空間裡的顧雨娘起了一皮疙瘩。
但對威豹來說,卻十分用。“好,春芳。我替你扣下他們三個,你打算如何謝我呢?要不陪我一夜?”
顧趙氏上下打量威豹,材夠健壯,出十分喜歡的目,“好啊,威豹大哥。”
聽到這話,威豹哪裡還等得到晚上,直接將顧趙氏拽出書房,走的時候,還不忘鎖好書房的房門。
與顧趙氏拉拉扯扯地走向門房那裡。
威豹的臥房就在那邊。
沒一會功夫,屋響起人的息聲。
空間裡的顧雨娘沒心看那些畫面。
回憶著剛纔威豹和顧趙氏的對話,“道長都吩咐我們放走這仨人了,你爲什麼暗中扣下他們?”
顧雨娘有一種強烈的覺,那個道士真的是衝來的。
懷疑的份,便用這件事來試探。
到底是哪裡出了紕,才讓那個道士懷疑上的份?
或許那個道士也是修真之人。
“空間,帶我去找金東凌。”
空間瞬移。
現在顧雨娘不方便自己出面,再出面就會被那個道士徹底發現。
只能寄希於金東凌的法力和北麓國人的份。
顧雨娘剛要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出空間,忽然額頭的刺痛再次傳來
。
“無爲……”
“顧丫頭,馬上去暖玉牀上。”無爲提醒道。
顧雨娘一個飛,進古代閣,坐到暖玉牀上。
這時,忽然發現,玉瓶中的梅花又開了一朵。
“無爲,又開了一朵梅花。看來這個道士是我修真路上的一塊絆腳石呢。”
該如何對付他呢?
“顧丫頭,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神來對付他。雖然我現在知不到什麼,但我知道,遇上他之後,梅花會開第二朵,這說明他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無爲的話語中有一擔憂。
“無爲,我的心臟有一種被迫,以我現在的法力不是他的對手。”顧雨娘有一種預,只要一走出空間,這個道士就會發現的。
就在顧雨娘進退兩難之時,金東凌的聲音傳來,“雨娘,雨娘,你在哪裡?”
空間外,金東凌朝那個道士跑去。
忽然間,那個道士的目轉向金東凌,一臉疑不解。
心中暗想,剛纔明明覺到修真之人就在附近,怎麼這個傻子一過來,他就知不到了呢?
同時,顧雨娘心臟上的迫瞬間消失。
原來金東凌可以制那個道士,太好了!
顧雨娘開心地跳下暖玉牀。
空間外那個道士的聲音傳來,“傻子,你找誰呢?”
金東凌停下腳步,了一眼眼前這個戴面的道士,呆萌地問道:“你爲什麼戴個面呢?能不能送給我?”
“我問你,你在找誰?”道士再次問道。
金東凌也再次重複道:“你爲什麼戴個面?能不能送給我?”
道士被傻子答非所問的本領氣得不清,把本來問傻子的話,統統咽回肚中,直接甩袖離開。
道士離開後,顧雨娘趁著沒人看到,趕忙出空間,來到東凌邊。
“東凌,我在這裡。”
衝他笑笑。
金東凌高興地拉起雨孃的時候,“師姐,我剛纔覺你有危險,我跑出來保護你。”
顧雨娘心中,一種幸福油然而生。
自己的夫君是傻子又如何?一樣可以保護。
“東凌,謝謝你出來保護我,還把壞人打跑了呢?”
“啊?”金東凌撓撓頭,“我沒有打壞人哦。”
“確切地說,你把壞人氣跑了。”顧雨娘笑得開心。
“師姐,你說得我怎麼就不明白呢?”金東凌知不到雨娘心中所想,又開始犯迷糊。
顧雨娘輕輕拍拍他的肩,“不明白沒事,反正你是保護我了
。”
“好誒,我保護師姐了,我可以保護師姐了。”傻子開心地拍手。
著他現在的樣子,顧雨娘猜測或許是因爲他無形之中幫解了那個道士的法力,纔會暫時喪失了知能力。
以前無爲有法力時也經常消弱再恢復,現在到了傻子這裡也出現法力削弱的況,顧雨娘有了先前的經驗,沒有擔憂。
“走,東凌,我們先回小嬸子那裡。”
“好。”
金東凌牽著雨孃的手,朝顧二聞家走去。
此時顧二聞正駕著馬車回到自家門口。
劉俊桃跑出來哽咽著說:“二聞,大妮娘回來了,迷暈了咱爹,把大妮帶走了。我對不住你,沒有看好大妮。”
顧二聞沒有怪劉俊桃,而是咬牙切齒地說:“那個破鞋竟然還敢回來?我現在就去找出來,看我不打折的,還敢搶走孩子?我看是不想活了。”
轉跳上馬車,去找大妮娘。
劉俊桃急忙攔下,“二聞,你知道在哪裡嗎?你找到我爹孃了嗎?”
顧二聞跳下馬車,一抱頭,一臉歉意。
“俊桃,對不住,我沒找到咱爹孃,我是回來跟你說一聲,想著去找大嫂他們一起幫忙找。”
他知道雨娘有些本領,或許能幫到他們。
結果一聽到大妮被搶走,立馬火冒三丈,差點了分寸。
“二聞,你先別急,剛纔我跟咱大嫂說了,雨娘已經出去找,說知道大妮娘在哪裡。大嫂在咱屋裡呢,在屋裡看著二妮。二妮睡著了,我和大嫂都沒敢離開二妮一步,怕也被搶走。”
劉俊桃雙眼通紅,剛嫁過來沒幾天就出這樣的事,心裡不是個滋味。
說話間,顧雨娘和金東凌已然走過來。
“小叔。”顧雨娘跟顧二聞打招呼。
顧二聞一臉期待地問道:“雨娘,我聽你小嬸說……”
“我們進屋說。”顧雨娘低聲音。
顧二聞他們點點頭。
拴好馬車後,紛紛走到屋裡。
顧雨娘平靜地說道:“我發現趙春芳在薩布原來的院子裡。”
“什麼?投奔了薩布?真是個不知恥的……”顧二聞恨得。
這是有了靠山,回來搶大妮嗎?
“我不知道有沒有投奔薩布,但我知道綁了小嬸子的爹孃,還給大妮下了昏睡藥。”顧雨娘若不是爲了掩蓋自己的另一重份,早就把他們三個人救出來,但現在有那個道士在,不能輕舉妄。
“爲什麼要這樣做?我現在就去找要人。”顧二聞轉走。
“我也去。”劉俊桃起,也要往外走。
“稍安勿躁。”顧雨娘攔住他們。
現在趙春芳的主子已經下了放人的命令,但趙春芳瞞著沒有執行,顧二聞他們要不出人來,但有一個人可以
。
“東凌,你去薩布的院子裡要人。”
顧雨娘衝著金東凌輕聲說道。
金東凌是北麓國人,他開口,趙春芳不敢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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