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狠瞪了自己的侄寧皇后一眼，彷彿在說，你用得那些個好奴才，事不足敗事有餘。

皇后只得低頭。

太后甩袖離開。

皇后故意與太后遠一點距離，免得被太后訓斥。

好不容易慫恿太后和一起過來，本來是要好好打擊一下顧雨娘，令顧雨娘知難而退，再將寧家的子許配給傻子，今天連人都提前安排在宮裡，只等給傻子下套，這下計劃泡湯。

只能改天再等機會。

殿的顧雨娘爲了給東凌和皇上創造獨的機會，與東凌商議好後，在茶水廳等候。

同樣等在茶水間隨時聽候吩咐的劉公公，對顧雨娘十分客氣。

“夫人，這些茶點不夠的話，老奴再吩咐宮送過來。”

由於金東凌還沒有正式恢復皇子份，又加上顧雨娘與東凌的親戚關係，劉公公只能暫時稱呼顧雨娘爲夫人。

顧雨娘微微一笑，“劉公公，您客氣了。東凌小時候，您見過他吧？”

要先和劉公公套近乎。

“見過，老奴還抱過皇子呢。”劉公公低聲音說道。

生怕打擾到殿裡皇上和皇子的談話。

顧雨娘又是微微一笑，“劉公公，那我可得和東凌說說，若是他知道，一定會很喜歡您的。”

能知到劉公公對的善意。

“若是能得皇子的喜歡是老奴的榮幸，皇子心善良，腦子又不太好使，這些年一定吃了不苦、了不欺負。”劉公公眼眶一紅。

顧雨娘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每當我問起東凌這個話題時，他總會回答說不記得。對了，劉公公，我想向您打聽一點事。”

終於把話題轉到自己問的事上。

劉公公立馬點點頭，“您請講。老奴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劉公公，我想問，當今皇上的哥哥和當今皇上的父皇的父子好不好？”顧雨娘不知道這些個皇帝該怎麼稱呼，只能這樣問。

劉公公低聲音問道：“您是問孝聖皇帝和風華大帝吧？”

“啊？”顧雨娘有瞬間的不明白。

“當今皇上有好幾個哥哥，當過皇帝的只有孝聖皇帝。”劉公公解釋道。

“是的，是問這兩位先帝。”

劉公公的目向遠，彷彿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緩緩開口，“私下議論先皇視爲不敬，但老奴知道夫人不會無緣無故問起這事，定然是有重要緣由。我將我知道的都告訴您。孝聖皇帝未大婚前，喜歡和靜蘭公主一起到風華大帝邊陪伴，風華大帝極其寵靜蘭公主，也正是這個原因，風華大帝在皇位傳承上更傾向於孝聖皇帝。可是自從風華大帝駕崩後，孝聖皇帝繼位，孝聖皇帝便開始打靜蘭公主的夫家，直至把他們發配到海城。如此看來，孝聖皇帝可能不是真心把靜蘭公主當手足，而是藉助靜蘭公主靠近風華大帝。”

“劉公公，我想問一下，我外祖母出嫁前，孝聖皇帝是否送給過字畫之類？”顧雨娘問道。

劉公公仔細回憶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平時皇子公主之間送字畫之類，宮裡人都會傳開，當時，老奴沒聽說過這個消息。”

聽到這話，顧雨娘疑靜蘭公主以前寢宮裡的那幅畫。

或許那幅畫是一個突破點。

必須要找出證據證明自己和東凌不是親戚關係。

“劉公公，我外祖母以前的宮殿……”

“那宮殿？對了，孝聖皇帝在位時，不準外人靠近那座宮殿，直到現在，還是那樣，除了幾個掃灑的宮婆子，旁人都不得進。”

“劉公公謝謝您告訴我這些。”

“老奴惶恐，您想問什麼，以後儘管來問便是。”

“好的。”

劉公公朝殿走了幾步，殿怎麼沒有聲音呢？

顧雨娘也起走過去。

只見金東凌正在教宇文卿下五子棋。

顧雨娘低聲說道：“劉公公，如果今天皇上沒有政務的話，他們至要玩一個時辰。”

瞭解東凌，東凌只要下五子棋，沒有一個時辰不會停下來。

劉公公低聲音，“皇上爲了今天能好好與皇子相，臨下朝時，對大臣們說過，沒有急事務，不要來打擾。有急政務的話，纔會有人在外面通傳。”

這下正合顧雨娘心意，可以再多打聽些事。

和劉公公再次回到茶水廳。

“劉公公，現在伺候過風華大帝的宮嬤嬤和公公，還有健在的嗎？”

劉公公掰著指頭數了數，“有，還有五個，他們請旨去皇陵守陵了。”

皇陵？地下宮殿？顧雨娘忽然記起自己的一個夢境，好像就是地下宮殿。

“劉公公謝謝您。您提醒了我一件事。”顧雨娘要馬上出宮一趟。

可是找什麼理由呢？

“劉公公，我想休息一下，您能幫我安排一安靜……”

“好的，老奴馬上去安排。”

劉公公立馬吩咐管事嬤嬤去辦這事。

很快，便安排好。

顧雨娘對劉公公說道：“一會東凌找我的話，您跟他說一聲，我有點頭暈，需要睡一會。”

“好的。”

顧雨娘跟隨管事嬤嬤到了一安靜的宮殿，進了寢室，屏退所有人，好門窗。

放下牀幔。

一額頭的梅花，進空間。

“空間帶我去東凌國的皇陵。”

空間瞬移。

到了皇陵之後，顧雨娘先找到風華大帝的陵墓。

仔細尋找蛛馬跡。

顧雨娘走出空間，在皇陵裡，找了一地方，閉上眼睛打坐，按照修真的口訣，要試一下能否知到這裡曾發生過的事。

在皇陵中，更容易知到這裡發生的事。

果然，夢境中出現一個場景，是宇文伯進這個皇陵的場景。

宇文伯的聲音傳來，“父皇，兒子來看您了，眨眼間您老已經走了好幾年。這幾年，兒子辦了好多事，東凌國越來越強盛，看來您把皇位傳給我的決定是正確的，您真是英明啊。可是您那麼英明，怎麼就是不肯允我當年的請求？爲什麼非要把嫁給一個武夫？我恨你！我恨你！呵呵呵……”

宇文伯瘋狂的笑著。此時的他不像是個皇帝，倒像是個平常百姓對著爹的陵墓訴苦。

圍著風華大帝的龍棺轉悠了好幾圈。

轉悠完，又圍著皇陵轉悠。

“看，您再英明有什麼用？還不是長眠於地下？我答應過你，無論如何都要顧念兄弟姐妹之，不傷手足，我做到了沒有傷手足，還有，靜蘭公主的封地我可沒收回啊，不過主說要把封地每年的收都捐國庫。兒子當然是笑納，呵呵……”

宇文伯有些瘋狂，笑完之後，眼中竟含著淚花。

“可是我做了這些事後，我不開心！一點也不開心！父皇，您說這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