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有道理,也只能點頭。
然而,一天只能看一家店,同一家店要連看幾天,一次能看幾個時辰這些事,竟然全得由楚希瑜來決定,而且,他還一定要如影隨形的跟著。
“太可笑了,我好歹也是穆府的當家主母。”當然抗議。
但他態度堅持,“甭說你丈夫欠了我多債務,你現在也欠了我百萬兩,而你又大腹便便的,若有什麼差錯我找誰要錢去?”
話說得很直接,所以,也無話可說。但接下來事就更誇張了,天天都要喝補湯,儘管一人吃兩人補,但不是隻喝補湯而已,三餐所備的份量更是驚人,而這些都是楚希瑜要求廚房準備的。
他現在是將當豬在養嗎?瞪著一桌子山珍海味,真的覺得他瘋了。
“你現在是最重要的人,一旦倒下來,後續的事誰來理?還是你比較希我賣了這棟屋子,讓所有的人去餐風宿?”他反問。
爭不過他,倪杏兒只得天天吞下大補湯以及份量多得可怕的三餐,但最讓不了的是楚希瑜會早點睡,簡直是管太寬了!
三更天,仍忙著在燭下看堆積如山的帳本,房裡卻突然多了一個男人,這像話嗎?倪杏兒想也沒想的去派人將徐漢給進房裡,指著氣定神閒坐著的楚希瑜,“這於禮不合吧,徐漢,快把他拉走!”
“咳咳,這……”徐漢好爲難啊,因爲這做法也“於禮不合”啊,哪有人下人把自己丈夫趕出去的,雖然爺戴了人皮面,夫人不知。
在夫人的冷眼下,他只好爲難的看著主子,拱手道:“我說楚爺--”
楚希瑜冷冷的瞪他一眼,“我不是守著這個人,只是守著我的錢。”
這男人真的是夠了!咬咬牙,指著牀,“我會睡的,你的錢不會跑了。”
“好,你睡。”他還悠哉的坐在椅上。
“你要出去!”簡直快氣死了。
“你睡著了我就出去,因爲我不相信你,誰知道會不會我一出房門,你就起看帳了?”他就是擺明了除了睡覺,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狠狠的瞪著他,再看向徐漢。
後者只能無奈低頭,他真的不明白主子在想什麼,恢復丈夫的份照顧夫人沒有比較好嗎?幹麼搞得這樣名不正言不順的,難道全是因爲夫人沒那麼他?
唉,人真的好辛苦,自己沒有上人,好像比較幸福。
倪杏兒無言,真的沒人可以管得了楚希瑜嗎?還是,有錢的纔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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