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裡,又看到一些上面教授的注釋,已經開始了解了整件事的經過了,臉也變得慘白了起來。
這其實很容易就可以推算的出來,劉去說他夢到的花紋一樣的地圖,應該是騙人的,那不是他夢到的,而是他從鎮河龍棺上拓下來的,那個時候,可能就是《黃河志》裡記載的那件事之後,他可能在絕之下,最後還是得到了什麼高人的指導,或者是自己頓悟,發現了花紋的。
但是那個時代沒有衛星和全國範圍的地圖,所以他就算知道了這是地圖,也不知道地圖所表示的地方,所以他就廣下公文,讓別人幫他分辨,結果他的妃子發現了地圖所表示的地方。
劉去肯定是到了那個地方去了,在那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起了來時候的那個念頭,就知道了為什麼這份文件是關鍵,那個劉去,按照王若男說的,他的壽命雖然也不長,但是並沒有早死,如果就了棺材的人一段時間裡必死,那劉去怎麼可能活的這麼久?
除非,這個家夥最後竟然找到了辦法,活了下來。
而按照時間和劉去出發時候的急促推斷,這個方法,很可能和地圖所標示的地方有關系,他可能就是因為到了那裡,最後才幸存了下來。
據小說的記錄,可能老卞就以為那棺槨上刻的地圖,是標著廣川王陵的方位,而不知道劉去在死前已經失去帝位了。當然也可能廣川王到了那裡之後,因為什麼特殊的理由,真的將自己的陵墓修建在了那個地方,也十分可能。
我了眉頭,把自己的想法和他們一說,爺就點頭道:“我和你想法一樣,你看,上面的記載和《黃河志》十分吻合,可以證明《黃河志》傳說的真實,看來這事是錯不了了,咱們也排上日子等著隔屁了。”
王若男道:“那我們,豈不是也要到那個地方去,才能得救?那個地方是哪裡?劉去真的把陵墓修在那裡?”
我搖頭,說我不知道,不過要過去看看是肯定的。
爺道:“可是這‘廣川王陵’在什麼地方,我們不知道,現在各地的地貌都已經不同了,要找起來,我們的時間他娘的遠遠不夠。”
王若男道:“你放心吧,這個不難,劉去的妃子中,能說的上話的,只有一個昭信,我們只要找一下資料,看看昭信的祖籍,對比一下年份,就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了。”
爺道:“你說的容易,他娘的要是弄錯了,不是完蛋了。”
我道:“現在我們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與其什麼都不幹等死,這樣至還有一些機會。”
爺知道我說的是唯一的辦法了,道:“那行,咱們回去準備一下,我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
我看了一眼丫頭,道:“這一次你也和我們一起去,你做好心裡準備,這事可能沒想的那麼容易。”
丫頭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事就這樣拍板了。
餃子上來,我們三口兩口的就吃了,然後回去查了半天的資料,一查之下,發現昭信的祖籍是在河北武邑縣,屬於劉去的封地,然後找出那地方的地圖,和我們手上的那一部分老卞描下的地方一對比,因為有黃河古道做參照,我們馬上發現,竟然真的有一個地方的脈路形狀,和我們手上的非常相似。以此推斷,我們要去的目的地,大概就是離武邑縣一百多公裡外的沙填峽口鎮。
我看著那裡的地圖,發現雖然黃河古道的走向過了幾千年已經有了一點變化,但是大部分的山脈還有一定的走向,那裡的山脈非常高,所以一直沒有到什麼工程的破壞。
沙填峽口鎮通不便,我們一問車站,乘汽車得兩天,我們本沒時間這樣浪費,爺一琢磨說,別慌,我還有招,我有個朋友是火車站的,咱們去找他,看看能不能在火車上想點辦法。
他那個朋友劉剛,跟他把我們的事一說,劉剛道:“到那裡的火車,直達的沒有,但是可以轉,他一琢磨說:“這樣吧,你們要真想快點,你們上我這趟車,有一段路,火車轉彎很多,開的慢,你們就跳下去,那裡有一個斷崖子,再下去就是一個渡口,你們再由水路過去,那你們現在走,一天四個小時就能到了。”
我一聽,太好了,趕向他道謝,他說別謝我,我也是幫幫朋友。
他給我們弄了幾張票,我們上了車,不久車就開了。
這車人很多,車廂裡全是行李,空氣非常難聞,有的人都睡到了座位底下去。
他給我們找了個好座位,安頓下我們,就去檢查去了,我忐忑不安的坐在火車上,覺到心俱疲,但是又沒有睡意,非常難。
火車很快就開了,一下子速度提上來,我到一陣的惡心與難,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剛才一路是激著過來的,我沒覺到太多的恐懼,現在一安靜下來,各種念頭就上來了,我就想到萬一判斷錯誤怎麼辦,或者幹脆找不到怎麼辦?
丫頭看我心事重重,抓住我的手,道:“老許你別擔心了,沒事,大不了就是一條小命吧,到時候要是真不行,咱們三個人一起上路。”
爺道:“哎,咱們還沒行呢,別說喪氣話啊,別了,咱們還是想點別的。”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他們兩個,說起爺到還好,說起王若男,我和並不悉,咱們這一撥人就一起攤上這事了,看樣子也是一種緣分。
這時候休息也休息不好,我拿出那些資料,說再看看吧看看還能知道什麼。
火車自哪到哪,經過了什麼,我們都沒注意,火車沿著黃河邊上的鐵路一路飛馳,沿途風秀麗,遠的山脈波然起伏,連綿不絕,樹海的樹冠覆蓋著我們的視野,有的時候鐵道邊上都能看見巨大的樹木,這裡的山都是昆侖山的支脈,海拔不高,但是山勢非常險要,我幾乎沒有看到山上有任何的人工建築,如果老卞誤以為的“劉去墓”在這種山裡,我們恐怕就死定了。
兩個小時後我們已經來到了另一個省境,我已經有點發困了,這個時候老劉來找我們,說是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地方了,我們準備著。
我點了點頭,心說一直想學鐵道遊擊隊,這次終於過癮了。
忽然,列車一個急剎車,我們全部都向前傾倒過去,丫頭一下子撲進了我懷裡,把我撞得夠嗆。車廂裡一片咒罵的聲音。
我站起來探出窗外一看,原來是急制剎車了。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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