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現在陳松以及新式學堂掌握的技來看,制造出德萊賽步槍的困難并不大。
換一句話說,現在的陳松,只要把德萊賽步槍的詳細設計圖紙給新學學堂,在給他們設計一套完備的蒸汽機床,制造出德萊賽步槍,不會有多麼的困難。
陳松站在這個小院子里,手中拿著一桿剛剛組裝完畢的德萊賽步槍。
院子不大,二十來米見方,在后世,這樣一個院子不小了,但陳松畢竟是大明富平侯,這樣一個小院子確實小。
他站在院子房間的門口,手中拿著那桿德萊賽步槍。
一個白的紙張掛在遠的墻壁上,上面有陳松簡單畫出來的幾個大小圈。
手持德萊賽步槍,靜靜的瞄準著前面的白紙。
比劃了一陣,覺得差不多了,一拉槍栓,從上出一顆紙殼子彈,塞進了槍膛。
槍栓合上,瞄準前面的靶子,屏住呼吸,扣了扳機。
“啪!”
一聲槍響,槍口冒出一陣黑煙,白紙上出現了一個孔。
子彈命中白紙中心,陳松這一槍,槍法不錯。
“德萊賽步槍,果然名不虛傳。領先這個時代兩三百年,有了這種武,那以后肯定會無往不利。”
陳松又取出幾顆紙殼子彈,裝進槍膛,開始激發。
連續了好幾次,裝填速度非常快,擊速度也非常快,理起來也非常快。
唯一中不足的就是,這子彈里面使用的火藥不是無煙火藥,而是黑火藥。
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黑火藥,威力也要比之前所使用的火銃大很多。
擊完畢,陳松將槍膛里面剩余的殘渣清理了一下。
這是這桿槍最大的缺點,擊完畢之后,必須要清理槍膛里面的殘渣。
當然了,并不是說每一次都要清理。
紙殼子彈在被火藥點燃之后,外面的那層紙殼會在高溫之下迅速燃燒。
燃燒之后,就會有殘渣。如果堆著一直不清,那麼會影響紙殼子彈的威力。
時間長了,甚至還會有炸膛的危險。
德萊賽步槍所使用的紙殼子彈,在這個時代非常容易制造出來。
就是黑火藥加底火以及紙殼和彈頭。
彈頭,采用澆筑的方式就能制造,就算使用手工,也能在很短的時間之制造出大量的彈頭。
可能度不夠,但只需要手工用銼刀輕微的挫一下,就能夠使用。
至于彈殼,普通的紙張也能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底火的知道方式也非常簡單,沒有什麼難度,里面所使用的火藥也就是尋常黑火藥,這更方便制造。
德萊塞步槍可能不是威力最大度最高的步槍,但是,確實最適合明朝的步槍。
他的經濟效益最高,沒有銅彈殼。這就能為朝廷節省一大筆的資金。
在冶金技還不發達的明朝,如果使用銅彈殼,不僅難以制造,而且本還會無止境的增加。
陳松現在一共知道出了五把德萊賽步槍,每把德萊賽步槍都經過他仔細認真的試驗。
將這五把德萊賽步槍干凈,清理干凈,放在了五個盒子當中。
做好這一切后,陳松終于走出了小院。
剛剛走出門,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蹦蹦跳跳的朝自己這邊跑來。
“怎麼在這里?來這里干什麼呀!”
陳松彎下腰,笑瞇瞇的看著陳炯昌。
陳炯昌抱著陳松的大,高興的說道:“剛才聽到了,這里有什麼聲音,所以我就想過來看看,還沒走到跟前,就看到爹爹出來了!”
“你這小兔崽子,剛才那東西明明是槍聲,你就不害怕嗎?”陳松笑著拍了拍陳炯昌的屁,帶著他往前走去。
沒走幾步路,陳松就看到了站在路旁,有些局促的鄭和。
“你在這里干什麼?”陳松嚴肅的問道。
陳松對鄭和非常的嚴厲,基本上沒有什麼好臉,大部分時間,都會督促鄭和認真學習。
不是說陳松故意如此,實在是他上肩負的東西太多,如果不能夠嚴格要求,以后還怎麼指揮大明船隊縱橫天下?
鄭和被陳松嚇得站在路旁邊不敢說話,只是低下頭,擺弄著自己的擺。
“是孩兒讓他陪我來的!”陳炯昌急忙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你的作業寫完了沒?世界地圖現在畫的怎麼樣了?這些東西我可是要認真查看的,要是稍微有一點不對的地方,可是要返工重畫十幾遍!”陳松的聲音逐漸冷了下來。
畫世界地圖,是陳松給正和一個最大的作業。
他以后的主要職責就是帶領大明船隊在大海上縱橫,陳松心當中的那些民世界的想法,大概率是要由鄭和來實現。
如果不能悉的將世界地圖畫出來,那以后該怎麼民世界呢?
“畫完了!”鄭和低著腦袋認認真真的說道。
“畫完了?待會我要檢查,你現在先去看書吧,對了,把他的帶上!”
陳松將陳炯昌給了鄭和。
鄭和帶著陳炯昌離開之后,陳松去了臥室,換了一服,坐著馬車離開了侯府。
不久之后,來到了皇宮外面。
不多時,慶親自帶著陳松走進了書房。
書房中的朱元璋正在批閱著奏折,今年剛剛過去沒多長時間,朱元璋就開始了忙碌。
看著走進來的陳松,朱元璋放下了手中的筆。
“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你之前請了那麼長時間的假,在你家里搗鼓什麼呢?”朱元璋笑著問道。
朱元璋知道陳松在家里鼓搗著什麼東西,但不知道陳松在鼓搗什麼。
朝著朱元璋拱了拱手,陳松說道:“臣在家里打造了一個神,百步之外,便可穿敵人頭顱,裝填速度,數倍于傳統普通火銃,威力巨大,百步穿楊!”
“也就是說,你又重新弄了一桿新的火銃?此話當真?!”
朱元璋目大亮,但他的臉上并沒有多震驚和興。
因為在他看來,陳松鼓搗出這樣的事,也非常正常。
都這麼多年了,朱元璋又怎麼可能會不了解陳松呢?
“是這樣的,這火銃威力比之前弄出來的新式火銃還要大,怎麼說呢,反正就很厲害!”
陳松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來形容,就說了一句厲害。
“既然如此,那就去你那里看看。這幾天在宮中呆的也有些乏累,出去走走。
對了,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俺將皇后也帶上,自從生病之后,就沒有出去玩過。
皇宮雖大,可一直待在這后宮里,也顯得沉悶。俺可不想再悶出什麼病來!”
朱元璋里不停的念叨,就好像在皇宮當中多待一秒,馬皇后就會生病一樣。
陳松見此,只好走出書房,在外面等候。
過了沒多久,朱元璋帶著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馬皇后,走出了皇宮。
如果沒有馬皇后的話,朱元璋打算步行去陳松那里。
在宮中悶的時間有點久,活活腳也是好的。
可有馬皇后隨行,所以就坐著馬車。
馬車緩緩地行駛在京城的道路上,最終停在了陳松的家門前。
早已經知道消息的朱靜安,帶著輔助下人在門口迎接。
走下馬車的馬皇后,看見自己的小棉襖,笑呵呵的迎了過去。
“許久未見,你的臉蛋又紅潤了許多,看來常青沒有虧待你。”馬皇后拉住朱靜安的手,笑瞇瞇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朱元璋接話了,笑道:“哈哈,那當然,那是俺的閨,他敢虧待?”
“行了,不在外面說了,進去說吧,外面冷!”
朱元璋帶領著眾人走了進去。
將馬皇后安頓在正房中,朱元璋和陳松來到了那個小院。
看見這個院子,朱元璋還有些疑。
“你在你家還搞這些?你是怕有人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防人防到這種程度!”
朱元璋搖了搖頭,在陳松的帶領下走進了院子。
來到了那個小房間,陳松將那五個裝著德萊賽步槍的箱子,放在了一個桌子上。
看著面前這幾個長條狀的箱子,朱元璋笑了,“你搞的花哨啊,不過是五把火銃,竟然還裝的如此嚴實。”
陳松沒有接話,將其中的一個箱子打開,取出了里面的德萊賽步槍。
剛剛取出來,只一眼,朱元璋就被德萊塞步槍吸引了目。
這個火銃和之前的新式火銃相比,就好像一個魁梧大將和一個普通士兵一樣。
這個火銃在線條上要比之前的新式火銃飽滿很多,給人一種非常有力量的覺。
“不錯,這賣相倒是可以。不管它的威力怎麼樣,賣相倒也能看得過去,很有神!”
朱元璋贊了一句,將火銃從陳松的手中接過。
陳松指著火銃上的各個部位,給朱元璋一五一十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