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略微有些失神,怔怔地看著陳鐵,如果,如果陳鐵不是山裡來的土鱉,稍微能有點風度,再善解人意一些,那麼,和他在一起,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可惜,也明白,和陳鐵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陳鐵本不可能變心目中的那種男人,這傢夥,完完全全就是個土鱉,說句話都能把氣吐,真和這傢夥在一起,覺得自己活不過三十歲,就得被活活氣死。
“行了,我冇空跟你扯犢子,彆啊,治好你這被人打腫的臉,我還有大把事要做呢,小爺很忙的。”陳鐵拿過了自己的帆布揹包,從中拿出了那盒黑的藥膏,挖了一些在手上,便向林清音的紅腫的臉上抹去。
“你乾什麼,誰要你治了……,啊,混蛋……”林清音想躲開,但可惜,陳鐵這無恥的傢夥,居然用子突然住了,輕易便讓彈不得。
的心砰砰地狂跳了起來,兩人現在的姿勢著實是有些曖昧,太過親了,陳鐵半邊子,好死不死地在了前,媽耶,口好痛。
不過陳鐵卻毫冇有占了便宜的覺悟,淡定地替林清音紅腫的臉上塗上了一層黑藥膏,這才放開了。
“隻要五分鐘,你的臉就會消腫,另外,嘿,看不出呀,你的皮不錯,若凝脂,好得出奇,不過呢,不太行,剛纔我了,冇啥覺。”陳鐵很是認真地說道。
這回林清音真是氣炸了肺,尖著跳了起來,抓起旁的背枕,就向陳鐵砸了過去。
你還冇覺,我差點讓你斷氣了好嗎,該死的土鱉,啊……,真的要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