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 畫骨夫人的手,半個小時的時間,妝容順利完。
抱著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五不像之前那麼致,明顯的改變很多。
外觀跟那個自稱表姐的人基本一樣。
畫骨夫人沖著半夏笑道:“可還滿意?”
半夏點頭:“現在我都有些崇拜夫人了。”
畫骨夫人哈哈一笑:“這次你去我再送你一件禮。”
說完的手往半夏的肩膀上一放,突然出現一朵特別好看的紅花朵。
半夏詫異,就見月北翼得眼睛就被吸引住了。
剛剛他可以肯定畫骨夫人的手是空著的,可突然變出這鮮花,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送你。”
畫骨夫人親自將鮮花在半夏的發髻上:“希你能平安而歸。”
半夏手了自己發髻上得鮮花,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畫骨夫人笑道:“一個小小魔而已。”
“我……”畫骨夫人突然用一跟手指堵住半夏的,阻止問。
只道:“我說過我的知識是你們從未見過的,以后日子還長,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教你。”
月北翼有些心煩,如果作為半夏的師父說這些話完全沒有問題。
更何況畫骨夫人還是個子,可是他心里就是莫名的煩躁不舒服。
他上前拉住半夏的手道:“我們走。”
畫骨夫人側開子任由他們離開,只是那眼角的笑意不達眼底。
離開農家院,半夏他們就前往地獄之境。
畫骨夫人跟風華原路返回,風華有些人不太明白問道:“為何?”
畫骨夫人挑眉:“你想說什麼?”
風華道:“為何讓我過來,這樣帝君他難道不會懷疑?”
畫骨夫人突然笑了:“哈哈哈,他懷疑又能如何,他現在還有求于我,就算我做了什麼他也不敢我。”
“可那個人是無辜的。”風華停頓了一下,說道。
畫骨夫人踏上船只,眼眸突然變冷:“這個世上誰又不無辜,我才是那個最無辜的人。”
“可你毀掉的臉對你有什麼好?”風華皺眉。
“怎麼,難道我毀了的臉你就惡心的不想下手了?”畫骨夫人問。
風華沒有再說話,他再一次深刻的認知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畫骨夫人是個瘋子。
攀山涉水,整整七日他們才到達仙境。
還是那條河,與荷葉船,只是這次行駛的方向變了。
又是一日的清晨,他們耳邊似乎響起仙樂還有痛苦的哀嚎。
半夏想起月北影說的話,知道這里應該就是仙境跟地獄的界。
接著應該就是上奈何橋了,想起月北影說的那個孟婆也想見見。
果然,剛剛離開水面,明明看的清清楚楚的彎橋上面能罩著一層白霧。
半夏皺眉看向那個黑袍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黑袍人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只負責運送年男。”
半夏沒有再問,這麼富有神奇仙境的地方,就算不信神佛的人也會相信這里是仙境吧!
走到橋梁上,中間部分,兩邊水面倒映的畫面不一樣。
一面如同仙境仙樂裊裊,一面如同地獄鬼哭狼嚎。
就連驟風疾雨等人都嚇得心臟猛猛一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來到了地獄仙境的界。
半夏突然停下,月北翼轉拉小媳婦的手。
“那是拔舌地獄吧,那黑白無常長的那麼恐怖。”疾雨道。
棺材里的驚雷聽到這話,都想從棺材里跳出來看一眼。
半夏停頓了一下指著橋底下道:“橋底有貓膩。”
月北翼看向驟風:“你去看看。”
“別。”半夏立刻阻止說道:“不要因為好奇心打了我們的計劃。”
月北翼點頭:“回來再看。”
于是一行人接著往前走,一直走到橋的盡頭。
本來空無一人的橋邊,突然多了一個穿白的姑娘。
等走進卻發現那白的服順便變黑,姑娘變老婆婆。
半夏狠狠詫異一下,這難道就是畫骨夫人說的變魔?
黑袍使者上前道:“送葬歸來。”
那你黑袍婆婆上前親自查探,最后去棺木前再次檢查了一次。
然后才指著地獄之境的路道:“過。”
接著,一行人直接往地獄之境而去。
道路兩旁全是麻麻的荊棘,稍有不慎就會掉進去。
直到走到盡頭,黑袍男子道:“將棺材放上去就可以了。”
半夏看著一個升降空間,只能容納下一口棺材。
他看向月北翼問道:“怎麼辦?”
月北翼看向黑袍男子問道:“會有人來麼?”
黑袍男子道:“我們送棺材到此都會直接離開。”
半夏想了想說道:“站在棺材上面。”
眾人:“?”那也不夠位置啊?
半夏又道:“一半人蹲進棺材,一半人站在棺材上。”
黑袍老者趕道:“不可以,重量會讓人察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半夏猜測他一定有什麼沒有說。”
月北翼也有所察覺:“若不說全,你知道你將面對的痛苦是什麼。”
黑袍老者一聽頓時嚇得都在發抖,那種痛苦他覺得是真的不想再經歷了。
于是說道:“圣可以隨意帶人進出。”
半夏立刻道:“圣如何進去?”
“也是從這里,只是需要信號。”
“什麼信號?”半夏立刻問。
那黑袍老者搖頭:“我真不知道。”
“那誰知道?”半夏問。
“孟婆。”黑袍老者說道。
“孟婆住在哪里?”半夏道。
“奈何橋對岸。”
半夏黑臉:“胡說,那里本就沒有可以居住的房子。”
“那個地方有機關,不然孟婆怎麼會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
半夏看了月北翼一眼,然后道:“我去一趟。”
“為夫陪你。”
接著驟風帶著眾人在這里等帶,半夏跟月北翼兩人折了回去。
之前孟婆站的那個地方空的什麼也沒有。
半夏轉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什麼機關,問道:“怎麼辦。”
月北翼眼睛卻盯著地面上的石磚,他道:“刻刻。”
半夏不懂,抬眸看向月北翼:“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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