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裝·須佐能乎,沒想到除了斑這傢伙,還有人能做到這種事。”千手柱間站在樹梢頂端,眺著遠方還在激戰中的兩個龐然大,其中那一道湛藍的影他再悉不過了,生前沒按在下胖揍。
目前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同之,
所以,
這一次他的觀察重點是另外一尊深緋的須佐能乎。
不同於宇智波斑兩面四臂姿態的須佐能乎,這深緋的須佐能乎直接拋棄了類人的形態,爲三尾披掛上了從頭到尾的深緋的裝甲,在三尾的背後出來兩條手臂持握著大太刀。
目前的局勢,
宇智波斑於下風。
不過······他並未看到戰事結束的徵兆,即便宇智波斑是於下風,但是穢土轉生姿態下本不懼怕查克拉的消耗,若是維持著眼前這般烈度的戰鬥, 宇智波斑撐上個三五天不是不可能。
這是他的親會,
斑這傢伙是多麼的執拗和堅韌,他再清楚不過了,即便是全盛時期的他對付斑也沒有一次敢掉以輕心的,尤其是最後一戰,他真的是用盡了渾解數,傾盡了最後一點查克拉,才艱難的戰勝斑。
“當真······不用我們幫忙?”
千手柱間側目看向邊的天道分。
“不用。”
天道分重複著之前的回答,輕鬆寫意的態度不像是刻意僞裝出來的,他看出來了千手柱間以及千手扉間的不放心,想了想, 便道:“我們一族的這位先祖大人不是爲了毀滅忍界才從冥土復甦, 他的確是懷抱著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的初衷在鬥,哪怕是死亡都不能令他放棄, 也要從墳墓裡爬出來繼續鬥。”
“可笑。”
千手扉間像是聽到了生前死後最大的笑話。
竟然說宇智波斑是爲了忍界在鬥?這樣的胡言語實在是污人耳朵, 果然這個小鬼說到底還是宇智波·····猿飛那個沒用的傢伙,到底是在做什麼?明明有了鏡的例子,完全可以將宇智波一族真正的和村子同化。
而不是反過來被宇智波攫取了木葉的權柄。
出於宇智波的火影······這樣的事實在是太過於夢幻了。
可惜猿飛日斬在和宗弦的六道分戰鬥的時候因爲實力不濟, 被宗弦的人間道出來了靈魂,強行破解掉了穢土轉生之,令得千手扉間沒辦法教訓那個不的弟子。
只能將槍口對準宗弦開噴:
“宇智波斑那傢伙除了殺戮和戰爭之外,無法帶給忍界任何的有價值的東西。”
“扉間!”
聽到弟弟這麼編排自己的好友,千手柱間不悅地皺起來了眉頭。
“大哥,你才該閉,我說的不是實話嗎?當年要不是宇智波斑的關係,你又怎麼會那麼早就逝去?結果打了我們所有的計劃,你知道我後來爲了修正那些個計劃廢了多大的力氣嗎?而且到頭來······還是沒有能改變太多。”
說到最後,
千手扉間語氣頓時又低落了下去。
他們兄弟二人建立一國一村的制度,終結了戰國世,並沒有妄想著可以永遠的讓戰爭和痛苦遠離這片大地,他們很清楚戰鬥無論是在哪個時代都不可能徹底的消失,只是希儘量延長戰爭到來的週期。
讓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可以有那麼一點息的機會,不用終其一生都是在戰火中度過的,從戰國時代走過來的他們最清楚不過生活在戰爭年代究竟是多麼殘酷的經歷!
只是——
他們終結了戰國時代。
但由於和宇智波斑的決裂帶來的一系列的影響,最終沒有能創造出來理想中的未來。
這其中最大的影響就是千手柱間的死亡,要知道漩渦一族曾被稱之爲長壽一族,而和漩渦繼承了同樣的脈的千手一族事實上在長壽這一塊兒也是不遑多讓, 尤其是千手柱間那板, 理論上活個百歲都沒什麼問題。
然而,
就是因爲和宇智波斑從小到大那無數次的激鬥,尤其是年後兩人一打起來輒就是幾天幾夜,元氣虧損的厲害,以至於還走在了弟弟扉間的前頭。
“二代目大人說的倒也沒有錯,宇智波斑帶給忍界的除了死亡和痛苦之外別無他,但是······不管他的夢想是如何的荒誕和無稽,初衷是爲了讓忍界變得更好,這也是真的,當然這不代表他的所作所爲就可以被原諒。”
“還有,我說這些話不是爲了替我族這位不爭氣的先祖大人開罪責,我想說的是,正是因爲他還有著這樣的夢想,所以······他是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和我死戰不退的,爲了實現他的宏偉夢想,一時間的忍讓並不是不可接的。”
天道分慢條斯理的說道。
在黑絕奪走了迴眼後,他相信宇智波斑是不會在沒有明顯勝算的況下繼續打下去的,暫時的撤退,想辦法藉助迴眼的力量徹底的復活,取回迴眼,恢復巔峰實力重新再來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哼!”
千手扉間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冷哼了一聲。
倒是千手柱間被勾起來了舊日的記憶,長吁短嘆了起來,“六代目你說的沒錯,斑他的夢想······太極端了,那個,能問一下我生前和斑最後那一戰村子裡是怎麼形容的嗎?”
“······說是失蹤許久的宇智波斑突然歸來,試圖襲擊毀滅掉木葉,爲了保護村子,初代目大人你而出,和宇智波斑展開了驚天地的大戰,史稱終結谷之戰。”
“試圖襲擊毀滅木葉嗎?”
千手扉間臉上浮現出來一抹苦的笑容,“沒錯呢!斑的確是想要摧毀木葉,不過······不僅僅是木葉,他認爲我們過去一起親手建立的一國一村制度是錯誤的,應該推倒這一切,從頭重新來過,他當時出現找我是邀請我和他一起建立一個沒有戰爭,沒有紛,沒有痛苦的好世界。”
“而我選擇了拒絕,六代目,你應該能明白我爲什麼會拒絕斑的邀請吧?”
“宇智波斑的夢想是荒誕且無稽的,本沒有實現的可能。”
天道分毫不遲疑的答道。
“沒有錯,斑的夢想太極端了,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沒有戰鬥?”千手柱間眼神複雜的著那湛藍的須佐能乎,“無論我們願不願意承認,紛爭和戰鬥是不可能被永遠的消弭的,斑的夢想本就是鏡花水月。”
“然而斑卻是鑽了牛角尖,完全聽不進去我的話,一意孤行的要毀滅掉木葉,不得已······我只能用武力來結束我們之間的爭執。”
“他是被騙了。”
宗弦講道。
“什麼?”
千手柱間疑的看了過來,沒有理解宗弦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宇智波斑是被人給騙了。”
就在他說完下一秒鐘,
在生生捱了那一發豪火之劍後,湛藍的須佐能乎順勢暴退,宇智波斑竟是直接解除掉了須佐能乎的化,朝著後的焦土上落下去,在那裡·····又丟了一條胳膊和一條,強行甩了止水瞬間的宇智波帶土掐準了時間出現,使用神威吸走了墜落下來的宇智波斑,就這麼逃之夭夭。
止水又來遲了一步,空之太刀的鋒芒穿過了虛空,沒有能及到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的角。
爲此懊惱的簡直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都錘爛。
然而,
無論他如何的懊惱,都無法改變這一現實。
曉組織的餘孽還是給逃走了,唯一能藉他傷心靈的大概就是大蛇丸以及其殘黨沒有遁走,而是被宗弦給擒了下來,不至於說是一通忙活到頭來弄了個兩手空空。
就這樣,
天邊的夕將要落山,這一場持續了半日時的大戰終於是落下來了帷幕。
“六代目,伱說的斑是被人給騙了是怎麼回事?”千手柱間目炯炯有神的盯著天道分,顯然是不問出來個究竟不打算放棄,即便是覺得宗弦完全是在扯淡的千手扉間也是忍不住看了過來。
“沒必要著急。”
天道分沒有直接回答,“你們兩位現在的狀態很不錯,雖然不確定是否可以一直這樣存活,不,應該是存在下去,不過······一時半會兒想來是還能堅持的,有什麼問題想問的,等理好了這些個麻煩再談也不遲。”
他手指了指眼前那大片大片的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