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長香趕忙安道︰“娘娘莫氣壞了子,陛下年,難免思慮不周,娘娘去和陛下講清道理,陛下一定會聽的。”
馮太後一聲冷哼,面上帶出一嘲諷,“那皇後手段當真了得,虧得哀家之前還那麼信任。”為人做了嫁,簡直愚蠢!
想到那恭順的面孔,長香心底不由有些困,當真是深藏不嗎?可總覺得那麼一雙干淨的眸子不像是城府極深之人,在一旁恭聲說道︰“就快到了娘娘的壽辰,娘娘不如那時再去提點提點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向來明事理,說不定當中是有誤會。”
馮太後目中出一渺遠,“也罷,哀家便給一次機會。”到底是自小看著長大的,哪能沒有一一毫的誼呢,只要不去及那最後的底線,如何不能留一命!
這日晚上,暮沉沉,寰宮,才用過晚膳,屏退了殿的宮人,便聽宋衍忽然說道︰“蕭太主今日向朕提及要去封地一事。”
顧沅聞言不由屏住了呼吸,面上若無其事道︰“陛下可曾應允了?”
宋衍眼楮未眨的看著顧沅,“朕想聽聽阿沅的想法。”
卻見顧沅忽的站起了,行了一禮,“陛下,臣妾的娘親和兄嫂愚鈍,臣妾懇請陛下準許臣妾的娘親和兄嫂前往封地。”
這次的事若是嚴查,丹公主必定不了干系,此番為了丹公主,他只得不再追究柴辛背後所犯的其他之事。
想到舊日里,淮安王等人一直在利用公主府,宋衍心底也是一嘆,遠離的朝堂漩渦,未嘗不是一件幸事,可與丹公主的關系那般親近,若是去往封地,不能時時見到娘親,當真舍得嗎?
還是說顧沅之所以有這般想法,難不竟是想逃離他嗎?
看著顧沅對他還是這般的拘謹,他眼底忽的閃過一哀愁,他一雙漆黑的眸子凝視著顧沅,“阿沅,你可還在怨我?”
顧沅哪里聽懂了他的畫外音,忙說道:“陛下嚴重了,陛下待臣妾甚好,臣妾斷不敢有如此想法……”
話還未說完,便被宋衍登時攬了懷中,將抱得的,聲音中似乎還帶著一分抖,“阿沅,不要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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