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認清楚,林冬雪把這名清潔工帶回會議室,清潔工來到這兒有些害怕,指著窗戶說:“他就坐在這里,臉朝外面,一聲不吭地跳下去了。”
“會議室里沒有別人嗎?”
“當時里面亮著燈,我很確定除了那個自殺的,一個人也沒有……哦對了,地上還有摔碎的酒瓶子什麼的,我心想他該不會是失自殺吧,唉,年紀輕輕的把自己的命這麼不當回事?”
“你怎麼知道他年紀輕輕的?”
“我聽說的呀,死的是個年輕的演員,其實這地方以前也死過人,是個演員,好像是被潛規則之后想不開跳樓了……娛樂圈也不好混啊!”
“記得他穿什麼服嗎?”
“花花綠綠的一件……”清潔工歪著頭回憶。
林冬雪翻出尸的照片,看見照片,清潔工嚇得不敢看,好一會才鼓起勇氣瞅了幾眼,點頭,“就是這人!”
陶月月問:“阿姨,當時走廊里有人嗎?”
“走廊里沒人……等下,在他跳樓之前,我好像看見有個人下去了。”
“在哪看見的?”
清潔工帶們來到走廊另一端,指著一扇門,“我剛剛打掃完這間屋子,一出門,看見有個人下去了,穿一件褐還是灰的褂子,不太清楚,就是一閃而過。”
確定沒有什麼要補充的了,林冬雪道過謝,帶著陶月月回房間。
跑一上午,林冬雪累壞了,進屋就癱在床上補充力,陶月月在電視機前面走來走去,眼前一亮,“林姐姐,我已經完完全全明白了詭計是什麼。”
“好,說來聽聽!”
“但我不確定那人是不是編劇。”
“這要等指紋鑒定,如果嫌疑人是編劇,作為一名新手,完全不留下痕跡的可能幾乎為零。”
“也就是說,什麼推理都比不上尸上的一片指紋關鍵嘍?”
“哈哈,科學辦案嘛,不過推理過程還是很有意思的,我和你陳叔叔就經常你一句我一句地頭腦風暴,非常有啟發。對了小神探,你到底想到什麼了?”
“我想等看到鑒定結果再說。”
這時林冬雪的手機響了,拿起來掃了一眼,“好,你賣關子,我也賣關子,剛剛查到的這些報不給你看!”
“你私下里查了什麼?給我看看嘛!”
兩人玩笑似地搶奪一陣,林冬雪把手機給了,原來上午拜托KK和孫振調查了一下編劇這個人,警察那邊只能查到戶籍資料,不如事務所來得詳細。
看著上面的文字,陶月月說:“原來他的劇本工作室已經解散了,妻子就是因為這個離的婚,真可憐,花兩年時間創作修改一部長篇劇本,最后資方說不要就不要了。”
“也是有故事的人啊!”林冬雪慨。
“假如兇手是他,激殺人的話能減刑嗎?”
“什麼激殺人?我現在還一頭霧水,尸疑點重重,有人看見死者墜樓,有人看見死者自殺,編劇又有不在場證據,你到底想到了什麼?”
“好吧,我告訴你,其實這一切都是可以圓起來的!關鍵是兇手使用的詭計……”
說完,林冬雪吃驚地張大,“這太夸張了!”
“但它是唯一的可能,而且現在也已經有證據在支持它了。”陶月月自信滿滿地說。
林冬雪看著天花板說:“這也太聰明了,一個書生能做出來嗎?”然后在手機上搜編劇的大名,“他以前寫過幾部刑偵類型的劇本,也許他真的擁有這樣的智商!”
陶月月說:“我覺得很興,遇上這樣聰明的罪犯。”
“哈哈,興?”林冬雪輕輕了一下陶月月的腦瓜,“這點真的很像你陳叔叔。”
“現在只要等鑒定結果就行了?”
“是的,就像推理電影一樣,無論你的推理多麼彩,最后都必須拿出決定證據。”
“反正現在是在等,那我們下午去玩吧。”
“這太不像話了,人家以為我們在查案,我們跑到外面玩?”
“可以跑遠一點嘛,還有不劇組在拍戲吧,咱們要不要去拍個龍套,掙一份便當?”
“哈哈,我去跑龍套?主角的芒都被蓋過了好不好!”
“哈哈,長得漂亮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
兩人笑著在床上互掐起來。
當然,雖然案已經完全掌握,但們下午還是沒有出去玩,陶月月在屋里玩電腦,林冬雪用平板把案發時的酒店監控仔細看了一遍,陶月月一起看,陶月月爽快地回答:“不!以后當警察這東西要看吐的,我才不看呢,我就是要玩!”
“好吧好吧,你就小孩的特權吧!”
晚上兩人出去溜達了一會,一天結束,第二天一早陳實打來電話,說:“想我了嗎?”
“你說呢!怎麼突然打電話過來?”
“因為我現在正在趕來的路上。”
“你要來呀?是鑒定的事嗎?”
“見面詳談!”
“切,又賣關子!”
掛了電話,林冬雪看一眼還在睡的陶月月,趕下床,洗臉梳頭,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
盡管結婚已經一年,但兩人仍在月期,每一天都有新鮮。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陳實,林冬雪的臉頰像熱中的一樣微微發紅。
九點鐘,陳實的車停在下面,他和徐曉東從車上下來,陶月月開心地撲到陳實懷里,被抱起來轉了一圈才放下。
徐曉東興地手舞足蹈,說:“聽說能看見活著的蔡正凱和夏小樓,我死皮賴臉地陳哥捎上我。”
“說了不許要簽名。”陳實叮囑。
“我已經和他合影了喲!”林冬雪笑著炫耀。
“是嗎,一會讓我看看。”陳實說。
徐曉東小聲請示:“隊長,我也可以要簽名照嗎?”
“不行!”斬釘截鐵。
“為什麼?”
陳實理直氣壯地回答:“因為你不是我老婆。”
林冬雪笑道:“吃過了嗎?去餐廳吧。”
四人來到餐廳,挑選了一些食,雖然這兒種類不,但陳實還是拿了豆漿油條,他們選了一靠窗的位置坐下,林冬雪問:“隊長,你干嘛親自跑一趟。”
“想你了唄!”
“正經一點。”
陳實看看陶月月,又看看林冬雪,“案子是不是已經有眉目了?”
“是的,這全是陶月月的功勞,的推理非常有理有據,我等不及要拿到關鍵證據,去和嫌疑人對質了。”
“嫌疑人是誰?”
“編劇!”
陳實挲著下,“可能要讓你們失了,尸暴在下過雨的室外,又被翻過,加上他穿的料是紡織,本就找不到指紋。”
“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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