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只是有些難,你明白嗎?我是真的難,不管是這里還是這里。”雷瑾言說著拉著笙的手先是放在他自己的口上,接著又將他的手往下移。
起初笙還有些不明白,直到到那灼熱的,他這才急忙出手,在雷瑾言的后背上捶了好幾下,甚至有些氣急敗壞地道:“你個流氓。”
“你也是男人,你不是應該很能理解的嗎?劍都在弦上卻不得發,蹦的那麼,怎麼可能不難。”雷瑾言的語氣里也是滿滿的委屈。
笙原本還想繼續捶幾下,但是這手抬起來又跟著放下去了,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雷瑾言,不是我矯,也不是我作,或者占著你現在在乎我,我就故意吊著你,讓你難,讓你委屈,是因為經過這麼多事之后,我覺得,做這樣的事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了,除非真的認定對方是要跟自己過一輩子,不然我是不會再輕易跟他上床。
我只是想要更單純的,我不想因為上的歡愉影響我對對方的判斷,更不想說是因為我跟你上床了,然后才選擇跟你在一起,你不是也希能獲得更加純粹的嗎?那麼你應該理解我的這一想法。”
“那你也不會讓他你的是吧!”雷瑾言不確定地問著。
“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會明白?你要總說不明白,我以后就懶得再跟你說了。”
“好吧,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小笙,我能不能再跟我保證一次,你的這里這里這里。”雷瑾言說著用手指著笙的各,從他的到他的,一地指下來,“在你還沒有完全想好接誰之前,這些地方你都不能讓那個混蛋一下,知道嗎?”
雷瑾言很是霸道地說著。
笙原本懶得理他,可是雷瑾言目堅定,不依不饒,實在沒有辦法,笙只能點頭答應,“知道了,誰下次要是敢一下,我直接打他滿地找牙,就是你敢再親我,我也不手。”笙說著狠狠地在雷瑾言的臉上掐了下,不過對方皮糙厚,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雷瑾言只是抬頭將笙額前的頭發給佛開,然后幽幽地來了句,“還是希你能盡快的想好,不然我大概真的會憋死了。”說完看了看自己的下-,然后又跟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