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蘇安然聚會神的著前方的打鬥,妙哪怕覺得那兩人的武技稀爛,完全就是菜互啄,可是他也收斂起心的輕視和不屑,認真的觀察和揣起來。
他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自己沒看懂的東西。
因爲自己的師父和師伯除了提及蘇安然的妖孽資質外,說得最多的就是對方的佛緣。
這一位可是在禪論機鋒辯裡,正面碾了妙言師弟的人,那大智慧肯定不是在說笑的。
所以妙認爲,眼下蘇安然既然看得津津有味,那麼對方的招式裡就肯定有什麼奧妙,而自己沒看懂,那就是說明自己的悟還不行。如果自己也能看懂其中的奧妙,那就說明自己頓悟了,說不定自己的修爲也能夠增長,甚至有可能讓自己一直停滯不前的他心通有所長。
而深悅和妙言兩人,看蘇安然和妙都看得那麼聚會神,他們兩人自然也就跟著重視起來。
尤其是妙言小和尚。
之前他聽從蘇安然的意見,立即就從自己的師父那裡獲得了好,讓他的金剛有所突破,所以對於蘇安然,妙言小和尚是打心底裡信服和崇拜。此時一見不僅自己的師兄看得這麼認爲,就連他最崇拜的蘇施主都是這樣,妙言小和尚立即雙目圓睜,死死的盯著前方的打鬥,深怕自己掉一個細節,錯過了這一次的頓悟機會。
資質最爲平常的深悅,看自己兩位資質極佳的師叔都盯這麼認真,而且那位據說資質相當妖孽的蘇施主也是如此,深悅不由得被自己的愚鈍資質給氣哭了。
他們到底都在看些什麼啊?
那兩個菜互啄的戰鬥,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啊!
深悅表示自己很焦慮,都快得抑鬱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