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映走過去,將他抱住,把頭抵在他口,哽咽著聲音道歉。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溫嶺遠對的好無可指摘,他總對自己要自信一些,也要對他自信一些。他在力行踐行他的承諾。
是自己,那塊心病總是好不了。
“我希,這是最后一次。”溫嶺遠低聲問。
“不會有下一次了。”
過了好久,溫嶺遠才出手回抱。目略過的頭頂,看見散落在梳妝臺上的珠子。那串手鏈,是他送給的。
鐘映的父母,對溫嶺遠十分滿意,尤其在經歷過搖滾歌手之后。
鐘映和搖滾歌手的事,在當時鬧得有些大,差一點上社會新聞。
他們本來只是希兒再找的人,普普通通踏踏實實就好,溫嶺遠的出現遠遠超過預期。無論是樣貌、格、事業和家世,溫嶺遠都是放眼南城難以挑出第二個的人選。
所以,即便希早點辦過婚禮使這樁良緣塵埃落地,他們也不敢催,生怕急吼吼將人嚇跑。
這頓飯,主要就是聊婚禮安排。
鐘映說出兩人的計劃:上半年拍攝婚紗照,下半年的10月2日,也就是他們三周年的那一天去領證,然后明年三月,去塔希提島辦婚禮。
溫嶺遠的母親問:“今年你還要籌備珠寶工作室,忙得過來?”
鐘映笑說:“有朋友幫忙,不只我一個人。現在還在選址,也想請您幫忙建議一下。”
溫母笑說:“我不懂怎麼挑選商鋪,這事兒還是問阿遠大哥吧,他比較有經驗。”
溫母其實不大愿意接這一茬,鐘映的用意很明顯,看似尋求建議,實則是在同拉近乎。
溫嶺遠的父母破裂之后,各自生活安排得有姿有,幾乎沒有閑心心兒的事。對于溫嶺遠要選什麼的人結婚,也不過就看看家世,看看教育背景,再看看樣貌,差不多就行。格好不好都無所謂,又不會日住在一起。
對溫母而言,兩家見面,商量婚事,禮數做到就算是仁至義盡了。不用討好,沒必要。再說一個珠寶工作室能賺幾個錢,不如跟著溫嶺遠一起打點青杏堂。
當然,這個話溫母不會說的,不然就會有一頂封建思想的大帽子扣下來。
一起吃飯的還有溫嶺遠的哥哥,溫濟深一家。
溫濟深有兩個小孩,大的是男孩,溫南川,今年十五歲;小的是孩,溫北歌,十二歲,剛上初中。
他們都讀南城外國語中學,課業繁重。也只有在這種場合,溫嶺遠才會見到這兩個侄輩。
雖然不常見面,但溫南川很喜歡和溫嶺遠這個叔叔一塊兒玩。他信任溫嶺遠,好多都只跟他說。
趁著酒酣飯足,大人各聊各的話題,溫南川溜到溫嶺遠旁,悄悄地說:“小叔小叔,拜托你一件事兒唄。”
他眼睛滴溜溜地轉,一看就沒有打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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