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把它拿出來,擺在時時都能看見的位置,于是一收到就塵封。
在猝不及防的時候,又看見它。現在,寧樨沒有那麼擰了。出紙巾,將畫框玻璃上落的一些灰塵干凈,擺在桌面上。
很有趣的一副小畫,不應該使它蒙塵,畢竟,這有可能是從溫嶺遠哪里收到的,最后一份生日禮了。
寧樨回南城沒有停留多久,初四就回了學校。
回去的這幾天,寧樨一直在和周璟斷斷續續聊微信。
寧樨考慮要搬出去住,因為學校晚上十一點斷電斷網,有時需要加班加點給照片做后期,就很不方便。
周璟是本地人,自告勇要帶去找房子。
初五,他們在上回的咖啡館面,然后去附近小區找房子。
在打過幾個房東的電話,都被告知不在家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犯了一個常識的錯誤,現在,還在過年。
寧樨這麼說了之后,兩個人相視哈哈大笑。
寧樨問道:“那你,是不是也還要過年走親戚?”
“其實今天是要去拜訪一個遠房的姑媽,不過我找借口沒去。”
是專門為了而來的意思。
寧樨不遲鈍,雖然像在過家家,但讀高中的時候,也談過好幾場,一個男生對是不是有好,很容易分辨得出。
現在有一些掙扎,不知道該不該在看出周璟的意圖之后,繼續和他接,自己都不知道,事會不會朝著周璟期待的方向發展。
沉默得太久,周璟手在面前揮了一下。
忍不住笑,“你知不知道,這個作有點搞笑?”
“這嗎?”他故意又揮一下。
這下兩個人都笑起來。
那天他們一起吃過中飯,又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
等到初十,學生基本返校,年也過完的時候,又和周璟出去一次。預算充足,所以房子找起來很快。
離學校十五分鐘的一個商業小區里,寧樨組下了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
此后,又花很多力進行布置,直到基本兼觀和舒適。這個過程中,周璟出了很多力,幫搬運和組裝家。
搬進去之后的第一個周末,寧樨邀請了蘇雨濃他們,以及周璟過來吃飯。
蘇雨濃最先到的,在屋里轉一圈,痛斥寧樨的奢靡,然后往的床上一躺,“我能不能也搬來跟你住?”
“我是不在乎,只要你上課不會遲到。”
蘇昱清也趕到,按照寧樨的吩咐帶了一些啤酒和可樂。
寧樨斥巨資買了一張十分舒服的深棕皮沙發,蘇昱清一躺下就不想,“我們晚上吃什麼?你開火?”
“我敢做,你敢吃嗎?”
蘇昱清笑說:“兄弟不就得兩肋刀?”
“我點了達樂的披薩。”
蘇昱清和蘇雨濃一齊抗議,“……就吃披薩?”
“不可以嗎?不覺得很有氣氛嗎?”
沒過多久,披薩就送到,附帶一堆小吃,鋪滿茶幾,也很壯觀。
寧樨說:“還差一個人,到齊了就吃。”
“還有誰?你的同學?”
“……一個朋友。”寧樨沒有多說。
等人的時候,蘇雨濃看見寧樨放在置架上的一副小畫框,“那個,是不是溫嶺遠送的?”
“嗯。”
“你和他一直有聯系?那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知道什麼?”
“溫嶺遠和鐘映取消婚約的事啊。”
寧樨睜大眼睛。
蘇雨濃比更震驚,“你……不知道?”
“小園,溫嶺遠還有鐘映的朋友圈我都屏蔽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他們也沒有在朋友圈發過就是了。過年我媽扭傷腳,我帶去青杏堂去治療,小園告訴我的。說是去年十月領證之前就分了,但是一直沒有張揚出去,好像是因為,鐘映那邊有點麻煩,所以花了很長時間讓去消化和理。”
“那現在……”寧樨覺得自己腦子已經不會轉。
“既然小園能告訴我了,肯定是因為已經徹底了結了吧?”
蘇雨濃看著寧樨,不是很能從此刻呆滯的神判斷的想法,“樨樨,那你要不要,聯系他……”
寧樨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是周璟打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讓溫叔叔在線下再待一小會兒,先領的號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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