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最重要的,他不允許出一點點差錯。
有人說他紅不了幾年了,畢竟年紀已經過了最好的時候,唱片市場也越來越低迷,雖然也有拍戲,但畢竟不是專科出,流量明星的標簽在上再努力也撕不掉。
袁山面復雜,他當然知道秦珩為什麼這麼看重這次演唱會,可……
“小珩,這十幾年我們一起風風雨雨走過來了,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你真的要在事業最輝煌的時候選擇結婚嗎?而且你也知道你的中友占大多數,們跑來看你的演唱會,結果你就給們這麼一枚炸彈,就不怕們逆反了嗎?”秦珩修改了一個錯別字,咬著筆尖說:“你擔心的這些我都想過了,雖然這樣做確實會流失一批,但和事業同樣重要啊,我想事業雙收有什麼不對?我總不能一輩子不結婚吧?”他抬頭看向袁山,笑得一如既往的干凈明亮,“袁哥,這些年你幫了我許多,我們一起努力才有今天,錢是賺不完的,有失有得嘛,我跟小斐在一起那麼多年,的,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他。”
袁山憤怒地吼道:“可你這些年補償他的東西還嗎?錢就不用說了,資源給了多?他能有今天還不是靠你的關系?”
“話不能這麼說,他自己也很努力的。”秦珩想起和江宇斐的這些年,心酸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滿足,江宇斐恨諒他,從不會要求他公開兩人的關系,也不會無理取鬧在他工作的時候要求見面,兩人一年到頭在一起的時間很,可是卻毫無怨言,他那麼懂事,自己也應該多照顧他一些。
“是啊,他當然很努力。”袁山意味不明地說道。
秦珩把計劃都做的好好的,鮮花、戒指、蛋糕以及求婚誓言,甚至定做了兩套昂貴的西裝,準備在演唱會當天求婚的時候穿,他這次的演唱會是全國直播,他要讓都看到他宣的消息。
雖然也預料過會有一些突發狀況,比如現場不能接他結婚,比如有人無法接他是同,或者是無法接他的另一半是江宇斐,他全都做足了應對的話,小作文背了一篇又一篇,信心滿滿。
到了他這個階段,友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年輕孩子的喜歡對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滿足,哪怕們瘋狂地追著他說我你,也只能讓他覺得聒噪而已。
剛圈的時候想紅很正常,想要站在鎂燈下,想要站在芒萬丈的舞臺上,想要無數為他吶喊為他尖,但真正驗過后,他更的反而是平靜的生活。
這大概就是人心不足吧,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演唱會前的最后幾天,秦珩一直在排練,和團隊做最后的磨合,樂隊是他自己工作室的,這次演唱會的曲目也是他自己定下的,好幾首都是他親自刀作詞作曲的歌。
“老板,我覺得這首歌你唱的還不夠好,力度差了些,這是一首歌,當時唐老師寫這首歌詞的時候就告訴過我們要表達的中心思想,那是一種很濃烈很奔放的意,高聲部分應該是傾盡全力想讓全世界聽到你心有所的那種。”音樂總監王雨薇找到秦珩說。
秦珩愣了一下,緩緩地點點頭,他知道這一點,這首歌從他收到歌詞時就覺得非常好,很奇怪,他寫了那麼多歌,其中也有不歌,但總覺得了一點什麼,所以這次他是找了歌詞王唐田老師寫了一首歌。
歌詞句句都是,曲譜也非常棒,他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可怎麼唱都差強人意。
“是不是我的聲域還不夠高?覺這幾句我很難唱出來,一口氣被吊著。”秦珩虛心求教。
他這個人有個優點,愿意承認自己的不足并且虛心改正,圈外總傳他耍大牌脾氣差,但只要沒惹到他,他其實是不屑于與人爭論的。
“不不不,我們一致認為是方面的欠缺,你好好想想自己談的覺,你不是都打算求婚了嗎?又是在演唱會這樣的公開場合上,那肯定會非常激豪邁吧?差不多就是這種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你們相的覺。”
“那我試試。”秦珩在錄音棚里反反復復唱了十幾遍,嗓子都要喊啞了,可是音樂總監的眉頭卻始終沒有舒緩過,每次只會說:“嗯,有進步,再接再厲。”
“楊澍,如果不是我們認識了好幾年,我真的要懷疑是你別家派來的臥底,故意折騰我,好讓我演唱會失聲唱不出來的。”秦珩一邊喝著潤的茶水一邊說。
“呵,你這次演唱會要是搞砸了我立馬跳槽!”音樂總監開玩笑說道。
“我聽說伊藤私下找你談了,他們提的條件不夠好嗎?”秦珩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來,這幾年,伊藤是實力越來越強,已經是娛樂圈的一把手,加上背后是資金雄厚的霍氏,想跳槽過去的不知道有多。
“好啊,年薪比這兒高多了,但是條條框框也多,還是你這自由,只要伺候好老板一個人就行,我就是一個自由的音樂人,最討厭的就是束縛了,不過啊,如果是霍總親自來請我,那我肯定屁顛屁顛地走了。”
“霍總?霍圳?”秦珩知道這個人,這些年他還低調些了,前幾年真是到哪都能聽到他的大名,不僅把伊藤影視越做越大,名聲越做越好,而且連秦氏也正在被他吞并,秦堯那心浮氣躁的哪里是霍圳的對手?
不過秦氏如何與他無關,他也沒太去關注這件事。
工作室里的人都知道秦珩打算在演唱會上求婚,有祝福的也有不看好的,不說其他,工作室里也有秦珩的歌迷,對秦珩找對象這件事看法也各不一樣。
“老板都這個年紀了,找對象結婚很正常,但怎麼可以是江宇斐呢?他配得上我們老板嗎?”
“配不配得上是人家老板說了算,你干著急有什麼用?而且說不定人家就是好呢,份地位都是浮云。”
“我不是有門戶之見,而是你們不覺得江宇斐這個人不靠譜嗎?用現在的形容詞就是綠茶,特別茶,我反正沒看出來他好在哪。”
袁山一直憋著氣,開車狂飆到郊區的別墅,這些年他跟著秦珩也賺了不錢,在圈里有地位有人脈,不公司都想挖他過去,開出了高價年薪,可是他一直沒有答應,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他放不下秦珩嗎?
車子停在家門口,剛下車他就看到靠在他家門口煙的家伙,看到他后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了,不耐煩地問:“這麼急著我過來做什麼?袁經紀又有什麼指示?”
“江宇斐!”袁山沖過去想在他臉上揍上一拳,可是拳頭離他三公分時停了下來,這張臉他要是打壞了,估計秦珩要找他算賬了。
可是秦珩什麼都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人不過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甚至連他都是假的,多麼可笑啊,自己深他多年卻得不到他的回應,他卻把一腔真投到這個人渣上。
“打啊,怎麼不打下去了?”江宇斐把臉過去,笑著說:“你想打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可是你敢嗎?你不過就是秦珩邊的一條狗,他你往東你不敢往西,不過也是,誰你是卑微的暗著呢?”
“你得意什麼!你以為秦珩會一直看不清你的真面目嗎?”
“你去告訴他啊,你告訴他我對他的是假的,一直在利用他,你看他會不會信你,這些年我做的還不夠好嗎?他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還是相信你呢?”江宇斐湊到他耳邊笑瞇瞇地問:“還有,你敢知道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嗎?”
見袁山瞳孔一,整個人的氣勢焉了下去,江宇斐大笑起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居然還敢威脅我,你敢讓秦珩知道我們上過床嗎?他怕是會殺了你吧?”
袁山咬牙切齒地說道:“那都是你設計陷害的。”
“別逗了,你自己喝醉酒了抱著我又親又啃,我不過是沒推開你而已,我就是想知道,你醒過來后看到自己上了敵會是什麼表,你要是真對秦珩好,不如去找他自首啊。”江宇斐繞過他往前走,擺擺手說:“沒事就別找我來這里,要是讓秦珩知道了你就不好解釋了,還有,聽說他要在演唱會上向我求婚,你說我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江宇斐開著車離開了,開心地吹著口哨,他雖然對秦珩沒那麼深的,但和他在一起不虧,而且自己的事業還沒達到巔峰,還離不開秦珩的人脈,答應他求婚也沒什麼。
一輛紅的跑車突然從旁邊過來,橫在江宇斐的車前,他剎車不及時撞了上去,跑車的側門掉了下來,車都被撞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