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苦笑著說,教小雪還行,尖頭鬼就不必了。因爲小雪本是道家傳人,而尖頭鬼沒基,反而跟他上的木火有衝撞。而小雪又不能出來,被地府查知後,一定不會放過。我說小雪的事,糊面機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地府肯定也有所聽聞,恐怕過不了今晚,地府就會派鬼差過來,先教再說吧,剩餘的事我想辦法解決。
這些話把沙皮狗聽懵了,我都能解決地府鬼差,讓他這個茅山弟子,有點不敢相信。
果然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剛到村子口,就看到前面兩條黑影矗立在那兒,渾散發著詭異森的氣味。沙皮狗還想拿桃木劍對付他們,我趕攔住他,不要命了咋地,那可是鬼差!
沙皮狗張大良久說不出話,後來才聲說:“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鬼差什麼模樣。”
我心說你個死樣,不就一個鬼差嗎,至於嚇這副慫樣?再說這玩意是隨便見的嗎,見面禮太嚇人,直接要你魂兒。
草他二大爺的,來的鬼差竟然還是馮辰和付雪漫這兩個狗男。
“奉烏判令,拿小白旗回去由行政長親自審問。”付雪漫得意的冷笑,讓我恨不得把滿鬼牙給拔了。
沙皮狗嚇得慌忙躬施禮:“茅山弟子通明拜見兩位差!”
倆狗男沒用正眼瞧他一下,而是狠的盯著我。我笑道:“小白旗又不是犯人,這麼做恐怕有奪寶據爲己有之嫌吧?你們不要假冒行政長的命令,這樣會壞了他老人家名聲的。”
“放肆,你別跟我們胡說八道,快把小白旗出來,不然連你一塊抓回地府!”馮辰眼冒寒的說。
“小白旗不能給你們,要是行政長真想要的話,讓七爺八爺來跟我說,我保證乖乖出去。”我雙手在前一負,斜著眼看他們兩個狗男。
付雪漫冷笑道:“習風,你非要我們手,別怪我不念曾經夫妻的份上……”
“放屁!”我大聲罵道,“我跟你啥時候做過夫妻?你花癡也不能花到這種份上,無非就是假拜堂,跟我上牀時,說起跟馮辰的風流事,我都不好意思提了。”
馮辰聽到我們上牀,還提到了他,眉一挑,衝付雪漫瞪眼問:“你都胡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賤娘們一臉無辜爲自己辯解。
我哈哈兩聲乾笑,說道:“你不是說馮辰就像一隻狗一樣,總是在你上撲騰嗎?還有說他無能,堅持不了多久,每次都有一種被狗在下的覺……”
“我沒有!”付雪漫急忙道。
“你沒說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馮辰然大怒,那鬼眼珠子瞪的,能嚇死一條街的人。
其實什麼“堅持不久”以及“無能”的話,都是瞎掰的,無論男人在這方面怎麼厲害,只要人這麼一說,就給全盤否定了,那就是無能。所以這種話是滴水不的,無非是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相信我,他是瞎說的,要挑撥離間。”付雪漫急道。
我嘿嘿冷笑說:“其實馮辰你的死,全是被這賤娘們所賜。要不是告訴我龍樓組織的一切以及你的特點,我當時本殺不了你的。還有你哥哥張雲峰的死,也是出的力。爲了自保,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跟你上過牀,跟你哥哥還有高家父子,以及很多人都上過牀,我就想不通,你爲什麼還要相信?”
本來馮辰被付雪漫這句挑撥離間的話,說的有些醒悟,但一聽他的死是敗在這賤娘們手裡,還有這麼多綠帽排山倒海的過來,立刻又翻起鬼眼珠子,語氣狠厲跟說道:“我早就想到當時要不是你出賣我們,龍樓組織怎麼會被習風幾個人給顛覆了?你跟我哥哥還有高家父子的,我也有所耳聞,你竟然還一直騙我。”
付雪漫能做上鬼差,全憑迷男人的手段,應該是搭上了馮辰這輛車。而馮辰又不是傻瓜,再加上世上最大的仇恨莫過於自己的殺仇敵。我算一個,而付雪漫也跑不了。現在他突然明白過來,他和哥哥的死,都是這賤娘們害的,並且他們馮家辛苦經營那麼多年的基,也全是給敗的,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我真的沒有,習風完全口噴人,我本沒有跟別人上過牀……”
我冷笑道:“你不用演戲了,你這個無恥的人。跟我上牀的時候,說的那些噁心話,到現在讓我看到你都反胃!”
付雪漫氣的咬牙切齒道:“我跟你上牀那次什麼都沒說,你別再往頭上栽……”說到這兒,立馬停住,發覺說了,剛纔說的那句“從沒跟別人上過牀”是謊話。看著馮辰因爲憤怒眼珠都變得紅,嚇得連忙解釋:“我那次跟他上牀什麼都沒做,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馮辰揮起一掌將打倒在地,賤娘們角頓時淌出鮮。
“跟男人上牀什麼都不做,誰會信你的鬼話?你害我們馮家敗,兄弟慘死,現在還想從我上得到什麼?”馮辰滿臉怒火,擡腳踏在的肚子上,用力一下,賤娘們痛一聲,角的黑嘩嘩的往外流。
行了,他們戰順利挑起,哥們可以搬個板凳瞧戲。不過當觀衆沒掌聲不喊好那才無恥了,於是鼓掌讚道:“打的好,這賤娘們跟龍樓組織裡很多頭目都睡過,當時你死後,還跟你哥哥一起到明珠市雙宿雙飛,最後因爲想害他,反被殺死,這才跑回到尚城鎮要挾我跟結婚上牀,真是不要臉的人!”
這番話說的恰到好,勾起馮辰心的仇恨,本不容賤娘們開口,一腳腳的在上猛踢。付雪漫雖然死後心裡有點怨念,但還不足以爲厲鬼,跟狠厲的馮辰不能相比。在這雜碎的腳下,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
要說對這賤娘們我還是有那麼點憐憫之心的,看到遭毒打,到有些不忍。不過一想起來做鬼後還三番五次的要害哥們,立刻起心腸。最多我不喊好了,但絕不會阻止馮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