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修爲已經能夠“封氣觀”而不是“破氣觀”,在危機時刻,總比用糯米是念咒要迅速的多。%&*";;
這隻死玩意還真是被我暫時封住了氣海,子僵在當地。恰巧他的爪子剛剛收,掐的哥們不過氣來。要是他比我早上半秒鐘用力,那就不到我封氣觀,而是他斷我的氣脈了。
我使勁掰開他的爪子,剛剛去掌握,就見死玩意子猛地一抖,竟然甦醒了。嚇得我訣又往他口去,草他二大爺的,好像在了鋼板上,手指差點沒斷了。痛的我呲牙咧,急忙往後就退。死玩意似乎手裡拿著一件黑乎乎的東西擋在口前,此刻隨著我往後退卻,揮臂掄過來。
“梆……”
這塊鐵板一樣的拍在臉上,覺顴骨都被拍碎了,然後整個人在劇痛中飛走。草,這飛機坐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臨了墜機還特別狼狽,居然是頭下腳上,頭下腳上也就算了,居然腦袋撞到一堆爛泥……
我正像麻花一樣趴在地上,沈冰在我耳邊驚訝的道:“壞了,壞了,你頭下好像是一堆牛糞!”
聽了這句我沒暈死過去,哥們又不是鮮花,什麼牛糞啊?
這下被撞的頭昏腦脹,眼前全是星星,還好摔在沈冰旁邊,被抱起翻轉過來。拿出一塊紙巾在我頭上拭,好像頭上真有牛糞,因爲我聞到了一臭味。
“啊……”此刻從那邊傳來顧小凝和沙皮狗驚聲,我急忙晃晃腦袋,看到兩條黑影分向左右飛出去。“砰砰”兩聲響,都跟死狗般的跌在地上。死玩意嗬嗬怪幾聲,轉著腦袋,彷彿我們四個不在一塊,他都不知道該對誰下手了。
這屋偏逢連夜雨的倒黴事,我遇到的貌似特別多,一隻畫脣死糉子還搞不定,突然間又傳來了糊面機的“桀桀”詭笑聲。我一顆心猛地一,這次哥們看來要歸位。也顧不上頭疼了,趕掏出小白旗出玄真。
“道長,你甭歇著了,快幫我搞定糊面機去……”我跟老道焦急的說。
“不行啊,我這兩天大傷元氣,難以復原,幫不了你。”老道慚愧的說道。
“那你回去吧,去幫我找小雪和尖頭鬼過來,要快!”我說著就推他進旗子。
“你們也快逃吧……”老道鑽回裡面,駕起小旗向西面飛走。
靠,小白旗走了,上只有跟沙皮狗借的幾張驅邪符,那玩意對付糊面機簡直就是兒玩。我現在真想哭,可是這四個人當中,唯一不能哭的就是哥們。我一咬牙,跟沈冰說道:“你去照顧小凝,咱們趕離開這裡。”
沈冰應了一聲,飛快奔到顧小凝前。我剛從包裡拿出一段紅繩以及一把糯米,糊面機和死人皮到了!
糊面機站在我後,死人皮兵分兩路,封住了左右退路。草他二大爺的,把我團團圍住,那是非要治我於死地不可了。
我著鼻子,反而冷靜下來,頭也不回的嘿嘿笑道:“姬姬妹子,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桀桀……小鬼真逗,老孃不是jj,你纔是了,桀桀……”
沈冰那邊扶起了顧小凝,聽我姬姬的這麼麻,沒好氣罵道:“你神經搭錯了,還有心跟狐貍調?”
汗,死糊面機倒是想跟我調,但哥們哪有那心啊。纔要接著開口時,死糉子驀地嗬嗬一陣怪,飛朝我撲過來。我連忙甩手撒出糯米,跟著往旁邊一閃,讓死玩意渾冒著黑煙,從肩膀上過去。等他雙腳越過去時,提起紅繩迅速在上面纏繞兩匝。
“我想問你,老七老八跟東北的千人皮三哥有什麼關係嗎?”我一邊說話,一邊放鬆手裡的紅繩,跟放線釣魚一樣,然後咬破手指在紅繩上塗了點鮮。
“你很聰明,老七老八就是東北三哥的七弟和八妹。你猜老五老六是誰?”
我一怔,沒想到老七老八跟東北死人皮是一窩生出來的玩意,那老五老六是誰啊?正在想著答案時,沈冰接口道:“難不是丁五茅六?”
“呦,小妹子比習風還聰明,你猜的真準……”
我勒個去的,原來中間差的玩意竟是丁五茅六,有沒搞錯?鬼猴子跟死人皮怎麼牽扯到一塊了,真讓人搞不懂。不過現在不是搞明白這件事的時候,我問此事意在引開糊面機的注意力,讓暫時不手,給我尋找逃走機會。
死糉子雙腳被纏上後,裡烏里哇啦的一陣怪,掉頭又朝我撲回來。而此刻死人皮也跟著做呼應,從兩邊激而至。好在沒什麼腦子的死糉子撲到了我後頭,給哥們留了一條出路。在他們仨眼看一齊在我上時,我一矮往前魚躍衝頂著地面出幾米,並且手上紅繩早就甩飛,左手訣,右手出一枚銅錢。
一連串作完後,馬上拿出一片艾葉封住靈竅。銅錢打中紅繩尾部,彈到左側死人皮臉上,死糉子立馬張牙舞爪的撲上去。死人皮猝不及防下,被逮了個正著,被死糉子用殭尖牙給撕破了臉皮。
“嗷……”左邊死人皮發出一陣慘厲的尖聲。
右側這張死人皮發瘋般的衝過去,一口咬住死糉子耳朵,讓他張開“嗬嗬”大。哥們一見乾坤大挪移使功,就地一滾,拉住沈冰的手,衝沙皮狗那邊道:“沙先生,你能不能走路?”
“我堅持一下吧!”沙皮狗吃力的從牙裡出這句話,爬起子。
“撤!”我甩下腦袋,扯著沈冰往前就跑。沈冰還攙扶著顧小凝,被帶的連我都踉蹌幾步差點摔倒。索放開沈冰,回頭抱起顧小凝。
這時聽到糊面機氣急敗壞的在後面大聲怒喝:“你們快住手,小鬼逃走了!”
回頭看到糊面機迅速飄飛過來,哥們早就防著,抱著顧小凝的右手中早抓著一束香,調整方向對準的影唸了咒語。
“呼”一道沖天火過去,讓糊面機猝不及防,饒是躲了一下,還是被燒著了一條袖,吞吐著火苗子,讓死娘們慌忙撲打,狼狽不堪。
“死小鬼,我要讓魂飛魄散!”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
支教回校的路上,我接連做了兩場詭異的夢。村裏的神婆卻說,那不是夢,是鬼招魂。從此,我身邊多了個時時想把我撲倒的帥氣冥夫。我也踏上了不斷遭遇靈異鬼怪的漫漫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