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硯眼皮一跳,開始頭疼了:“這種事怎麼好跟未出閣的姑娘說的?你以后別告訴徐姑娘,看過就忘了吧。”
“我覺得有意思的,不過姑娘似乎不興趣。”春英皺著臉,想起自己繪聲繪說了半天,才得了徐靈蕓不咸不淡地幾句。
“你家姑娘說什麼了?”端硯挑眉,十分好奇地追問一句。
春英板著臉,學著徐靈蕓當時的語氣淡然地道:“那姑娘以貌取人,不會有好結果的。”
端硯聽了,險些摔下馬車,驚訝地問:“徐姑娘何出此言?”
春英晃著腦袋,裝模作樣地道:“姑娘真厲害,我后來讓蕭家采買的婆子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兩位爺打了一場,兩敗俱傷,前頭的爺丟下銀兩就走了,那小姑娘纏著后面的爺被帶走了。誰知不到一個月,就被那爺的正房以竊為名押送到府衙,很是吃了一番苦頭才放出來。”
聞言,端硯無奈地說:“徐姑娘這番話,不免太偏頗了一點。長得好的,不一定都是壞人。你看,大爺長得好,人也好,二太太也是。”
春英連忙點頭:“二太太是好,大爺……我就不清楚了。”
端硯張了張口,想要夸大爺幾句,偏偏都是不能說的,郁悶得要命,只含糊道:“日久見人心,你和你家姑娘以后就能發現大爺的好了。”
春英懵懂地點頭,又大咧咧地拍了下端硯的肩頭,笑道:“放心,我家姑娘從來不會以貌取人的。”
端硯著被拍疼的肩頭,暗自嘆氣:要是徐姑娘以貌取人的,事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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