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不轉沒關系,但曾妙妙真的很想知道剛才的采花賊是誰!
“是掌柜的!”
在紅發人拉下黑巾的一剎那,曾妙妙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怎麼,怎麼會是他?難,難道這是一家黑店?”
紅發人起,一襲紅的錦袍在月下閃著熒,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能認清這一點,說明你不笨。”
“什麼!”
什麼時候笨過。
如果笨的話,剛才早就被男人給……了!
“欠你的人,我算是還了,以后后會無期。”
看他舉步要走,曾妙妙急得跟過去,“你說欠我人?我見過你嗎?又認識你嗎?”
那人走的好快,幾乎是越走越快的,最后化作一個小紅點消失在拐角,本追不上。
“真奇怪!”
回頭,看著癱倒在地上的掌柜,曾妙妙想到剛才的事,忍不住過去踢了他兩腳,“進來的時候覺得你嚴肅的,沒把你往壞的那方面想,沒想到你居然會趁火打劫。
明知道本姑娘如今有家不能回,居然還乘人之危……不行,本姑娘不能輕易的放過你。
像你這樣的惡,要是不給你一點看看,還不知道以后會有多孤要你欺負。”
想著,曾妙妙跑進房。
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拿著一摞用白床單攢連的繩子,將地上的男人拖起來綁在走廊里的朱漆大柱上,轉而拿了筆在剩下來的一截布條上寫上幾個字像是頭巾一樣扎在他頭上。
“想要十個是不是?”
用力的拍了拍男人那張白凈的臉紅,曾妙妙臉上的輕笑轉為厭惡,“我讓你這輩子別想娶到老婆。敢惹我!告訴你,除了拿那個狗屁王爺沒轍之外,對你,我還是綽綽有余的。”
說著,角不由出一抹慧黠的笑意,心生一計。
第二天,據說有個流氓被了上和子游街示眾。
從客棧出來,曾妙妙手里多出了一套男人的服,說起來,是不該穿的,不過,為了節省開支,也就勉為其難了。
不過接下去要去哪兒?
現在找地方住也太晚了,到底天就快亮了。
也不知道曾家現在怎麼樣了?
還有就是……
那個狗屁王爺……
他那麼討厭自己,自己離開他,他應該會覺得高興吧,到底兩看生厭的日子還不如不過。
嗯,隨便走走好了,反正就快天亮了,那個時候再想去什麼地方比較靠譜,大晚上的,人生地不,可不能再像剛才一樣,笨頭笨腦的進了虎也不知道。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那個紅發男人……是誰哦?
唉,他走慢一點就好了,也許自己就能追上去!
“姑娘,見過我家男人沒有!”
“誰誰在說話?”
陌生的聲音打破了四的寧靜,曾妙妙嚇了一跳,旋即東張西起來。
“抬頭看。”
曾妙妙很聽話的抬頭,這一看,訝然發現居然是搶面條吃的小家伙,“你還敢出現!”
“為什麼不敢?”
小家伙面不改啊。
“為什麼?給錢啊?吃了東西不要錢的哦?”
“那才幾個銅板的事啊,我也說了,我把我家男人賣給你,說起來你賺大了。”
“嘿,你口口聲聲說把你家男人賣給我,可是我連你家男人長什麼樣,姓誰名誰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就賺了?”
這小家伙還真是睜眼說瞎話。
“沒有麼?他可是答應過我,會來找你的。”
找個鬼?“你這只死鳥,讓你再騙人。”
曾妙妙不滿的說著,跳起來要去抓它,它似乎料定抓不住,只是往樹枝的高走了幾步,仿佛要在它面前展示它在高的優勢,走的大搖大擺的,看得曾妙妙那個火大啊。
“好,今天不把你弄下來,我就不姓曾。”
曾妙妙邊說邊挽起袖,小家伙更得意了,低下頭看,“這樣更好,正好跟我家男人姓。”
曾妙妙額頭當即劃下兩條黑線。
這丫的……
“我搖,我用力搖。”抱著樹干,曾妙妙用力的搖晃它,就算不能把小家伙搖下來,也要把它趕走。
“哎,哎,你謀鳥害命啊,停住,停住……”
“呵,原來你也會怕嗎?”
曾妙妙更加用力的搖。
“怕,我才不怕,我是怕你會累死,到時候有人說我忘恩負義,怎麼說,你對我也有一飯之恩。”
“一飯之恩?你這個騙子還懂恩圖報?”
“怎麼不懂?”
小家伙飛到耳邊,奇怪的問。
“你懂的話,那就給錢啊。”
“切,小氣鬼。我都說把我家男人……”
“停,我不想聽到你這句話了,你已經說了很多次,可我從來沒見過你所謂的你家男人!”
曾妙妙皮笑不笑的看著它,忽然手要抓它,它卻忽然飛向低逃過,氣急敗壞的要抓它,卻像是被逗弄的猴子,抓這里它到那里,最后兩只手都沒力了,下家伙還在飛。
“我不跟你玩了。好累。”
“這樣就玩不了?”
小家伙似乎要故意的逗,“來啊,來啊,抓我啊。你不是要我給錢麼?抓到我就給你!”
“鬼才相信你有錢。”剛才只是無聊想找些樂子,可沒指它真的能有錢還自己,“你走吧,我要找個地方睡覺。”
“真的不玩了?”
小家伙在確認。
“當然啊。”
已經累得跑不了好吧,哪像它那麼輕松,只要飛高一點,自己就塵莫及。
找了個石墩坐下,曾妙妙不由得打了個哈欠,“我困了。”該死的,剛才都怪那個王八蛋,害都沒睡好覺。
小家伙見狀,忽然俯沖過去,曾妙妙驚得跳起來,“我的錢袋,我的錢袋,還我錢袋!
喂,喂,喂……你還我錢袋!”
小家伙卻只是倒飛著示意追過去似的,死咬著里的錢袋不松口。
“還我錢袋!”
靠,什麼啊,這年頭認倒霉連只鳥也欺負人!
“喂……”
好吧,承認是錢激發了里僅剩的活力,讓不得不打起神向錢看。
“快停下來,把錢還給我!”
這一次真是搬石頭砸了自己腳,明明想要逗它解悶,現在倒好,反倒給它逗弄了。
媽媽呀!
的好酸好疼……
曾妙妙停下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周圍居然是一片茂的樹林,林中霧氣彌漫,鳥語花香。
在那一樹樹新開的梨花深,赫然藏著一座茅草屋的廓。
“誰會住在這深山野林中的……”
帶著好奇,曾妙妙朝前走過去。
茅屋占地很寬,前面有一個寬大的院落,里面像是四合院一般,建有不小屋子。
中心位置的屋子是最大的,一眼看去是廳堂吧。
“有人嗎?”
站在柵欄外,曾妙妙看著里面問,抬手拭去滿頭的大汗,咽了口口水,潤了潤干燥的嚨。
那只鸚鵡也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四周靜悄悄的。
只有梨花靜靜的開放。
“有人在嗎?”
里面有一口井呢。好想進去喝水,無奈這是有人居住的地方,要是貿然進去,人家還不把當小?
“有人嗎?”
回答的還是四的靜寂。
“我想借口水喝,有人嗎?”
特意大聲了說話,想讓人聽見,可偏偏就是沒有任何的靜傳來,回頭,眼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
都是那只死鸚鵡……
怎麼就把帶到這種地方呢?
“姑娘怎麼會跑到這里來?”
陡然聽到背后有人說話,驚得回頭,剎那間為之驚艷,那是一張怎樣的臉兒……
劍眉星目,紅齒白,艷若桃李,分明是一張姿俏麗的人臉龐,卻偏偏是個男人裝扮。
一襲火紅的長袍襯得他偉岸不凡,宇軒昂,此刻角噙著的那一似有若無的笑容,像是初升的太,紅若朝霞,令人為之著迷。
這男人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姑娘,怎麼會找到這里來!”
曾妙妙定睛一看的時候,才注意到他有一頭紅發……“在客棧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你吧。”
年不置可否。
“應該就是你,像你這樣一頭紅發的人,外面可不多見。”
年微微一笑,恰似三月春風能讓人渾,“像你這樣可以找來這里的人,更不多見。”
這,分明就是一只妖孽啊。
笑一笑都能讓心一。
“公子見笑了,我是,我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跑到這里來了。”說自己是為了錢才跑來的是不是太俗了點。
到底這個年看上去不似是俗人。
“這樣的話,姑娘剛才有人嗎,有事?”他角始終懸著笑意,令人之親切。
“那個,我想喝口水,可以嗎?”
年點頭,打開了柵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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