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忽然有些后悔下來了,真是好奇害死貓,不想多一事也要多一事了。
“那個,時機沒有,所以我……”
“依公主看,什麼時候才是時機?”
咦,那個賈傲風剛才不是走了嗎?
曾妙妙看著在一道石門口站著的賈傲風,打心里鄙視他,原來是躲在那兒聽,“時機到了,自然就了。”
時機,有個鳥時機,就不知道火靈石是怎麼回事。
眼下他們人多勢眾,萬一朝吐槽,怎麼招架。
“我說公主啊,你都跟西王睡在一張床上了還需要什麼時機?只要他一睡,剖開他的膛拿出火靈石有那麼難嗎?”
賈傲風笑的狡猾,曾妙妙卻聽得心驚,原來火靈石要這麼取出來的?
那不是要殺了西王?
“公主不會是上了那個西王,不舍得手吧!我就說人靠不住,公主更靠不住。”
曾妙妙冷笑一聲,“不難的話,要不賈傲風你去試試啊,那西王如果那麼好對付,你們用得著我出馬麼?”
天殺的,這個男人總讓有發飆的沖。
句句一針見。
扎得人心疼。
“上,個屁啊,我怎麼會上那麼個自以為是的混蛋。”
的話讓賈傲風吃驚不小,如果剛才只是一個錯覺的話,那麼現在可是真真切切擺在眼前的事實。
真的不怕他,也不再唯唯諾諾。
言辭犀利如,句句反駁在理如,讓他有口難言的如……“幾個月不見,公主的辦事效率不見漲,倒是越發的能說會道了。”
“是嗎?我看彼此彼此吧。”
曾妙妙不屑跟他爭辯,收回在他上的視線,看著面前的旋兒,“我下來有段時間了,要回去了,免得引人懷疑。”
“公主隨意。”
曾妙妙點頭就要走,忽見白影閃現,賈傲風已經到了的面前,“如果公主不嫌棄就帶上我吧。”
“你……”
“我能幫公主很多忙。”賈傲風口吻淡淡的說,“再說了,公主既然怕引人懷疑,以后來這里報告進展的事就給我。”
這人哪是去幫忙的,是去監督的才對吧。曾妙妙面無表的回頭,見旋兒點頭,也就不以為意的撥開擋在面前的賈傲風,舉步離開,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能做多就做多。
“公主,為什麼今天的你跟以前的你有些不一樣。”
跟著曾妙妙從道出來,小和尚著禿禿的腦袋,顯然有些困,曾妙妙看也沒看他扔出一句。
“人是會變的。”
多麼簡單的一句話,你能說說的不對嗎?
“公主,你可不是人啊。”
好冷的笑話,曾妙妙都快冷凍。
這樣也能被他鉆了空子,曾妙妙不得不佩服起他來,“難道貓就不會變嗎?你看看你,明明是一只貓妖,為什麼要把自己搞得像個和尚,這里不是二十一世紀,沒法炒作。”
“二十一世紀,炒作?”小和尚困的著曾妙妙,“你這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啊?”
為何他聽不懂?
“砰”
曾妙妙很不客氣的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賈傲風疼的手著頭,不滿的瞪大了眼,“我最煩別人打我腦袋了。”
曾妙妙朝吐了吐舌頭,“巧了,我最喜歡打你的腦袋。”誰讓他的腦袋禿禿閃閃亮的。
“噓,有人來了!”小和尚忽然手掩,曾妙妙的耳畔果然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但聞“喵!”的一聲,小和尚已經變了一只通雪白的貓兒,此刻跳到了的手上,眉頭一皺要將他扔掉,孰料這個時候房門開了,門口出現的兩個人差點讓暈厥。
而手上的貓也愣住了,忘記了搖尾。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我?”西王妃看著面前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子,暗暗心驚的同時厲聲質問。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和洗碗的怎麼回來了,而且是跟爹娘一同出現在門口,迎著他們一個個來的懷疑目,心中“咯噔”一下沉了水底。
難道他們都不相信是真的?
曾妙妙猶自在驚詫中,本沒理會西王妃的話,仿佛忍不了的忽視,西王妃大步上前,手一揚“啪”地一聲落在曾妙妙雪白的臉頰上,柳眉倒豎,“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居然敢冒充本妃。”
靠,這臺詞應該由來說才對吧,居然被搶白了,一時有氣不打一來卻強自鎮定,“這位姐姐,咳咳,其實你冒充我也沒啥事,反正洗碗的妃子我也不稀罕當,不過你鳩占鵲巢就不對了,要我退位讓賢的話我沒意見,可你別整得跟我一模一樣,搶了我的丈夫還順帶要了我的爹娘啊!你說你現在芳名遠播,人家都說你聰明機靈是第一人,不過你卻是頂著我曾妙妙的名字,你不覺得委屈嗎?”
曾妙妙看著西王妃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忽然覺得有趣極了,好像在說,“看吧,你冒充了我,我還為你鳴不平呢,夠意思吧。”
西王妃氣的差點吐。
有時候罵人不一定要帶臟字,曾妙妙算是明白了,罵臟字只是外傷,沒臟字那可是傷,傷比較要人命,“有人接收我不想要的男人,其實也不錯的,至我不用守著什麼從一而終。說起來,我真該謝謝姐姐您。”
居然說西王是不要的男人,自己撿了別人扔掉的男人……西王妃盡管心中義憤填膺卻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這位姑娘真是本妃見過臉皮最厚的人,我說你是假的你倒說的我像是假的,如果今天我不是西王妃,也許也會相信你才是真的,不過很可惜,本妃就是西王妃。”
西王妃似笑非笑的繞著曾妙妙轉了轉,不聲的將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冷冷問:“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對啊,很對,你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西王妃,而我,不過是個掛名的,這看看你的肚子就知道了。
不過……”
故意扯了個長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長了脖子期盼,卻饒有興致的將所有人看了眼,卻是淡淡的不帶任何,“但是他們可都沒說王妃你才是真的。”
西王妃聞言一驚,“你……”
“所以說嘛,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爹娘,王爺,你們不妨說說,我跟孰真孰假?”
“這……”曾宏和周瑩忽然間猶豫不決了起來,看看西王妃又看看曾妙妙,臉上有為難之。
他們活這把年紀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等匪夷所思的事。
只有西王忽然上前兩步,“本王的妃,本王自然知道是真是假,妃,還不過來。”
西王妃聞言輕松一笑,“謝謝王爺。”趕朝著西王快步走過去投在他溫暖的懷抱,激的在眼角出了淚。
“來人,把這個假王妃給本王抓起來送大牢。”
西王冷冷的下令,冰冷的目一直注視著曾妙妙,盡管懷里摟著西王妃。那眼神,冰冷刺骨讓人渾沒來由的栗,盛滿了肅殺之氣,他想,殺了?曾妙妙明白過來驚了一跳。
“公主快跑,那個人咱們惹不起。”耳邊忽然傳來小和尚急切的話語,曾妙妙驚得側頭不知何時小和尚已經爬到的肩膀,的發在的臉頰上的,“你知道是什麼人的對嗎?”
“落到手里,公主可就完了。”聽著小和尚張的語氣,曾妙妙詫然,“這麼嚴重?”
不過是個冒牌貨而已啊?
小和尚見呆在當場,形忽變,攬過曾妙妙的腰破窗而出。
“追,馬上去給本王追。”
“爹,娘,你們現在看清楚了嗎?本不是人。兒才是你們的孩子啊。”西王妃淚流滿面的投進了周瑩的懷抱,“娘,剛才為什麼不說我才是你們的兒,我才是真的呢?”
為什麼他們卻是那麼沉默看著事態發展?
難道在懷疑自己嗎?
“妙妙,事來得太突然你娘才會不知所措,爹剛才看到你跟站在一起,也快分不清誰是誰了。”
曾宏頗為自責,剛才若非他懷疑曾妙妙和西王之間有了問題,問了家仆有關曾妙妙回家的事,他本不可能知道曾妙妙居然是獨自回來的,為了讓西王放心他才派人捎了口信,告訴他曾妙妙已經安全的回到了家,過幾天就送回去。
誰料,結果竟是如此出乎意料。
“爹。”西王妃委屈的抱住曾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曾宏拍著的后背,安道:“好了好了,真假已分,妙妙你不用對此耿耿于懷。事都已經過去了。”
“小和尚,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冒牌貨是誰?”
看著大榕樹下經過的侍衛們走遠,曾妙妙不由一把揪住了小和尚的耳朵,“快點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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