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錢眼開的人都來了,只為確認這是真是還是有人在造謠。
如今,西王府大門上上了一張大紅紙,上面有西王爺的畫像以及關于一萬金賞銀的承諾。
“這西王妃還真是舍得,一出手就是一萬金,嘖嘖,要是我能得到這筆銀子,不想發財都難。”
“得了吧,西王爺要是那麼容易找到,人家出手還能這樣闊綽。”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可這西王爺難道就真的上天地了不,皇上派了那麼多兵也找不到?”
“這誰知道。我可是聽說這西王爺不是什麼好人,搞不好真是上天收了去。”
“別別別,這樣一來,這西王妃豈不了孤兒寡母?你這老頭子說話別這麼毒啊。”
“我,我也只是說說,說說而已。”
“張總管,怎麼樣,外面來的人多嗎?”蘇月盈眼看著張新從外面進來,不由著急的問。
“人是不,不過……”張新有些遲疑。
“不過什麼?”
“不過大多是來湊熱鬧的。”
“湊熱鬧?本妃給的可是一萬金,難道就沒有人心?就沒有吸引什麼江湖上的人?比如說賞金獵人。”
“心歸心,可半月來皇上的人尚且找不到王爺,就憑外面那些人真的管用嗎?”
張新心里很是懷疑,臉上卻沒敢太多。
知道蘇月盈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管有沒有用,本妃都想試一試。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希。”蘇月盈無奈的著門口,聽著耳邊約傳來的嘈雜聲,想到司馬亦旋至今下落不明,心里更是著急,“王爺他到底會去哪兒了?”
張新微微低垂了頭,他知道面前的王妃興許是假的,可是王妃這些天對王爺的事一直執著卻是真的。
也許,假王妃對王爺還是有些的。
只是……
曾妙妙呢?
自從王爺不見后,也不見了,也不知道和王爺怎麼樣了,是不是一起離開的王府?
想到這,他心里很是不舒服。
這曾妙妙說走也就走了,可這王爺,要去哪兒干什麼怎麼著也告訴他一聲啊,如今這樣音信全無,他想不擔心都難。
“娘娘,如果沒什麼事我就下去了。”
“張總管,慢著。”
蘇月盈忽然起走到他跟前,一手搭在高高隆起的小腹上,“香呢?我讓找個穩婆來,找到了沒有?”
張新聞言心中一,“卑職該死,差點就忘了稟報。昨天香飛鴿傳書說已經找到穩婆,而且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如此就好。”
蘇月盈低垂眼瞼看著自己的肚子,忽而憂傷,“這孩子就快出世了,可是孩子的爹卻不知道……卻不知道在哪兒。”
聽著傷的話語,張新心中不免同,不管蘇月盈出于什麼目的冒充王妃,但對孩子,對王爺,一直以來都是那麼的護和疼惜,從某種程度來將,不是個壞人。
人十月懷胎不容易……
“王妃,要不要再多安排幾個太醫,以防不時之需。”
蘇月盈淺笑,“有穩婆就夠了。”
雖然還想勸幾句,生產的時候有太醫在比較安全,可想到蘇月盈到底不是凡人,也就作揖:“卑職聽王妃的,告退。”
“張總管。”
剛走到門口聽到蘇月盈的喚,張新不停住腳步,緩緩轉過看著蘇月盈,“娘娘還有何吩咐?”
“你真的不知道王爺去了哪兒嗎?”
說話間蘇月盈已經站在了張新的面前,迎著充滿懷疑的目,張新忍不住苦笑起來,“娘娘太抬舉卑職了,如果卑職知道的話,這些天就不會跟著下面的人東奔西跑了。”
蘇月盈明眸善睞的打量了他一番,笑道:“張新,眼下這王府沒有王爺是不行的,相信你也知道。
作為一個下屬,為的是什麼?
難道不是加進爵嗎?可現在你連主子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前途可言?不如這樣,你告訴我王爺他們去了哪兒,我保管日后讓王爺提拔你。上次你娶嵐煙的時候,王爺就說過嵐煙會是未來的狀元夫人,我想,明年的武舉,就讓你做武狀元怎麼樣?”
張新立時寵若驚般拱手作揖,“娘娘太抬舉卑職了。武狀元卑職從來沒想過,只是嵐煙……我已經好久……沒見過了,如果王妃可以高抬貴手,卑職恩不盡。”
“張總管,你不會是因為這件事記恨我吧!”蘇月盈明眸一抬,眸敏銳的著他,“這嵐煙,我可是沒敢虧待,一直讓好吃好喝的,所以你只管放心,在我這里過得很好。”
“娘娘……”
如果的話可以相信的話,他當然愿意相信,但聽的到底是聽到的,他更注重親眼所見。
他已經有一個月沒見著嵐煙了,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這他如何相信。
“王爺的事,卑職真的不知。如果娘娘不信,卑職也沒有辦法。希嵐煙真的跟娘娘說的那樣過得很好。
娘娘以后有什麼事,吩咐就是,卑職一定肝腦涂地。”
“張總管,你其實不用想的怎麼悲觀,你應該知道本妃并不想真的把你怎麼樣。
你一直是王爺邊最得力的助手和最看重的下屬,本妃也一樣看重。”
“多謝娘娘厚。”
張新臉平靜的著蘇月盈。
“下去吧,有事本妃會你。不過外面的事就要張總管多多費心了。”
“娘娘只管放心。”
從伊人居出來,張新忍不住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西王府的這些事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消停。
以前跟著王爺的時候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況,他都是神百倍,可今天,他覺得很累。
“呀,香,你手里拿著的是什麼啊,好漂亮。”
驀地聽到風鈴般的聲音,張新忍不住抬頭看去,但見艷下,香把玩著手里的一顆好看的石頭,旁邊的丫頭見了趨之若鶩的跑了過去,“這,這是石頭嗎?好漂亮啊。”
“是石頭,肯定是石頭。”香笑容滿面的道,幾個丫頭都很是懷疑的沒有附和,香以為他們不信不由將石頭往地上狠狠地一摔,“這是七彩石,是摔不破的石頭。”
“七彩石?難怪那麼漂亮。”
“是啊,是啊,香,你是從哪兒撿到這麼漂亮的石頭,告訴我,我也去撿幾塊。”
“這個嘛……是我從老家回來的路上無意中看到就撿了起來,要說還有什麼地方有,我還真不知道。”
香說話間彎撿起地上的石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它。
“不會吧。這麼好的石頭怎麼就你撿到了,我也好想有一塊。”
“你真的想要啊?要不我借給你玩幾天?”
“可以嗎?”
“當然啦。不過你不可以弄壞它。”
“嗯,我跟你保證。”
聽他們為了一塊石頭七八舌的說了半天,張新無奈的搖搖頭舉步離開了走廊。
“張總管。”
聽到香的聲,張新不由停住腳步回頭看去,“有事嗎?”
跑到他跟前的香點點頭,“有王爺的消息沒有?”
“暫時還沒有。對了,你找的穩婆呢,沒跟你一起來?”張新象征的問著,看了看后。
香點頭,“穩婆已經被安排在西廂房了,晚上我就帶去見王妃,舟車勞頓了一天,也累了。”
“這樣很好。”
張新說著要走卻意外的發現袖被扯住了一角,他意外的回頭,“還有事?”
“張總管,這些天多虧你替我照顧王妃,謝謝。”
“娘娘有別的人照顧,但不是我。所以你不該謝我。”張新冷漠的說著舉步就走。
香看著他的背影,久久也沒離開。
看起來,這個張新看到自己并沒有他所想象的那麼開心……七天,離開了七天,看到,張新居然也不驚喜?
就因為有了一個嵐煙嗎?
“娘娘,奴婢回來了!”
來到伊人居,香高興的走到蘇月盈面前。
“離開了王府幾天,你整個人好像都不一樣了。”
蘇月盈冷漠的了香一眼,香心中一不由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娘娘,奴婢……剛才失態了。”
“穩婆找好了?是在我說的地方找到的?”
迎著蘇月盈淡漠的眼神,香點頭,“是的娘娘。”
“累了吧?”
香沒敢點頭。
“累了的話就先去休息,休息好了再來見我。對了,那個穩婆現在在哪兒,我想見見。”
“說累了,奴婢就先給安排了個地方休息。”
“在哪兒?”
“西廂房。”
“好了,下去吧。”
眼看著香離開房間,蘇月盈形一閃便沒了蹤影,只見陣陣秋風吹起幔帳靜靜地飛舞。
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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