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到農收了,陸父和三個哥哥天不亮就下地幹活了,除了小孩子,就隻有人在家。
張淑雲和田金花在廚房裏忙活,給了可乘之機。
幾個侄子侄盯著看,陸佳佳把手放在邊,做了個噤聲的作,“不許和說,聽到沒有?”
幾個孩子紛紛點頭。
不問就不說,就聽姑的。
陸佳佳將門推開了一條,看到周文清高冷的目朝著陸家掃了一眼。
眼神帶著施舍、高傲。
周文清掃過一眼之後愣了幾秒,他本以為來的是陸佳佳,沒想到竟然是陸母。
他曾經見過陸母的戰鬥力,把一個比胖一圈的中年婦罵的狗淋頭。
而且陸母顴骨高,眼睛細長,長了一副兇相,一看就不好惹。
陸佳佳看到陸母撇了撇,每當娘要做出這個作的時候,就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周知青,來我們家幹什麽?”陸母冷著臉問。
“我,我偶然經過。”
陸母表誇張,“偶然經過,你幹農活的地方不經過這裏吧?沒想到斯斯文文的,張口就撒謊。國家把你下放到農村幹什麽來了?是讓你學撒謊嗎?看來還是改造的不夠,你要是從我們西水村出去了,養了一的壞病,我們不是辜負了領導對我們的信任嗎?等我們家老頭子回來了,我一定跟他說說,讓你去更艱苦的地方改造。”
“不,不是……”周文清擺手,他氣得臉漲紅。
要不是他們突然換了他的工作,想要強他娶陸佳佳,他怎麽可能來這裏?
周文清了一口氣,“我隻是想來問問大隊長為什麽突然換了我的工作?”
突然換了工作?陸佳佳小臉出欣喜。
沒想到陸父還真的把的話聽進去了。
“為什麽換了你的工作?當然是遵循國家的要求了。”陸母掐著腰,“馬上就要農收了,屁大點事也要來找大隊長,人人都跟你一樣,大家都還幹不幹活了?”
周文清冷了臉。
陸家人的臉真是惡心,他死也不會娶陸佳佳。
他氣憤的甩手離開。
陸母一張臉比周文清還要沉。
記錄工分和農這項工作本來就輕鬆,但也需要一定的文化。
西水村文化人,除了那些知青,就數閨文化最高,是高中畢業。
文工團解散之後,作為補償,上麵把這個工作給了佳佳。
但是傻丫頭不知道著了什麽魔,寧願自己下地也要把這個位置給周文清。
家裏不答應就絕食,陸父無奈妥協,就先讓周文清管著,但是這個位置還是陸佳佳的,畢竟上麵記錄在案的就是閨的名字。
陸母氣的嘟囔,“這一年多夠了福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那些補和糧票本來就該是老娘閨的。”
其他知青下鄉之後,慢慢的也適應了農村的生活,幹活麻利。
隻有周文清,吃他家的,穿他家的,下鄉一年了還和剛下鄉的時候沒兩樣。
這也就算了,竟然還說隻把閨當妹妹。
狗屁,閨那麽多哥哥,誰稀罕個弱小白臉?
陸母罵罵咧咧的往家走,陸佳佳急忙拄著拐杖坐回了搖椅上。
本來還有些高興陸父把周文清的工作給換了,但隨即想到周文清的工作不是的嗎。
陸佳佳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工作輕鬆又方便,公分還高,由於在鎮裏掛名,每個月還有補拿。
所以,周文清這一年多完全就是陸家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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