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看到，江舒夏隻覺得全是諷刺。

“舒夏，我這一輩子就這樣了，這次出來見過你我就不打算再出來了，不問世事。我該為我所做的事贖罪。我唯一希的，是你和旭堯要好好的，旭堯並沒有犯錯，是我犯了錯，如果你有什麽想法，大可以衝這我來，我犯下的錯，我來承擔。你想送我進警局還是想我死，都可以，反正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多的留。”景鬱放在椅扶手上的手稍稍著收攏。

的角稍稍著扯開了些許自嘲的弧度，的聲音染上了一些哀傷，“我把小雪害死了，我也該去死的。”

江舒夏抿，眼底稍稍著泛了紅，“你是該去死的！我媽媽在那樣的況下都一直懷著對你的愧疚，隻是你卻做了什麽？你害死了，讓我失去了媽媽。你知不知道，我是恨你的，很恨你！是你讓我失去了母親！”

的聲音控製不住地放大，那雙漂亮的眼眸裏含著水，看像景鬱的目裏充滿著質問。

不理解，景鬱到底是恨母親到了那種地步。

因為一個男人而將昔日的好姐妹害死，這樣的事，對江舒夏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的匪夷所思。

“我是很恨你，但是你現在讓我殺了你，那跟你又有什麽區別？我就算再恨一個人也不會真正地想要去殺人。”江舒夏輕聲著說。

景鬱聞言，渾一震，子朝著後麵稍稍著一靠。

更像是丟了魂那般。

的確是鬼迷心竅了，才會想著要慕雪去死。

就算是再恨一個人也不會想要殺死，隻是卻是做了什麽。

現在就算是要後悔都來不及。

慕雪在的錯誤裏永遠著離開了，讓再也沒有辦法跟說聲抱歉。

江舒夏看著景鬱的樣子，紅勾著嘲諷的笑，“你以為我不想把你送進監獄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況，不會重判。與其讓你坐幾年的牢，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你接下來的幾年裏，在愧疚中度過。”

“舒夏，我真的抱歉，我知道不論我說什麽你都不會原諒我，因為我連自己都無法原諒我自己。”景鬱抬手捂住了臉，是抱歉。

“如果這是你想要看到的，我會的。舒夏，算我求求你，和旭堯好好的。”

江舒夏移開臉，朝著一旁看去，“這點不用擔心，我和淩旭堯會好好的，你所做的那一切，不關他的事，我不會牽扯到他上。”

明白的，不該牽扯到男人上的不會牽扯上。

他和景鬱是完全不同的存在，隻不過景鬱是他的母親僅此而已。

經曆過那些事，怎麽舍得？

連著離開那個男人都不舍得，又如何舍得去牽連他？

抬手著小腹，角稍稍著牽起來，他們的孩子好端端地在的肚子裏。

孩子他爸爸，是的。

所以更不會去做那些傷害自己也傷害對方的事，那樣愚蠢的事不會做。

景鬱聞言，有些恍惚地點頭，眼眸含了淚。“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這是最害怕的事，江舒夏因為的關係而選擇了去報複淩旭堯，那就了罪人。

讓兩代人都遭了罪，更何況現在江舒夏還懷著淩旭堯的孩子。

景鬱在想些什麽，江舒夏不大清楚，但也能明白的，對媽媽是愧疚的吧！

隻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

景鬱看著江舒夏，有些言又止的樣，角勾了勾，“舒夏，那我先走了！答應你的，就算你不說，我也會這樣過。我對小雪的愧疚，這輩子怕是要等死後帶去見了。”

江舒夏沒說話，眼眸稍稍著閉攏。

死後帶著去見，那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