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的臉,和阿七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阿克兒子臣臣皮白皙,眼睛也似乎傳了他的母親,宛如大海幽藍,看向別人的時候,又著一說不出的傲氣。
“我才不要和一群稚鬼玩。”
輕蔑不屑地說完這句話後,臣臣就轉移了目,懶洋洋地靠在爸爸的肩膀上。
賽拉聽到這話,實在是又好氣又無奈,想訓斥一下兒子,不應該說這樣沒有禮貌的話。
但丈夫卻用眼神阻止了。
“臣臣,曦曦和絨絨一點都不稚,跟你見過的那些小朋友完全不一樣,你可是嚐試和他們一起玩耍。”
或許是被父親說服了。
臣臣也就沒那麽抗拒了,又扭頭看了一眼寧曦和絨絨,似乎很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
阿克見狀,就讓助手把放在裏麵的椅給推了出來,然後把兒子放在上麵,說:“去跟哥哥姐姐們玩,等一下爸爸媽媽就去找你。”
“嗯……”
盡管不樂意,但臣臣還是推著椅往寧曦絨絨方向走去。
絨絨見狀,立馬主上前走到臣臣的背後幫著他推椅。
臣臣對於他的舉,也並沒有多排斥,就任由推著走進了電梯。
實驗室門口,和阿克站在一起的賽拉還和兒子揮了揮手示意等下再見。
臣臣撇了撇後,垂下眸子不再去看父母了。
電梯門緩緩關上,賽拉臉上的笑意才垮了下來,出滿臉的擔心,地抓住了阿克的手,說:“阿克,我真的很害怕。臣臣今天早上來的時候又發病了,我看著他那個樣子,這顆心就難得要死,阿七又不在……真不知道我們的臣臣還能夠活多久……”
阿克眸子深了深,抱著,安地親吻著的額頭,低聲說:“沒事的,有我在。曦曦和絨絨上的實驗進行也差不多了,我們都取得了突破進展。阿七不見了沒關係,不是還有其他的嗎?最新培育出來的孩子……和臣臣也很匹配。”
“我知道……我隻是擔心阿七而已,他從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沒離開過我……阿克,從前我就跟你說過,阿七傳的是我們族人完整的脈,但是這些脈,臣臣是承不住的……”
賽拉早就把擁有和自己一樣脈的阿七當做了兒子,這些年對的疼並不比臣臣。
不管是阿七還是臣臣,都不喜歡他們出意外。
“我明白你的意思,別太擔心,一切都給我。”
“嗯。”
***
母親有多憂愁,臣臣也不知道,他麵無表地坐在椅上,似乎一句話都不想跟寧曦和絨絨說。
偏偏絨絨又是個外向,這張話嘮的也停不下來。
進電梯後就開始對臣臣問東問西了。
“臣臣弟弟,你多大了?你真的比我們還小一歲嗎?”
絨絨大概是覺得他瘦小程度並不像是普通的孩子。
寧曦也很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
賽拉說阿七也是的孩子,難不阿七和臣臣是雙胞胎?
而且是兩個差別極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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