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被嚇得小臉煞白,托著兩腮不停說恐怖,最後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說:“那你去龍虎山,應該是請那晚上幫你那道士吧?”
想起莊傑,我看了一眼,然後看著天上輕歎一口氣,說實話,莊傑在我印象裏非常不錯,但鬥笠男竟然說他下個月會死,這點讓我心頭很擔憂,他最近或許遇到什麽危機了。
“怎麽了?沒打采的。”舒撅看著我問。
“唉,先不說這個,你回去把事告訴你姐就行了。”我說著起付錢準備走。
“那你什麽時候去?”舒在後問我道。
“吃完早餐啟程,怎麽,難道你想陪我?”我打趣地問。
“這個可以啊,不過不是陪你,我想去那兒玩。”
“好,不要讓我付車費就行。”我提著早餐往樓上走。
“小氣鬼……對了,你買兩份早餐幹嘛?”
我當然不會說為一隻鬼準備的,就說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這話可把舒給氣得一塌糊塗,跺跺腳開門進了家,沒一會兒突然又探出腦袋來:“一會兒來找你,別跑啊。”
我眼睛一閉,這話說得好像哥們兒做了虧心事似的,你這小姑娘說話能不能思考思考?
進了屋子,看見林雪兒竟然在打掃房間,廁所都被打掃得幹幹淨淨,可讓我大跌眼鏡,不過我也不懂怎麽誇獎,就問吃不吃早餐。
剛開始說不吃,在桌之前拖著腮幫子看著我吃,可能是看見我吃得有滋有味兒,自己也勉強吃了油條。
林雪兒說鬼是不用吃東西的,如果要吃的話,也是吸氣,或者香火,當然也有一些惡鬼會吸別人氣。
我問那不會嗎?搖搖頭:“鬼本來就沒軀,又不會新陳代謝,吃東西沒什麽用,無非就是解解饞。”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我以前還以為鬼會吃飯,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子,不新陳代謝,吃了東西會不會消化不了?
七點鍾,晨從東方緩緩升起,林雪兒也該躲避了,臨走前讓我去龍虎山帶上香火,那兒孤魂野鬼其實非常多,到時候借個路,或者用八方地火可以保平安。
我起拉開窗簾看了看對麵的吊魂樹,依然獨杵立在廣場上,細小的樹葉隨著微風緩緩舞。這在我眼裏顯得非常恐怖,麗的外表隻是一張遮掩心的皮而已,沒人知道這樹究竟有多恐怖。
把昨晚買來的供香裝進一個背包裏,又放了幾瓶礦泉水,另外把哥們兒的子尿也帶上了,以備不時之需。
其實我沒準備帶上舒的,但出了門竟然發現背著一個小包包,戴著太帽蹲在我門口,看樣子已經久等了。
這行頭是準備去旅遊不是?
看見我出來,抱怨著我不厚道,好意思讓在門口等。
我說你就不能敲門?吐吐舌頭說:“孤男寡共一室,你好意思我還不願意呢。”
沒藥可救,我白了一眼就走。現在去火車站坐車到龍虎山,晚上應該能抵達,不出意外明天早上能起回來。
我們走到廣場上時,陳俊給我打電話問我到哪兒去了,怎麽都不喊他。
我拿著手機言又止,這個不好說,說去龍虎山他肯定會來粘著我,不說又顯得我這人不懂人世故,打擊他的熱。
我的左右為難讓舒看出來了,奪過我的手機,對電話裏說:“我們去玩兒,你管得著嗎?”
隔著老遠都能聽見陳俊的壞笑聲,不一會兒他掛了電話。
舒還拿著手機,傻愣愣地看著我,表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我把手機拿來揣上,心說這姑娘如果腦子靈點,肯定是個萬目聚焦的人,可惜是個大沒腦的冒失鬼。
臨走前我又看了幾眼吊魂樹,心裏祈禱著在我回來之前,你千萬別害人啊,尤其是我的朋友。
舒還是穿昨天那背帶,不過帶了外套,拿著外套跟在我後頭一個勁兒地介紹街上的風景,那兒什麽名字,有什麽特點,搞得我像一隻土包子,沒來過省城似的。
不過也不好打擊那份熱,隻能一個勁兒的點頭稱讚,這回還真當了一次土包子。
火車站離廣場不遠,我們步行很快就到了,今天有一趟火車去窿市,也就是離龍虎山最近的一個小縣城。
等車永遠是眾目之中最為傷懷的一個過程,我的耐還好,但舒就不一樣了。
也就在等車的個把小時裏,我完全夠了舒這姑娘的兒氣。孩子還真難伺候,水要遞到手裏,流汗了還得給紙巾。
這也不是舒想故意坑我,都怪我們旁邊的一對小,人家的男朋友一個勁兒的獻殷勤,讓那孩子覺非常幸福,就連旁邊的我們也羨慕得要命,舒趁機給我來了這一手。
我看著旁邊的這對,男的個很瘦,看起來就跟一隻拔了的猴兒一樣,臉上也是皮包骨。
而那孩兒更是瘦得不行,不過長得還不錯,應該說苗條,隻不過麵很不好,一副病殃殃的模樣,我仔細看了看,發現眉心似乎又黑氣在繚繞,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
舒很鄙視地瞪了我一眼,強行跟我換了位置,生生把我和那孩給隔離開了,並且主和們搭話。
我冷眼旁觀,得知孩兒丁夢,男生陳宏,他們竟然也是去龍虎山,不過理由有點奇葩,說是他們一家最近運氣很差,要去龍虎山的一座山神廟祈福一下。
沒想到現在的年輕人還有信這個的,簡直讓我分外驚詫,不過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以我的眼力判定他倆,最近肯定不是運氣差,是盛衰了吧?
男的瘦得不正常,的又病殃殃的樣子,這是我的直覺。
舒找到聊天的伴兒,倒也沒再抱怨發車時間,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了,我們出發時已經是中午十點。
本來還指舒這妞兒坐我旁邊拉拉風什麽的,沒想到陳宏和丁夢這對小也和我們一截車廂,舒直接坐那孩兒旁邊去了,丟下我一個人挨著一個高跟鞋胖大姐坐。
這悲勒個催的……
這胖大姐胖是胖了點兒,還非常自,塗著紅嘟嘟的不說,上還打了極其刺鼻的香水,刺激得我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火車才開了幾個小時,沒想到丁夢還暈過去了,剛開始我以為是暈車,但後來醫護人員檢查卻沒這回事,說太弱,水了。
這個蠻新鮮,還有坐車坐水的,那不是純屬扯淡嗎?
讓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幾個小時裏,陳宏和舒也暈倒一次,讓我覺非常詭異,當我去照顧舒時,發現眉心也變得跟丁夢差不多,並且出現了黑眼圈!
我著醫護人員做個全方麵檢查,最後屁事兒沒有,讓我好一陣疑。
到窿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舒雖然神比之前差了很多,好在還能走路,不過是我扶著走的。
我找到一家賓館,把舒扶進房間讓休息,心裏一直認為丁夢是惹了不幹淨的東西,舒被傳染了,所以賴在舒房間等林雪兒現。
舒腦子很清醒,一個勁兒的趕我出門,那意思我懂,不就怕我對幹壞事兒嗎?
不過安危重要,縱然臉皮很薄,我還是強行把扶回床上躺著,對說了個“鬼”字,立馬乖乖躺著不了,楚楚可憐地盯著我看。
我心說難怪最近出現有人利用恐怖電影來賺取孩子的xx,原來這招那麽靈驗啊。
舒的臉非常不好,子也越來越虛弱,躺在床上都不能,撅著一個勁兒的抱怨我帶來這裏。
我發誓,如果是個男孩子,今晚上會被我揍得生活不能自理的。
憂心忡忡的等了兩個小時,林雪兒的影才終於出現在廁所門口,向我招手,示意去那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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