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邊，嗯？隻要不離開我，其他所有的事，我都依你。”

“如果我不……”

“你得負責任，葉清秋，當年是你招惹我的，是你非要我你。你說我，我們就要在一起，你說不，就不要在一起，這不公平。”

這是他昨晚說過的話。

看來昨晚他是清醒的很。

“厲庭深，你確定一定要這麽無賴？”

厲庭深著睡的有些淩的發，“我給過你機會的，你沒把握住，就沒有了。”

“你的決定太磨人，你說無賴說任何都好，隻要能留住你，哪怕你就在我邊折磨我報複我，我都接。”

葉清秋直起子，靜靜看著他，“話都讓你說了，是不是我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厲庭深坦然點頭，“嗯，沒用。”

“厲庭深，你就不怕我在某一天把你毒死或者一刀捅死你嗎？”

“……可以。”

葉清秋扯了扯，“你大概覺得，我還你。所以你上門蹭飯，我讓你蹭。我見不得你過的不好，所以別人讓我把你從房間裏弄出來，我就真的把你弄出來了。你連續幾天發著高燒守在我門口，我心疼所以大晚上開門去看你。你發高燒我擔心你難燒壞了腦子，所以我被你弄得渾難還得忍著酸痛和疲累照顧你。沒人比你聰明，我這輩子就過你一個人，我沒過別人，也沒想過再去別人。你的覺得沒有錯，我的確還你。”

厲庭深剛剛還算得上輕鬆愉悅的表漸漸沉了下來。

他並沒有因為突然承認還他而覺得高興。

“我原來也一直覺得，的反麵是恨，兩者不會並行存在。可我現在卻覺得，不是。我你是真，但恨你也不假。”

“當年的一切，原罪是我，但你也逃不了關係。薄景川說我爸本就有心髒病，我且聽他這一句話，厲庭深，我爸半條命，葉澤哥一條命。就算你當年做的任何事全部都出於你我，那麽那一條半的人命，隔在我們兩個人之間，你覺得，我們怎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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