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坐在椅子上, 與司一聞視線平齊。他屈膝在的面前,宛若臣服姿態。
在周茵自對司一聞的印象里,他一直是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 說一句目中無人也并不為過。但這一刻,周茵能清晰地從他干凈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影。
司一聞神寵溺地看著周茵,低沉的聲線緩緩靠近:“你想要什麼獎勵?”
不是說好的舞嗎?
哼,簡直就是明知故問!
周茵不想跟他掰扯太多, 反正永遠是說不過他的。手扯住司一聞的領帶,將他往自己跟前輕輕一帶。原本是想上演一個霸王上弓先強吻再說,怎料司一聞反應敏捷地將撇了一下頭,的只能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司一聞側著頭,往周茵面前湊了一些, 低低輕哂:“老婆, 有話好好說。”
他一副無辜模樣, 搞得像是被強行侵犯領地似的。
周茵輕哼:“我短信里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可能, 還需要你當面說得更清楚一些。”司一聞微微揚眉,神染上些許匪氣和不羈, 與他這副正直筆的裝束形鮮明反差。如果這時候他再架一副無框眼鏡,儼然就是小說中斯文敗類的形象。
周茵張了張,卻發現自己好像說不出口。
明明隔著手機屏幕可以在短消息上隨心隨遇大膽妄為, 可到了他的面前就跟氣短了一截似的, 本開不了口說那三個字。或許是地點不對,這個辦公室對來說既陌生又一冷淡風,覺在這里像是在行茍且, 腦海里會不自覺上演一些難以啟齒的畫面。
周茵神扭, 張口輕咬司一聞的耳垂, 有點賭氣的意思。他這里的皮微涼, 上溫熱的,一陣陣的麻覺緩緩漾開。
“不想跟你說了!”周大小姐脾氣上來,要推開眼前的人。
司一聞笑著抵近,單手環著的腰,驀然收將拉進自己的懷里,親昵地蹭了蹭的臉頰。
周茵反而很喜歡這種溫存的時刻,像是某種無聲的安,了的心。
彼此得足夠近,周茵清晰地被司一聞上的氣息所蠱,是悉的木質香,還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
說起來,周茵很早之前就知道司一聞會煙了。有一年周家和司家一塊兒在一個山莊吃飯,周茵誤打誤撞看到司一聞在一顆大樹旁邊煙。他背略微弓著,長隨意踩在地上,吸煙時兩頰微微凹陷,側臉線條流暢好看。
這一發現讓周茵對他的認知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眼中的乖乖孩,從來考試名列前茅的司一聞,居然也像學校里那些差生一樣會煙!當時周茵就楞在原地久久沒有邁開步伐,一直到余看到司家二叔走過來,周茵連忙提醒司一聞:“司一聞,你家二叔來了!”
那時候才十六歲的司一聞就表現出了足夠的變不驚和臨危不懼,他緩緩將煙掐滅,順手揮了揮眼前的煙霧,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就轉離開。
等司家二叔來的時候,司一聞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周茵前一秒看到的只是的幻覺。這件事莫名給周茵造一種比較深遠的影響,以至于有一段時間經常做夢夢到司一聞就在的面前煙,而再轉時,他人就跟變戲法似的從的世界消失不見。
即便那麼多年過去,那一幕似乎還清晰地烙印在周茵的腦海里。
這會兒,周茵埋在司一聞的懷里,故意說:“司一聞,你好臭呀,上都是煙味。”
“不喜歡?”
周茵微抬下:“你說呢?”
下一秒,司一聞單手扣著周茵的下,低頭封住的雙。他的氣息和熱氣將嚴嚴實實裹挾,不給一息的機會,也讓失去反抗的聲音。
周茵一開始還掙扎,哼哼唧唧地不滿。但司一聞給的巨大沖擊力,讓宛若是在海上的一葉孤舟,不得不手攀著他的肩胛,讓他不斷侵。
明明坐在椅子上的人是,可卻像是被他灼熱的氣息炙烤地要化一灘水似的。
良久,司一聞放開,幾乎是含著的再次問:“還是不喜歡嗎?”
周茵面紅耳赤地想,可喜歡了。
喜歡他里有淡淡的薄荷清香,的,熱熱的,蠱著,讓想要繼續下去。覺得自己像是吃到這世界上最味的甜品,明明沒有帶任何甜味,卻讓整個心里都泛著比更多的甜。
在司一聞之前,周茵從未跟任何一個男人有過之親,但理論知識算是富。有段時間經常泡在晉江小說城或者某個紅網站,看著作者筆下男主角之間的悸,還以為這一切都不過是夸張手法。一直到親會,才知道作者所描寫的況不及真實驗的萬分之一。
“壹壹,你好好親啊。”沉溺其中的周茵聲線甜膩,還帶著點氣的意思,最后一個尾音咬在舌尖,看著他的雙眸又水又潤。
司一聞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著周茵后頸,指腹在上面緩緩挲。上的皮細膩,像是一只通雪白的小貓,讓他不釋手。
“哪里好親?”他問完不等回答,雙沿著的角向下。
周茵好想尖啊,最不了他親的脖頸,仰著仰著小腦袋像是一只溺水的小,急促更換氣息。
忽然,想到什麼,放在他肩胛的手指并攏,掐了他一把:
“唔!你沒鎖門!”
周茵沒有忘記上次在老宅的書房里被不小心開門撞見的事,又愧又悸。
司一聞輕含著的,聲線低啞,著一濃濃的磁:“沒人會進來。”
“萬一呢!”
周茵話音剛落,放在桌上的電話線就響了起來。
司一聞一臉無奈地看著,好像在說是品種的烏,居然一說一個準。
但這個辦公室的確沒有人敢隨意進來,要找他的前提都要先經過總裁辦。
他起接起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聽他神平平,聲線里還帶著為及時化開的啞:“知道了,接下去這幾個小時里不要打擾我。”
電話掛斷,周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騰空抱了起來。下意識雙手勾住司一聞的脖頸,紅著臉埋在他的懷里。他在耳邊說了幾個字,更是讓窘迫得脖頸都泛紅。
“不要!”破碎的聲音是最后的掙扎,語氣低得只有司一聞才能聽到。
“哪里不要?”他推開休息室的門,將抱了進去。
休息室里面很大,說是一般人家中居住的兩室一廳也不為過,這里不僅配備了一個臥室,還有影音室、廚房、小客廳等。
周茵記得,剛新婚不久那會兒,司一聞剛接手鴻興集團,經常忙得沒空回家睡覺。當時故意激將他,問他是不是在外面養小狐貍才夜不歸宿,他笑著解釋是睡在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躺在床上后周茵又發現,司一聞這張床上的用品和家中的居然是一模一樣的。
司一聞高拔地站在周茵面前,他的目鎖定躺在床上的,手扯了扯領帶,將其出。作簡單利落,卻莫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蘇。
周茵意識到況有點不妙,卻又不想阻止。刺激又矛盾的心態裹挾著,明知故問:“司大總裁,天化日之下,你在辦公司里要干嘛?”
司一聞低笑:“不是你想看的?”
周茵這個人也就是,真的事到臨頭,又膽怯了。
這可是在辦公室啊啊啊!
再怎麼大膽,也不敢在這里做什麼!
未免太恥了吧!
“你口噴人,我才沒呢!”周茵故意大喊大,“有人上班不還好好上,要上人啦!”
司一聞笑看著,似乎并不懼怕的威脅。
這里的隔音效果好,怕是周茵喊破嚨也不會有人聽到,除了他以外。
“嗯,我上我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司一聞恬不知恥,傾來到周茵上方,“既然你沒有,那我就只能略過這個步驟了。”
周茵:“……”
頓時覺得好虧。
結束后,司一聞一臉意味深長地說:“昨天才新換的床單,估計又得重新換。”
周茵慣用的招數就是咬他,這次咬在他線條分明的下顎,留下兩排淡淡的齒痕。
司一聞并未阻止,只是最后幽幽地說:“老婆,等會兒我還有個小會議要去。”
周茵哪能聽不出來他的話外音,連忙松了口。
總裁夫人今天突然駕到,集團上下都傳開了。誰人不知和司一聞聯姻的周家大小姐?傳說這對豪門夫妻的關系塑料得不能再塑料,人人都好奇周茵今天是來干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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