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之后,彼此之間似乎變得更加相連,因為他們共同孕育了一個鮮活的生命。
路上人來人往,有人在遛狗,也有人在跑步。司一聞順從地抱著周茵,讓沉默地埋在自己的懷里。
周茵很喜歡當下的這種覺,埋在司一聞的懷里,忽然就來了一句炸的話:“壹壹,我好想想吻你啊,立刻馬上!”
可是,這里人太多,又不敢。
于是他們兩個像是剛剛談的小,手牽著手,就差小跑著離開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閉塞的無人角落,路燈掠過一旁,他們兩個人正在照不到的影里。
彼此間的氣息還帶著,不穩又急切。
司一聞將周茵抵在墻上,將呼出的氣息渡進的齒,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此時此刻的他們,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屬于彼此的妻子和丈夫。
周茵害怕這里有人經過,但仍然鼓起勇氣墊著腳尖,雙手圈著司一聞的脖頸。只能被迫承他帶來的波瀾,沉醉其中。
延綿悠長的一個吻最后落在周茵的角,司一聞輕輕吻了吻潤的畔,問:“可以嗎?”
周茵十分滿意地點點頭,“可以。”
“還要嗎?”
想了想,正準備搖頭。
但很顯然,想要的那個人是司一聞。
戴在腦門上的針織帽緩緩往下,遮住了周茵的雙眼。干脆也沒有反抗,任由自己的眼睛被遮擋,所有的全部集中在接吻上。
司一聞笑著將頭上的針織帽往上挪了幾寸,出好看的眉眼。
雙眼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周茵眼前的司一聞似乎變了高清攝像頭下的彩大片。周茵忍不住手了他的眉骨,再順著他的纖長的眼睫落在他高的鼻梁上。忽然,周茵就想到了他們的寶寶,忍不住說:“寶寶的鼻子跟你很像。”
司一聞說:“也跟你像。”
“我說真的呀,像你。”
“我也說真的。”
“什麼啊,本來就像你。”
司一聞妥協:“可能我們夫妻像。”
周茵笑:“是誒,我們真的越來越有夫妻相了,好多人都這麼說。”
“是麼?”
“上次我特地拍照片對比了一下我們兩個人,發現真的很有夫妻相,你知道為什麼嗎?”
司一聞搖頭。
周茵說:“笨蛋,因為啊。”
這一點司一聞倒是贊同。
*
周茵做完月子的時候,材也幾乎恢復到了孕前的樣子。本來整個孕期也沒有變胖,孩子一出生,完完全全就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除了肚皮的確有些松松垮垮。不過,最讓周茵接不了的一點,是長了妊娠紋。
是的,長妊娠紋了。
長出第一條妊娠紋的時候,周茵不高興了好久。那麼的一個人,傷疼不怕,但就怕留疤。妊娠紋就像是肚皮上布滿了傷疤,難堪又惡心。
司一聞是看著周茵肚子上的妊娠紋一條條長出來的。雖然他每天都盡職盡責地給的肚子抹保養品,可這種東西是傳基因,保養品本起不了作用。
但司一聞并不覺得這些妊娠紋丑,甚至覺得很有個。他之前幾乎每晚都會輕輕的小腹,用指腹在新生出來的妊娠紋臨摹。
周茵好像真的被洗腦了似的,還覺得自己肚皮上的妊娠紋很有個。
可現在卸了貨,當周茵站在浴室的鏡子里看著自己的肚皮,忽然有些想哭。
真的好丑啊!
這玩意兒要怎麼樣才能去除啊!
的肚皮上不會一輩子都有這東西吧!
第二天周茵就該問題咨詢了妝博主辛嚀。
辛嚀是妝達人,了解各種醫項目,對于激祛疤也是有所了解。
“讓我看看?”辛嚀好奇妊娠紋是啥樣。
周茵扭:“丑死了,不給你看。”
“嘖,你什麼樣我沒見過啊!快,服掀起來。”
辛嚀說著就起手來,周茵沒辦法就給看了。
辛嚀看后倒是很淡然:“還好吧,不難看啊。去醫院做幾次激就好了,不是什麼大問題。”
“真的?”
“真的。”
這麼一說周茵就放心了,連忙預約醫院去做激。但在妊娠紋完全祛除之前,周茵不打算讓司一聞再看到丑陋的肚子,所以連都沒有讓司一聞。
產后第三個月,司一聞實在憋不住,左右旁敲側擊才知道周茵介意的是什麼。
他簡直哭笑不得,問:“你是覺得丑才不讓我?”
周茵咬著點點頭,“不過現在疤痕越來越淡了,等全部都沒了時候,我就給你看。”
“我現在要看。”
“不行。”
“我要看。”
“司一聞。”
“周茵。”
難得司一聞強,周茵也有點怵。可轉念一想周茵就覺得委屈起來,手推司一聞:“你兇什麼兇啊!我長了妊娠紋,我自己去除疤,你知道我有多委屈嗎?你還兇啊!”
天地可鑒,司一聞本沒有兇周茵。不過司一聞還是抱著周茵道了歉,他不該。
“我不想給你看,真的好丑好丑。”周茵一顆眼淚啪嗒落下,越想越覺得委屈。
司一聞抱著周茵心肝寶貝地哄,“哪里丑了?這是這個世界上最酷的紋,獨一無二。”
周茵破涕為笑,“司一聞,你別睜眼說瞎話好不好!”
回應周茵的,是暈頭轉向的吻。
司一聞長驅直,不給周茵思考的時間,吻得纏綿又勾人。周茵哪里招架得住,很快便淪陷其中。他的吻一點點往下,最后起的擺,將落在的小腹,那淡淡的妊娠紋上。
司一聞用自己的一點點在周茵的小腹上啄吻,像是臨摹似的描繪著那一道道疤痕。
周茵躺在床上用手臂捂著自己的雙眼,咬著,雙忍不住想要蹬他。太久沒有那個,本無力招架,整個人的,像是化在床上的一灘水,雙腳也無力。
司一聞順勢扣著周茵的大,將往自己的懷里帶。
“老婆,一點都不丑。”他從來沒有覺得妊娠紋丑,從來沒有。
周茵看著司一聞,聲音也的:“真的?”
“真的。”
“那我對你還有吸引力嗎?”
司一聞笑著將周茵往自己懷里按,“關于這一點,相信不用我說,你自己也能到。”
周茵紅著臉。
到了,還得十分強烈。
這三個月周茵也有點難熬,但好在司一聞一直很尊重,只要沒有意愿,他都不會貿然地讓不適。
前后加起來有小半年沒有開葷,也苦了司一聞。
不過,今天就要到周茵苦。
上半夜還是小打小鬧似的,司一聞吻得周茵找不到東西南北,還著開口跟他要。等開了口,他就跟得到圣旨似的,再也不忍耐。
到了后半夜司一聞純粹是在發泄,不管周茵怎麼求都沒有用,就連昏過去了,還能被弄醒了接著來。
聲音都啞了,哭訴:“司一聞,你是個人嗎?我真的好累啊。”
司一聞煞有其事地吻了吻,一臉真誠:“抱歉,容許我當一回禽。”
他是當了一回禽,結果是周茵真的三天下不來床。
因為母不多,周茵是半母半喂養,下不來床,只能月嫂把孩子抱到的床上。服一拉開哺,白皙的皮上落滿了紅的印記,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
一想到司一聞昨晚做過什麼,周茵就無法直視正在吃的崽,滿臉赧。
喂完之后,周茵連忙像燙手山芋似的把孩子給月嫂。
司一聞今天上班,但他最近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上午早早出門,有時候中午就下班回家照顧妻兒。在丈夫和父親這兩個角上,司一聞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但周茵完全不懂,他哪里來的力去上班的?
講道理,周茵生完孩子的當天都還能下地活蹦跳的,可誰能想到,這件事會讓半死不活。真的覺得司一聞太過分了,完全不在意的,只顧自己的歡樂。
中午司一聞回家見周茵臉不好,張詢問:“怎麼了?有不舒服嗎?”
“司一聞!”
“我在。”
司一聞是真張,大步流星走過來坐在床上手了周茵的臉頰。
周茵越想越生氣,一把揮開司一聞的手,甚至氣得對天發誓:“司一聞,我們從今天開始分房睡!你永遠都不要我!”
司一聞明白過來,送了一口氣的同時繼續當他的禽,賴在床上抱著怎麼都不松手。
其實他也委屈,整整六個月沒有開葷,真的要憋壞了。好不容易吃上,哪里還知道什麼克制。
能克制得住也不是個男人了。
周茵板著臉:“放開。”
“不放。”
“放開!”
“不放。”
“司一聞!”
“老婆……”
司一聞圈著周茵撒,一個大男人一臉無辜地看著老婆,滿眼寫著委屈,看得周茵心里的氣一溜煙都消失無蹤。
周茵好無語,這人是有幾副臉啊?明明昨晚還那麼霸道強勢,這會兒又跟個小孩子似的。
哼,才不能那麼快妥協原諒。
正好聽到寶寶嚶嚶嚶地哭,周茵手推司一聞:“快去看看寶寶啦。”
“不看,有月嫂。這個時候還是老婆比較重要。”
周茵忍不住笑著掐司一聞的臉頰:“誰教你的滿口甜言語?”
還真不是甜言語,司一聞是打心底里覺得老婆比孩子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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