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
說罷,司一聞的手在周茵上某個地方輕輕掐了一下。
周茵倒一口氣,被司一聞用手過的地方像是電的覺一般,皮疙瘩瞬間開始肆無忌憚地蔓延。
這段時間里,他們兩個人在房間有事沒事就抱在一起接吻。
周茵真的好喜歡和司一聞接吻的覺,喜歡坐在他的懷里,被他捧在手心里,仿佛是一只無脊椎,只能依附在他的上。
有時候司一聞難免也會不自,雙手會下意識地去的。但也僅僅只是隔著服,好像珍寶似的。
對于這種,周茵無疑是很喜歡的。
忽然天旋地轉。周茵被司一聞抱了起來。完全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況時,人卻已經坐在了洗手臺上。
司一聞雙手撐在洗手臺兩側,目直白地盯著看,仿佛是到口的獵一般。
周茵也沒打算逃,甚至由于某種期待,心臟開始狂跳。
司一聞告訴:“我不是不敢,是想保護你。”
他的手掌心從洗手臺面上拿起來在的臉上,帶著微微的涼意,與緋紅滾燙的臉頰形鮮明對比。
周茵雙手揪著自己的百褶擺,聲線起了微妙的變化:“可是,我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怎麼負責?”司一聞的手緩緩向下,從的臉頰到下顎。
周茵的臉很小很小,他一只手就能完全覆蓋。小小的臉被他托在手掌心,細的皮如同嬰兒一般。
等到周茵還想開口回答時,司一聞卻吻住了的雙,無話可說。
這次的吻相較于兩個人抱在一起的時候多了一侵略。很多時候都是周茵主導,但現在不是。司一聞長驅直,吮著的舌,吻得舌都有些泛疼。
周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被傾向,這樣狂熱又帶著疼痛的吻,反倒讓熱沸騰。跟不上司一聞的節奏,呼吸凌。
一直到最后的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在洗手臺旁邊的原因,周茵的屁底下一灘水漬,窘迫,無可躲,只能埋在司一聞的肩膀上。
有很長一會兒,周茵都緩不過神來。對這一切太迷茫了,卻又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忍不住去回味,還會下意識地抖一下。
司一聞的手掌在周茵的大上,是百褶剛好蓋住的地方。
衫完整的兩個人,周茵的百褶擺甚至沒有一褶皺。
“怕嗎?”司一聞問,他輕輕地用指腹蹭著的皮,像是善后似的安。
周茵搖搖頭:“不怕。”
“。”
周茵不服氣,倔強抬頭:“這有什麼好怕的呀!”
“嗯,你膽子最大。”司一聞聲線帶著淡淡的啞,“弄疼你了嗎?”
周茵還是搖頭,但這次聲音低了好幾度:“不疼。”
說完催促他:“你快點洗手啦。”
司一聞拿起自己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掌在在面前晃了晃:“你的味道。”
周茵這下是真的害了。
坐在洗手臺上簡直是騎虎難下,司一聞站在的雙中間,無可逃。
雖然沒有真正地做什麼,但也算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周茵從來不知道,原來的會有這樣的變化。
屁底下一片涼意,周茵覺得有些不舒服,擰著眉扭了扭,企圖離開。
司一聞一把將抱起來,將帶到已經蓄滿水的浴缸前,對說:“你洗澡吧,我出去。”
周茵愣了一下,隨即拽住司一聞的手:“你,你剛才對我做了那種事!你現在要負責善后!”
司一聞微微揚眉,臉上的表有點壞:“你想讓我怎麼善后?”
周茵扔下一個重磅炸.彈:“幫我洗澡。”
司一聞咬了咬牙,下顎的骨骼清晰,他輕嘆:“阿茵,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害的勁頭過后,周茵反而變本加厲:“司一聞,我還想要!”
哪有孩子像周茵這樣的?
讓司一聞又又恨。
司一聞當然不可能幫周茵洗澡,他拿了條浴巾蓋在的腦袋上,轉個就離開了浴室。
等周茵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司一聞上有煙味。
“你去煙了?”
司一聞的確是去了煙,還不止一。他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去制自己,只能站在臺上大口大口地煙,揮趕腦海里的想法。
好不容易剛制住的緒,在見到周茵的那一刻再一次轟然崩塌。
周茵洗了澡,就圍了一條浴巾。上的皮雪白,不用司一聞都知道是怎樣的細膩。
如果不是接到媽媽蘇芳華的電話,周茵大概率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司一聞。
司一聞慶幸,也好歹是蘇芳華打來了電話。
這次畢業旅行時間過去將近一個月,蘇芳華還是第一次打來電話。
看到來電顯示為“媽媽”時,周茵頗有點被抓包的錯覺,語氣有些不自然地說:“……好的呀。”
蘇芳華說:“什麼好的?我問你和司一聞是不是在談?”
周茵一頓,下意識說:“啊?沒啊,媽……”
蘇芳華說:“我看到辛嚀發的照片了,你和司一聞抱在一起的那一張。”
其實辛嚀的照片是發在ins里的,但好巧不巧的,蘇芳華也玩ins。
今天正好讓蘇芳華刷到了辛嚀發的照片,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居然發現自己的兒和司一聞抱在一起,還抱得那一個親。
都是過來人,蘇芳華當然不會單純地以為這就是同學間的一個擁抱。
“媽……”周茵企圖解釋,但這種事該怎麼解釋?下意識看了眼不遠的司一聞,卻見某個人這會兒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好啊,你們兩個人竟然瞞著我談了啊?周茵,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快給我從實招來!”蘇芳華的脾氣,那哪能放過周茵。
周茵只得老實回答:“就……畢業的時候確認的關系唄。”
蘇芳華:“真的假的?你們兩個之前是不是一直在談?”
“沒有!騙你是小狗!”周茵還添油加醋地把司一聞不愿意在未年的時候和往的事都說了。
蘇芳華問:“你們現在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周茵說:“沒有什麼地步啊。”
“牽手了?”
“嗯……”
“接吻了?”
“嗯……”
“那,上床了嗎?”
“噗!”周茵簡直無法招架,“媽,你打來電話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嗎?”
“廢話,不然你以為我想問什麼?”
周茵支支吾吾:“……沒有。”
蘇芳華其實是個開明的家長,這通電話打來并不是阻止周茵和司一聞談的,而是對周茵說:“孩子要保護好自己,記得,必須戴.避.孕.套。”
周茵:“……”
“聽到了嗎?”
“聽到了。”
“好,那沒事了,祝你們玩得愉快。”
周茵:“……”
等周茵掛斷電話去找尋司一聞的影時,卻發現這個人早已經不知所蹤。
很顯然,司一聞是被這對母給嚇跑了。
*
有父母的支持,司一聞和周茵的之路倒是一直順風順水。
畢業旅行結束之后,周茵就開始鑼鼓的訓練。向往參加比賽,于是學業和運兩不誤。
司一聞和周家了周茵最強大的后盾。
事實上,有長達四年的世界,司一聞和周茵一直都是異地。兩個人不同大學,不同專業,周茵還要兼顧訓練和各種比賽,甚至,周茵還進了國家隊。小兩口每次見一面都了一種奢。
而最令人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有一次訓練的時候,周茵意外傷,腳骨骨折。
那次鼓著讓周茵靜養長達半年的時間,不知是否因禍得福,反倒讓可以和司一聞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相半年的時間。
有一天,司一聞去了一趟B市最大的寺廟。
在寺廟里,司一聞以自己的二十年壽命換取了一串佛珠,愿意吃素三年,并一輩子供奉香火。司一聞的祈求只有一個,他求佛保佑周茵一定要順利平安,不一點傷。
寺廟的僧人給了司一聞這一串佛珠,告訴司一聞待到周茵從國家隊平安歸來的時候,他方能摘下這串佛珠。
這串佛珠,了司一聞邊最重要的一樣東西,任何人都不能,一戴就是整整十年的時。
本就生得一張清冷面龐的司一聞,凝白的手腕上再纏著這樣一串對比明顯的黑佛珠,乍眼一看反倒是有種遁空門的距離。
某天晚上,周茵好奇地想要摘下司一聞手上的這串佛珠把玩,不料他卻一臉認真:“乖,不能玩。”
周茵不解:“你從什麼時候戴的佛珠啊?有什麼寓意嗎?”
“保平安的。阿茵,我想你平平安安。”
周茵煥然大悟,終于明白,司一聞這串佛珠是專程為求的。
那天晚上,周茵到底還是如愿以償玩到了他手上的那串佛珠,將其摘下來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只不過的手腕實在過于纖細,佛珠在腕上本戴不住,只能抓在手掌心。
床尾搖搖晃晃,也不知道司一聞怎麼想的,忽然將這穿佛珠摘下來戴在了周茵的腳腕上。
黑的佛珠在凝白又纖細的腳腕上形鮮明的對比,刺激得司一聞像是一只見了的兇,不再給周茵一求饒的機會。
次日周茵便拖著疲憊的子重返國家隊,走之前還不忘吐槽:“早知道就不玩你的佛珠了。”
司一聞笑著在的耳邊哄:“下次回來再讓你玩。”
周茵的聲音有點啞:“司一聞!你以前不是不讓我嗎?現在簡直就是禽!”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周茵參加完比賽,順利得到冬奧會的雪冠軍。
白的雪地上,周茵披鮮艷的五星紅旗,像個孩子似的朝自己的丈夫司一聞沖過去。
司一聞張開自己的雙臂,迎接著周茵的到來,一把將涌懷中抱起:“阿茵,你做到了。”
周茵埋在司一聞的懷里紅了眼眶。
再后來,他們兩個人結婚,生子,日子過得波瀾不驚,卻又無比好。
二十七歲的時候,周茵退役,因為發現自己懷孕了。
懷胎十月,生下了一個男寶寶,取名——周澤。
*
這一天,懷二甲的周茵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和司一聞和現在完全不同的相模式:
他們兩個人雖然不是明星,卻頂著豪門塑料夫妻的頭銜一天到晚上熱搜。
司一聞家財萬貫,周茵勢均力敵。這段聯姻從一開始不被外界看好,到全網嗑cp。原因是:兩人值遠超娛頂流!
某日無聊,周茵在網上笑看有關自己的八卦,索開啟直播。
周茵以行解答外界網友對豪門生活的疑問,瞬間吸無數。
就當黑子以為周茵不過是個只會炫富的豪門大小姐時,不料周茵卻帶著網友見證為冬奧會自由式雪冠軍,簡直不要太激人心!
至于司一聞那個塑料老公?
周茵手勾了一下某人鏡:“網友想看看你是不是照騙。”
鏡頭一轉,面容英俊堪比頂流的男人一臉寵溺:“不再睡一會兒?”
直播間突然開小差黑屏。
彈幕:【啊啊啊啊這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再后來周茵和司一聞參加《進行時》這檔綜藝節目。
節目組為增加點,突然曝了司一聞學生時代親手寫給周茵的明信片,上面字跡蒼勁寫著一句話——
【理想型永遠是你,阿茵。】
當天晚上,周茵霸道地將司一聞按在沙發上:“說,明信片到底是什麼意思?所以你那麼早就暗我了?”
司一聞干脆抱起周茵:“還需要說麼?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好啦好啦,司一聞和周茵的故事就到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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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裴瑤和龔旭的番外想看的人多嗎?不多的話我就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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