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青黛含著淚花的眸一亮,連忙問道,“那奴家帶著妹妹這就去尋,花多錢奴家也要救活妹妹。”
張神醫向來是個心的,見青黛一個家居然重重義,便好心提醒道,“我後來打聽過,神醫乃是名門之,你悄悄的去,否則於聲譽有礙,徒增他人為難……”
原來,這張神醫因著醫館靠近東門,且一向心慈,那日便被周家村的人給請了過去。事後他也曾想著去拜訪冉,請教醫理,可一經打聽,原來冉竟是冉氏的嫡,又是獨自一人在莊子上養病,他倒是不好去登門拜訪了。
“多謝神醫指點!奴家這就回去準備。”青黛說著,便急急的出門著人把病人抬走。
冉目睹他們急匆匆的離去,抬步就跟了上去。
晚綠一急,連忙拽住,低聲音道,“娘子,您現在這個境,與家接恐怕不妥!”
見冉毫不理會,晚綠牢牢記著邢娘的代,盡職盡責的勸說,“娘子!雖說這樣不是什麽大罪過,可是主院那個正等著抓您把柄,好打發您,娘子,您究竟想做什麽,差遣奴婢去便好。”
冉見前麵的一行人拐一個僻靜的巷子,聲音平平的道,“別說話,跟著我。”
長久的從事法醫工作,使得冉一旦認真起來,便帶著一種令人不得不信服的威嚴,莫名的,便讓人覺得,說的就是真理,所做的事是出於冷靜而慎重的考慮。
晚綠一顆堅定要看好自家娘子的雄心,立刻化作了塵,帶著一不安,卻當真是乖乖閉上了。
跟了一會兒之後,竟是比冉還要積極,探頭探腦的模樣,真是讓冉哭笑不得。
蘇州城的巷子幾乎都是青石小巷,城水多橋多,多用轎子而不用馬車,所以連主大街也不過隻夠的上四五頂轎子並行,小巷,則隻夠兩頂轎子互相讓行。
拐了幾個彎後,巷中已經遇不上什麽行人了,冉正準備追上去,卻見那一行人迎麵來了幾個著華麗的子,同樣是傅抹脂,為首的那個中年子眼神狠厲的盯著青黛。
青黛渾一僵,站在原地。中年子兩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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