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下來,梁牧澤喝了差不多有一斤白的。說什麽今天他是主角,接茬不斷的往他杯子裏倒酒。部隊出來的人,就一點兒,喝酒特別實誠,給多喝多,他們一直都奉行一句話就是深一口捫。
還好梁牧澤的傳基因比較好,而且小時候沒跟著門口的發小們酒喝,所以一斤就下來,他還很清醒,隻是腦袋暈暈的有點兒轉。
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現在酒駕查的特別嚴,萬一被攔著測酒濃度,別的不說,單看他穿的這一軍裝,酒駕的後果就是他這輩子就甭打算在部隊混下去了。
夏初送完米穀回到家,差不多十點三十分,家裏還是空的,沒有二喵,也沒有梁牧澤。的二喵在寵中心,隔著玻璃可憐兮兮的著窗外。他倆之前就商定好的,誰先回家誰去把二喵帶回來。其實不算商定,是夏初厚著臉皮要求的。
被二喵哀怨的眼神著,夏初滿心的愧疚,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寵中心的中年阿姨笑著招呼夏初,“你們兩口子今天都很忙啊,這麽晚才來接二喵。”
兩口子?誰?和梁牧澤?別搞笑了……
“您別誤會,我們不是兩口子。”
“不是嗎?我看你們兩個都是軍人,長的還真有夫妻相呢。”
“真不是,就是合租房子的,哈哈,您想多了,哈哈……”夏初尷尬的回應。
夏初你也真搞笑,誰會相信在這樣一個寸土寸金的小區,和別人一起合租房子?有那個錢,在別的小區能組一個三居室了好不好?!
夏初多日來一直安自己,他們兩個隻是住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別人合租房子也有男住一套房子的啊。可是,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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