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班長太客氣了,來就來了還帶什麽水果。”
“那個,營長說您吃西瓜,車上還有好多西瓜,我這就去搬。”
“唉不用了……”夏初想住他,可是田勇的影已經消失在門口。
他們兩個似乎都沒有發現,梁牧澤正扶著的胳膊,而夏初也自然的接,沒有毫覺得不妥。近幾天來,雖然他很忙,但是每天總要出時間回來看看,看有沒有什麽麻煩或者需要,甚至因為的手不能水而幫二喵洗澡。很震驚不,我們梁營長也花了好一會兒來適應,別看二喵平時乖,遇水就開始撲騰,夏初是已經拿住了它的脾所以還好,梁牧澤卻直接想把它隔著窗戶扔出去。
田勇兩手抱著四個大西瓜若有所思的上樓,他覺得一定有,他知道營長不是個隨便的人,也相信夏初是個好人,可是怎麽看剛才的畫麵都覺得有問題。想來一排的人說的,也不是完全不對吧。
“夏大夫,”田勇把西瓜放下,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說:“您好好養傷,缺什麽了告訴我,我一定給您辦妥當。”
“不用不用,我沒事。”夏初擺著手搖著腦袋,覺得有些寵若驚了,自己隻是盡了應該做的事,可是卻被整個大隊視為恩人,真的擔當不起。
“夏大夫您不用跟我客氣,”田勇看了看彎腰抱起二喵的梁牧澤,一陣哆嗦,磕磕的說:“那那什麽,我我就不不打擾了,不影響您休息,以後再再來看您。”說完,向夏初敬禮,一溜煙的出來。
田勇拍著自己的腦門,想讓自己忽略剛才那些畫麵,可是本不可能嘛!!他們的冰山營長居然那麽溫的幫人拍背,居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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