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邊那道瘋狂趕來的影,果果臉上大喜,高聲道:“是六叔啊!”
志兒抬頭,看到是六叔,心頭猛松一口氣,剛才,他也是嚇壞了,好怕大家從此便隕落在此。六叔來了便好了,大家都不必死了。
“是早早的六叔啊!”七公主與九公主齊聲興地起來,兩個人的眸子皆是晶亮。
柏琰斌、秦梁楓、風間煜三人也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握著兵的手,也不再那麼張。
聽到六叔來了,早早在避雷鼎哭得更厲害了:“嗚嗚,六叔,六叔快救我!”的已經越來越麻,越來越黑,知覺越來越了,大以下,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這會兒聽到六叔來了,又委屈又高興,這才想起自己是有神級解毒丹的,立即取了一把解毒丹吞下去。隨后,猛地掀開避雷鼎。
轟隆隆——
劫雷如同有眼睛一般,知到沒有阻礙,立即瘋狂地劈向早早。
藍錦寒眼見天雷便要劈到早早上,嚇了一跳,形一閃,將早早撲在懷里,以自己背部抵擋天雷。
轟隆隆——轟隆隆——
劫雷更猛烈了。
藍錦寒將早早護在懷里,早早仍在嗚嗚直哭:“嗚嗚,六叔,你終于來了,早早以為再也見不到六叔了!”的雙手,抖著藍錦寒的袍。剛才,真的嚇壞了,不怕死,可是怕再也見不到六叔啊!
“傻孩子!”藍錦寒笑,眼眸微潤,幸好,幸好他趕過來了,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因為,除了劫雷以外,早早他們還得面對那麼大的一只蝠象。
這只蝠象玄階在天玄六階之境。
于他來說,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可是對于早早他們來說,那就是憾不的大樹,這蝠象,會要了他們所有人的命。
看著早早小仍然發黑,藍錦寒立即握過早早的手,探向的脈博,隨即,臉便是一冷。他立即取了神級解毒丹讓小早早服下。
小早早剛才服過一把了,這會兒見是六叔給拿的丹藥,又再全部吞了下去。反正平日里,四位師公的丹藥都是當糖豆來吃的,都沒有副作用。
這只蝠象也不傻,早已開了靈智,能口吐人言了,這會兒見著藍錦寒這般強者出現,形快速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藍錦寒眸一冷,傷了他家小早早,還能跑?
他以背部替早早扛著天黑,一只手揚起,取一陣盤,將陣盤拋出,單手結陣,便見陣盤如同法海大師的收妖金缽一般倒扣,里面閃出紅,紅將蝠象整個圈起來。
蝠象便大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認輸,我愿意契約,我愿意契約!”
藍錦寒不為所,冷冷吐出兩個字:“晚了!”
傷了他家小早早的,莫說只是天玄境,就是長生不死的幻離之境,他都不要契約,傷小早早者,死!
轟隆隆——轟隆隆——
一道道的天雷仍在持續地劈在他的背上。
他背部已經灼熱不堪,他完全不在意。
他的一雙眸子,冷冷地盯著空中的陣盤,紅越來越強。
那蝠象子一點點地變小,一點點地變小。
早早窩在藍錦寒的懷里,總算不似剛才那般發抖了,兩只手卻仍然死死攥著藍錦寒的袍。
藍錦寒雙眸看著早早的小慢慢地轉為正常,滿心的愧疚。
他聲音沙啞道:“早早,對不起,以后,所有的事,六叔都依你!”
“嗚嗚嗚……是早早任了,早早以后聽六叔的話,嗚嗚……”早早又嗚嗚哭起來。
“乖,別哭!”藍錦寒看早早這副委屈的樣子,心痛死了。
轟隆隆的劫雷,還在一道一道劈在他的后背。反倒是早早,被六叔護得太好,這會兒都忘了自己正在渡劫了。
遠遠的一山頭,兩道影相依而立。
一襲紫袍,一襲青,男俊。
此二人,正是北辰與君靈月。
君靈月不滿道:“剛剛嚇死我了!”
北辰揚,挑眉:“孩子嘛,總要出來多歷練,經歷的事多了,才會長!不過一只小小的蝠象罷了。”
“可那是變異的,有劇毒,你看,剛才咱們早早都中毒了。”
北辰再道:“有四位神級師公的神級丹藥,那點毒,算得了什麼?”
“可剛才也太危險了,在那種況下,你這當爹的竟然狠心不出手!”君靈月抱怨。
北辰再笑道:“我們要相信老六!他對早早的張程度,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張得多。”
君靈月越發不滿:“可是我們這麼多年,也太不稱職了。老六給我們發了那麼多的傳音符,你就打算這樣一直裝死下去?”
“噗,靈兒,怎能把話說得這般難聽?怎能裝死呢?有時候,見面,不如不見!雖我們沒有守在早早的邊,但也算是看著長大的。這些年,表面上看我們似乎離開了龍翔大陸,而事實上呢?我們從未走遠!”
“這十年,我們只是回了一趟碧缺大陸看岳父岳母大人,別的時間,我們不是一直生活在龍翔大陸,不是常常都關注著早早嗎?”
“若是在老六給我們發傳音符之時,我們便出現,那個時候,我們是帶走小早早呢?還是讓留下?”
“若帶走,自是老六帶大,又怎麼舍得?老六又怎麼舍得?若是不帶走,會不會失落,會不會糾結?”
“所以,靈兒,很多時候,我們出現,反倒不如默默在暗關注著,關心著。尤其是現在這個年紀,最是敏脆弱之時。”
“可是相公,早早和老六……唉……”君靈月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們當爹娘的,如此做,是對還是不對?
北辰又笑了:“靈兒,你說,老六的品如何?”
君靈月實話實說:“自是沒得挑剔!”
北辰再問:“那你說,他的長相如何?”
君靈月點頭:“也是一等一的。”
北辰再問:“他的玄階如何?”
君靈月再點頭:“他的天賦極好,如今已至中神,除去你我,他已是龍翔大陸第一!”
北辰再問:“他的賺錢手段如何?”
說到這個,君靈月便不由地贊道:“老六的賺錢手段,比起相公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北辰笑了:“那你說,一個品好,天賦高,又有錢的絕世男子,是不是做婿的最佳人選呢?”
君靈月又再嘆息一聲:“相公所說的不過是理想中的狀態罷了!之事,又豈能勉強?我就怕到時候,一個有心,一個無意,又是一場傷害!”
北辰便爽朗地笑出聲音來了:“豈會?你以為,咱家小早早是普通人嗎?才那麼一丁點大的時候,便能擄獲老六的心了,這又相多年,吃定老六了。若是老六死不開竅,我不介意揭了他的皮!”
“……”君靈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再看過去,都替老六痛了,這一道道天雷,是拿軀來扛。就只是因為早早了驚嚇,所以他提都沒提避雷鼎的事,就是怕早早想起還在渡劫。
不忍再看,轉過頭來,問道:“相公,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與早早見面啊?”
“那是看老六什麼時候開竅,他來提親之際,便是我們與小早早見面之時!”
“……”君靈月再度翻白眼,隨后低聲喃喃,“也不知道要等多久,老六,你快些開竅吧,別讓我們等個幾百年,都等死了!”
“靈兒,走吧,早早安全了!”北辰攬過君靈月的肩頭。
君靈月便又再往早早這邊看了看,才依依不舍地隨著北辰離開。
轟隆隆——
劫雷越來越集了。
早早這才驚醒過來,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一直窩在六叔的懷里,而六叔,一直以軀在替扛劫雷。張地喊:“六叔,你怎麼樣?”
藍錦寒角牽起笑意:“六叔沒事!”
“你快用避雷鼎啊!”早早急。
“不要,劫雷要過去了,你別!”藍錦寒再將早早圈在懷里,護好,生怕有劫雷降下來之時波及到。
志兒等人一直看著這一幕。
志兒眸閃爍,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流淌而過,難道六叔?不,不會的,六叔只是把早早當自己的孩子而已!
果然如藍錦寒所說的那般,再過去了幾分鐘的時間,劫雷便過去了。
早早從藍錦寒的懷里掙扎出來,一臉張,要看藍錦寒的后背:“六叔,我看看!”
藍錦寒握著早早的手,拉著,不讓看,隨后笑道:“不要的,只是幾道天雷而已,你知道,如今六叔是中神,擁有神格之力,區區幾道天雷本傷不了我!”
“可是,你讓我看看啊!”早早仍然不放心。
藍錦寒不讓看,牽著踏空而去,一邊道:“走,我們回家!”
隨后,他立于空中對地下的志兒等人道:“你們也一起回去!”
“哦哦。”志兒等人立即應聲,也趕取出飛行來。
志兒一行跟在藍錦寒與早早的后回龍宅。
志兒著六叔千瘡百孔的背部,心頭又再過奇怪的猜測。六叔,對早早,真的只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嗎?要怎樣,才可以做到如此?
他又不由地問自己,可以這樣替早早擋劫嗎?
他不知道!
他想,或許做不到吧,因為,就在剛才,他也沒有想到要去替早早擋劫。
想到此,他不由地攥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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