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瘋狂追求,他無法忍,向班主任提出換班,當時也要去換班。
他一臉厭惡地說:“如果你跟著來,我就出國念書。”
笑著:“那我也出國念。”
“神經病。”他鄙夷地掃一眼。
到底沒跟著去10班,10班距離1班最遠,兩棟樓,中間隔了一個場,隻能在課間活時,拿著遠鏡瞄他幾眼。
上一輩子,真喜歡他到極點了,然而死過一次,這一世,隻希自己能夠保護好弟弟,遠離江哲,遠離江家的人,好好過自己的人生。
看著江哲跑向一棟樓,並沒有痛心,抬步向另一棟樓,進了教室,無意外地收到同學們驚訝的表,仿佛看到豬八戒在使金箍棒一樣,納罕極了。
柴夏鎮定地坐到唯一的一個空位上,不管如何外界如何竊竊私語,仍舊直腰桿坐著,雖然沒有書,但是同桌有。
坐在第二排的柴安近震驚地著柴夏借書。
竟然會借書,吃錯藥了?!
回到家後,柴安近跑到申嫻如的房間,頗為吃驚道:“媽,你知道嗎?柴夏今天去上課了,一上午四節課,一節不拉地上完,上完課還去接東宇,媽,怎麽了?見鬼!”
申嫻如不說話,一大早以為憑著柴誌邦與柴夏的張關係,生日派對這件事肯定會讓兩人關係徹底崩壞,沒料到,柴夏會突然轉變以往的做事風格,到頭來,在柴誌邦麵前裏外不是人。
柴夏又不是沒去過警察局,是因為這次關的時間太長了,還是有人在耳邊說了什麽話。
申嫻如想不通,柴夏怎麽突然變了?
左思右想,也許不一定是變了,可能是這個教訓之下,柴夏學乖了,學乖隻是暫時的,再過幾天又會本畢,這樣一想,放心多了。
“媽,你說柴夏是不是傻了?是不是因為我昨天給的藥,起了副作用?”柴安近小心翼翼地問。
“閉!”申嫻如嗬斥。
柴安近一愣。
申嫻如小聲警告:“安近,如果你出了事兒,你爸爸絕對不會像容忍柴夏那樣容忍你,知道嗎?”
柴安近:“知道。”
申嫻如表凝重:“你沒有給過藥,你什麽都不知道,生日派對那天,你在家複習功課備戰高考,記住這點!”
柴安近呆呆地點頭。
☆、第5章
柴夏自學校回來,一聲不吭地進了書房。正巧,柴安近有一張攤開的試卷放在書桌上。
瞥一眼試卷上背誦部分,上句是:“今齊地方千裏,百二十城,宮婦左右莫不私王,”
隨口背出:“朝廷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莫不有求於王。由此觀之,王之蔽甚矣!”
真的背出來了?被自己嚇了一跳,別說這篇《戰國策·鄒忌諷齊王納諫》沒背過,就說上一世高中時兒對文言文就不興趣,連讀都沒讀過幾篇,語文課更是沒去上幾次。況且,從27歲驟然回到18歲,曾經學的東西,未經複習,早就原封不地還給老師了。
所以,一上午才翻看同桌的書加深印象,沒想到毫無印象,煩躁地翻了幾頁,課堂上的老師像在說無字天書,完全聽不懂。
想著自己上一世那可憐的高考績,柴誌邦眼中的失,申嫻如的得意,柴安近金榜題名的驕傲。咬咬牙,著自己看書。
距離高考僅有一個月多幾天了,現在用功,來得及嗎?
渾渾噩噩地過了一上午,把書還給同桌,去接柴東宇,結果柴安近先一步把柴東宇接走,李叔的車子從麵前經過,過車窗,看到柴東宇與柴安近在說笑,那是這個姐姐都不曾得到的笑容。
於是一個人步行回來,回來的途中,腦子不停冒著各種文字,仿佛是剛剛看過。一個人走在路上無聊,隨口便將白居易的《長恨歌》給背誦出來了。
被自己嚇住,《長恨歌》是今天剛翻過的一首詩,那麽長那麽長,確定前世不會背,僅僅是剛剛翻過,掃了幾眼,難道說,這一世,上帝給開了個小掛,讓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不敢相信,匆匆回家,上樓,進書房,著柴安近的幾張試卷,但凡今天翻過的地方,能做到秒答。
這一刻,難掩心頭的激,若真是過目不忘,那麽一個月的時間,要考上一所名氣大學,完全不是問題。
“姐姐,你在書房幹什麽?”柴安近剛從衛生間回來,吃驚地問。要高考了,柴安近和其他莘莘學子一樣,埋頭苦讀,隻為一朝功。
隻是,像柴夏這樣百年不書的人,也來書房,很奇怪。
“我家的書房。”柴夏言簡意賅地回答。
柴安近被話噎住。笑笑:“也是我家的啊。”
柴夏轉頭看向,漂亮的眼睛裏沒有過多的容,隻是不言不語,柴安近突地心頭一,總覺得柴夏的目在迫著,迫的無所遁形,想起申嫻如說的:“你沒給過藥,你什麽都不知道……”,因此再次生出勇氣,迎上柴夏的目。
柴夏見柴安近的眼神從慌張到鎮定,勾一笑,這個時候的柴安近演技還不像以後純,現在分明是做點壞事,被直視就心虛。
這樣,很好。
走到書架前,隨意取了本書,看了一個章回,合上書本,閉上眼睛默默背誦出來。再次翻開這個章回時,已然淡定許多。老天爺,真的讓過目不忘了。
下午再去上課時,照舊借同桌的書。
同桌是個男生,宋一,是個值高的男生。上一世,對這個同桌沒什麽印象,這一世也就上午借他的書了。他好像不太喜歡自己,上午,往他旁邊一坐,頓時看到他臉一黑,借書時,他更是以看異類的目看,但好在,他借了。
下午剛一到教室,就看到他邊圍了不人,都是請教問題的,從他們的話語間,才知道,宋一是全校第一名。
一到,剛剛圍著宋一的同學們,不管有沒有問完問題的,都是一愣,然後呼啦一下散盡,最後一個離開凳子的男生,不忘用袖子給一下凳子,向賠笑,活像李連英伺候慈禧。
柴夏撲哧一聲笑了,這是打重生回來第一次出笑容,整個人都明豔迷人起來,宋一看的一怔,但很快反應過來,低頭做題,卻忍不住心跳加速。
柴夏自然地坐回座位,想了想,上輩子是上了幾節高三的課程,當時一進門,看到有個同學坐在的座位上,與宋一討論題目,因為被柴誌邦著來上課,心非常不好,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把那同學拎著,推到一邊去,大聲罵了一頓。
難道是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兒,這麽說,宋一以及其他同學對避之不及就有道理了,那麽那個被罵的同學是誰呢,想不起來。也不再多想。
基本上每個高三學生桌上桌裏麵都摞滿滿幾層課本、資料書、試卷等等,從高一到高三的所有書。
隻有柴夏的書桌上桌幹幹淨淨,照舊隻帶了幾支水筆和一本筆記本。
“宋一,你高一的理書,能借我看一下嗎?”柴夏好聲好氣地問。
宋一埋頭列著方程式,問:“你的書呢?”
“應該跑到垃圾回收站了吧?”柴夏笑著,發現曾經最厭惡來的學校,如今一到,心便會大好。至,這裏的同學,喜歡你和討厭你,你都看的明明白白,不像回到家中,申嫻如柴安近都是表裏不一,時時堤防的。
宋一皺著眉頭,從一摞書中,出一本高一年級的理書,放到桌上,看也不看一眼,繼續埋頭解題。
高中理科班的理、化學、生雖然在初中均有開課或者提及,但都是皮,並且高中再開課,連帶初中的知識也囊括。所以柴夏是新人,這理化學生也是新知識。
上課鈴聲響了,老師在上麵講題,反正現在的也聽不懂,幹脆一直埋頭看理書。
半節課過去了,宋一不由得向柴夏這邊一眼。他印象中的柴夏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從開學起,統共來上課不到十次,次次都會和同學起衝突,飛揚跋扈,並且取笑他為書呆子。每次不是濃妝豔抹,就是奇裝異服,老師也不敢管。實實在在一個討人厭惡的家夥。
他甚至都不知道柴夏原本是長什麽樣子。沒想到五竟是如此俏致,簡單的校服穿在的上,明豔不失純淨。
“嘩啦”一聲,柴夏又翻過一頁。
他沒想到自己會提醒:“學習要講究方法,你這樣隻看不筆,效果不好。”
轉過頭來,笑笑:“沒關係,我能記住,記住基本理論,才能運用到實際題目中,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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