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用服先將小黃遮起來，司徒不敢多看，匆匆站起來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咕嘟”一口就喝了下去，那份躁意才稍稍緩和。

　　找來一塊幹淨的白綢子，司徒輕輕地幫小黃去前的意，將人摟到懷中言安了幾句。

　　小黃似乎是有些暈，只是閉著眼睛裝睡，卻在聽到司徒在耳邊的低語後，漸漸紅了臉。

　　最後，司徒站起，弄來了熱水，細心地給小黃清洗了一下，換上幹淨的服，又換了條被單。將小黃塞進被子裡，讓他睡去，司徒自己則是坐在床沿發呆——一整晚，他都不敢再多看小黃一眼，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真做了禽。

41 波濤洶湧

　　小黃畢竟是初經人事，整晚睡得天昏地暗，連夢囈都帶著幾聲膩人的哼哼，弄得司徒一晚上心猿意馬。而且小孩怕冷，睡覺的時候習慣往他懷裡鑽，搞得司徒苦不迭，好不容易熬到了金報曉，竟是一夜都沒合眼，還神奕奕。

　　輕輕起，司徒用被子將小黃裹好，出了房門。

　　天氣尚冷，早間的涼意讓人神清氣爽，空氣幹淨中著幾分意，沖走了在腦中盤旋整晚的曖昧之氣。

　　深吸了幾口氣，司徒了個懶腰，走到井邊打水洗漱。

　　這時，聽到了後院傳來的聲響，“叮叮咚咚”的，像是兵的擊打之聲。

　　司徒幹臉，縱上了房頂，就見屋後是一片平地，擺放了不的兵架子，敖金龍正和子在那裡練功。

　　看了一陣子拳腳，司徒真是替敖金龍可惜。這黃河幫的武功真是平平無奇，敖金龍還可以，畢竟那麼多年老江湖了；兒敖玲也湊和，孩子麼，能練這樣都不錯了；不過那兩個兒子就實在是太沒用了。

　　司徒看得興趣缺缺，就想下來，卻聽到了一陣清脆的笑聲傳來……轉回頭，就見敖晟也到了院子裡，手上沒拿竹竿，也沒下人攙扶，他站在院角，看著敖金龍他們練功，高興得直拍手。

　　“晟兒，你能看見了？！”敖玲面帶驚喜地走過去。

　　“嗯！”敖晟點頭，“還有些模糊，不過已經很好了。

　　“哈哈哈……”敖金龍滿意地大笑，喜溢於言表，招手敖晟過來，拍著他肩膀道，“過兩天，等你的眼睛全好了，我就傳授你武功，再給你找個最好的夫子教你念書！”

　　敖晟靦腆地笑了笑，司徒注意到敖氏兩兄弟的臉很難看，似乎並不為這位堂弟眼睛的複原而到高興——有意思。

　　正看得興起，就聽屋中有了些靜，司徒想，大概是小孩醒了，邊翻躍下房，推門進屋。

　　一進屋，司徒就後悔自己來得魯莽了，就見小黃剛剛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臉上盡是一派慵懶，雙眼還沒有焦點，最關鍵的是，脖子肩膀都在外面。司徒昨天只是幫小黃將服套上，並沒穿好，現在一看，床上的人衫半敞，白的上還有淡淡的紅痕，好不容易趕走的曖昧，好像又回來了。

　　“咳咳……”司徒假意咳嗽了一聲，走到床邊，手幫小黃把服往上拉了拉。

　　小黃這才慢慢清醒過來，轉臉看見司徒，臉頰就紅了幾分，別扭地轉過頭。

　　司徒看得有趣，壞心眼子又上來了，手在小黃的腰間掐了一把。

　　“呀……”小黃一驚，有些埋怨地看著司徒，用被子把自己裹好。

　　“呵……”司徒被他逗樂了，坐下，給小黃拿來床尾的幹淨服套上，問，“不？”

　　小黃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點頭。

　　司徒見他還在犯懵，就想說些正經的緩和一下氣氛，開口：“昨晚……”

　　小黃臉唰地就紅了。

　　“不是那個……”司徒忍笑擺擺手，道：“我是說，昨晚也沒人找敖老頭的麻煩。”

　　小黃臉更紅了幾分，司徒明明沒講到，自己卻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