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微微一點頭,問:“沒嚇著他吧?”
“沒。”蔣青低聲回答,“木淩半路殺出來開了個玩笑,就把人帶走了。”
“呵……”司徒笑得無力,“落他手上了?那還不如挨一刀來得痛快呢。”
“幫主,黃河幫的人都到了,不過目前為止還沒和肖羽的人馬有什麼聯系。”蔣青回稟。
“嗯,”司徒點點頭,對蔣青小聲地耳語了幾句。
蔣青聽完,吃驚地看著司徒,但很快回過神來,點頭說“我明白了。”就轉匆匆離去。
司徒走到了自己別院的門口,輕輕地拍了拍上的塵土,踏步走了進去。就見那個清瘦的影正安安靜靜地坐在門檻上看著地圖,前面放著個小板凳,擺了硯臺筆和朱砂。
故意弄出一些腳步聲響,好不嚇著小黃,司徒向他走去。
小黃果然聽到了靜,抬起頭來,見是司徒就笑了起來。
司徒忍不住也笑,手過去他臉,“怎麼才三天沒見,就弄得跟只花貓似的?”
小黃注意到司徒一的風塵,心中明白他去了哪裡,有些心疼地手理他頭發,“累不累?”
司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低頭親他,“不累。”
說實話,這三天他用輕功在遼東和蜀中打了個來回,和齊奕談了一趟。連日趕路累什麼的他都覺不到,就是想小孩,吃飯的時候想他吃的什麼?過得怎麼樣?晚上睡覺會不會冷……跟著了魔一樣。
趕回來就看到有群不長眼的蝦兵蟹將來找麻煩,心中惱怒,忍著怒火才沒手將他們統統解決了。但是說來也奇怪,一走進院子見著小黃一張小花臉,就什麼火都沒了。小孩懂事得不行,還關切地問他“累不累……”司徒在心裡狠狠罵娘,累個屁,死了都值!
在屋裡準備了洗澡水,司徒了那一的髒服,把自己浸到熱水裡,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小黃抱著一個小木盆進來,挽著袖子,著白白的胳膊,走到浴桶邊。
“這幾天怎麼樣?”司徒手接過綢子沾了熱水小黃臉上的朱砂,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想我沒?”
“嗯”小黃老實地點頭,邊往桶裡照,想看看自己的臉上還有沒有朱砂,卻沒料到水清的,司徒著的子,看了個清清楚楚。
小黃臉通紅,趕回頭來,紅著臉拿幹帕子臉。
司徒被他逗樂了,手他腮幫子,“都看過了,害什麼?”小黃臉,將礙事的頭發挽起來,又挽了挽袖子,手將司徒的頭發解開,拿了小木盆舀水給他洗頭發。
司徒微微閉上眼睛靠在桶壁上,像是在養神。
小黃仔仔細細地給他洗著,四周很靜,只有水聲嘩啦啦地響著。
良久,司徒緩緩睜開眼睛,剛才眼中一閃而過的疲已經換了以往的銳利和從容,輕輕吐出一口氣,司徒調息已畢。回頭,就見小黃正在認真地給他洗著脖頸和肩膀,雙眼裡滿滿的,覺連心也浸到了熱水裡,說不出的心。
手幫小黃將落到耳際的一縷頭發梳理到耳後,司徒低聲說:“我和齊奕見了一面。”
小黃抬眼看著他,似乎並不吃驚,等他繼續往下講。
司徒沉默了一會兒,道:“殷寂離是你爹,你娘是已經過世的皇後”
44 栽贓陷害
司徒的話一說完,便抬眼看小黃,就見他手上還拿著的帕子,人卻站在那裡愣住了。
“仙仙?”司徒手小黃的腮幫子。
小黃看看他,輕輕歎了口氣,把腳邊的小木盆倒扣在了地上,自己坐到上面,抱著膝蓋一聲不吭地眨著眼睛。
司徒看著有些心疼,